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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鼻梁上都帶著一副眼鏡,包括在這里面待命的復仇者們。 “市內又傳來了恐怖襲擊……加拉哈德先生,你們所負責的路段都正常嗎?” 尼克·弗瑞帶著一只單邊眼鏡,在所有特工都在cao作電腦或者整理裝備的時候,他卻站在空地上,沖著空氣說話,其他幾個復仇者們則站在他的身邊。 光是看著尼克的舉動,恐怕普通人都會覺得他瘋了。可是當透過所有人的玻璃眼鏡來看房間內的另一半的時候,就會覺得正常多了。 以尼克的眼鏡的視角看去,眼前空曠的另一半房間內盡是全息投影的身穿西服的男人們在忙碌著。與神盾局一樣的是,他們所有人的鼻梁上也都戴著眼鏡。 這間巨大又寬闊的房間,一半是神盾局特工正在進行使用,另一半則是空著,被全息投影的kingsman而占據,有的時候還會看到有西服特工的全身投影穿過墻離開。 “一切正常,所有人都已經到位。”哈瑞沉聲說。 男人所在的王牌特工總部也是一片忙碌的景象,與神盾局相同,他們所在的房間也十分地寬大,并且也為神盾局的人空出了一半的地方,以此能夠將全息投影的神盾局們全部裝下。 神盾局和kingsman的這兩間屋子,是在二戰后期建立的,當時兩個組織的領導人達成了互相合作的協議,特地建了這個房間,以免以后會有聯合合作。 “那通電話的地址目前我已經破譯了三個地點,但是我懷疑這都是障眼法。”梅林皺著眉毛說,“這個男人將自己隱藏的很深,很難追蹤到他。” “我們會抓到他的。”弗瑞沉聲說,“現在我們最大的目標是解救那一百多個人質,最好在平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之前就將他們解救出來。” “我沒有異議。”哈瑞說,“你最好早日抓到這個男人,否則,我覺得他以后會引起更大的混亂。” “我知道。”弗瑞點了點頭,他停頓了一下,看向墻上投影的王牌特工們以各個角度發回來的實時監控視頻,視頻的旁邊就是兩個跟蹤器的地點和區域地圖。 “不過——我有點好奇。”弗瑞說。他的目光看著監控視頻中的一輛黃色雪佛蘭,一個梳著馬尾的女孩正坐在里面,“這姑娘是誰?” “她是我的女兒。”哈瑞低沉地說。 “哦?”弗瑞感興趣地揚起了眉毛,“我都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弗瑞的身后,史蒂夫和托尼心思重重地互相對視了一眼。 “如果這都能夠讓你知道,我也白干特工這么多年了。”哈瑞淡淡地說道。 “那倒是。”弗瑞笑了笑,他的眼眸卻無比地冷靜、又有些咄咄逼人,“為什么九頭蛇要這樣費盡周折的得到她?” “我也想知道。”哈瑞四兩撥千斤地平靜說道。 兩位負責人一同看著監控錄像,女孩和車仍然堵在路上,有一些特工的畫面都看向了打架的兩個人,也有幾個人的視角這打架所引起的人群圍觀而擋住,另幾個則繼續盯著娜塔莉,能看到一個十分嘻哈的青年扛著巨大的音響機從她的車前走過,然后又左拐路過了娜塔莉那一側的車窗,有一瞬間擋住了她,嘻哈青年腳步不停地離開了那里。 與此同時,兩間屋子內同時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照明燈正常亮著,緊急紅燈則隨著警報聲而閃爍著。特工們和神盾局都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托尼卻繃緊了身體,他知道能夠拉響警報的只有得到了最高權限的星期五。 “怎么了?!”托尼皺起了眉毛,“星期五!” 【先生!有人闖入了車內,劫走了吉妮薇爾小姐!】星期五的聲音在兩個房間內同時響起。 “什么?!” “怎么可能?!!” “我們一直在盯著屏幕啊!!” 梅林的眉毛緊鎖著,他轉過頭厲聲說道,“立刻讓監視小組上前!” 大概三十個第一視角的監控視頻都紛紛地沖著雪佛蘭走去,有幾個人離得比較近,已經走到了車的旁邊。 里面已經空無一人。 “開什么玩笑?!”哈瑞罕見地勃然大怒,“幾十個人盯著這條街,竟然還看管不過來一個女孩?!” “冷靜點,加拉哈德先生。”弗瑞的眉毛也緊縮著,有汗水從他的額頭滑下,“這很可能是九頭蛇旗下的變種人或者變異人干的,沒關系,你不是還有跟蹤器嗎?” 梅林手指顫抖著調大了跟蹤地圖,只見代表手機的那個紅點落在車內,另一個紅點則以人類難以達到的速度迅速向著地圖的邊緣撤離,在短短的十幾秒內,那紅點已經離開案發現場快有兩千米遠。 然后,紅點消失了。 梅林站在哈瑞的身邊,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那個追蹤器在她的體內。”梅林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如果在溶解之前想要拿出那追蹤器,只有割開皮rou才能摘除。” “媽的!”托尼憤怒地罵著,他一腳踢飛了身邊的凳子。 【還有另外一個麻煩事,先生。】星期五帶有急促的聲音響起,【大黃蜂有點忍耐不住了,他想在街上變形,去追那個人。我快要——我快要勸不住他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它在大街上變形,現在這種時機,它的出現只能引起民眾的恐慌!”托尼勉強壓住內心中的怒火,他叫道,“快把它的信號牽進來!!” “大黃蜂?”弗瑞的眉毛緊緊地皺起,他看向了托尼,不可思議地質問道,“你說的是那個汽車人擎天柱的手下,大黃蜂?!” “就是那個。”托尼煩躁地說。 “托尼!”弗瑞嚴厲地瞪起了眼睛,“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那可多了,三天三夜說不完。”托尼心情不好地嘲諷道,“也就比你們神盾局隱瞞的事情少一點罷了。” 弗瑞沒有說話,他皺起了眉毛。 娜塔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劇痛痛醒的。 她的手臂傳來被刀割一般的痛楚,硬生生將她從昏迷中痛醒,她失聲尖叫掙扎著,卻無法躲避。 娜塔莉睜開眼睛,幾秒過后她的視力才漸漸恢復。她發現自己的左臂袖子被挽起到臂彎,小臂上插著一把刀,鮮血不斷地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