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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嚴(yán)肅的目光中,艾瑞克補(bǔ)了一句。 “……”查爾斯沉默了一下,他不再笑了,而是雙肘抵在桌面上,沖著艾瑞克傾過身體,“她是娜塔莉,娜塔莉啊,艾瑞克,你難道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嗎?” 艾瑞克似乎有些疑惑,他眨了眨眼睛,“我沒——”看著查爾斯逐漸變得嚴(yán)厲的目光,艾瑞克的話在舌尖上轉(zhuǎn)了個彎,“……我應(yīng)該有印象嗎,查爾斯?” 查爾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向后靠在椅背上。 “你怎么老是這樣呢,艾瑞克?”他抱怨道。查爾斯聲音天生自帶的柔軟,將抱怨柔和得沒有那樣強(qiáng)烈,反而更多的是無奈,“自從旺達(dá)和皮特羅之后,我還以為你終于有些長進(jìn)了呢,至少能夠自己起名字了,可是沒想到你還是這樣不負(fù)責(zé)任。” 被忽然批評了一頓的艾瑞克:??? 娜塔莉竟然從艾瑞克那張冷硬的臉上看出了一絲迷茫。 “你能提醒我一點嗎,老朋友?”艾瑞克建議地問道。 查爾斯長嘆了一口氣。 “她是你的女兒,艾瑞克。” 艾瑞克愣住了,他猛地看向娜塔莉,娜塔莉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更多的震驚和疑問。 “……女兒?”他又愣愣地看向查爾斯,不敢相信地指向了自己,“我的?” “沒錯,她是你的女兒。”查爾斯肯定地說道。 艾瑞克似乎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之中。 “我怎么會又有一個女兒?”他無辜又迷茫地說,“查爾斯,你會不會搞錯了?” “你自己說過的事情你忘記了嗎,艾瑞克。”查爾斯擰起了眉毛,“二十五年前,你告訴我你有一個相好的美國女人,三年之后,你說你有了一個叫做娜塔莉的女兒。” “你怎么會記得我二十五年前說的話?”艾瑞克又驚訝又一頭霧水,他思考了好久,才恍然想起了什么,“不,查爾斯,是你誤會了。” “我誤會了什么?”查爾斯擰起了眉毛。 “我的確說過我有一個叫娜塔莉的女兒,可是那不是女兒。”艾瑞克說。他看到查爾斯的眉毛更加皺緊,他嘆了口氣,“我那段時間養(yǎng)的一頭漢諾威馬生了小崽,娜塔莉是那個小馬的名字。” 查爾斯睜大了眼睛,他有點不敢相信,“那那個女人……?” 艾瑞克沉默了一會,他似乎在猶豫著什么。他看了眼娜塔莉,又看向查爾斯,似乎下定了決心。 “其實那是我騙你的。”他小心翼翼、斟酌地說,“其實我那段時間一直在南美洲,你還記得那段時間南美洲發(fā)生了暴亂嗎?其實是我——跟我也沒有那么大關(guān)系,我是在那邊發(fā)展兄弟會,怕你嘮叨,所以就騙你編了個女人。” 這段話的信息量太大,三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都陷入了沉默。 這他媽就尷尬了。 第24章 上帝啊!上帝啊!她不是艾瑞克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 娜塔莉努力地噘著嘴,以此來忍住自己想要勾起的嘴角————不行不行,要笑出來了,她趕緊轉(zhuǎn)過身體,背過兩個人,無聲地咧嘴哈哈哈大笑著,然后在努力地恢復(fù)平靜臉,轉(zhuǎn)過回頭面色嚴(yán)肅的看著查爾斯和艾瑞克。 說真的,她愿意接受世界上任何一個陌生人是自己的親身父親,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是恐怖份子的女兒。在特工給予她的環(huán)境長大,娜塔莉天生自帶正義感和道德感——她的脾氣其實很好,她能夠和任何人和平相處,哪怕他們自私、懶惰、自大、高傲、以自己為中心……只要他們不做傷害別人的事情,娜塔莉便能夠容忍。 她唯一的底線便是,人不能做傷害他人的事情,不能因自己的利益而去剝奪他人的幸福。 就像是她和托尼經(jīng)歷的那場商城襲擊,有那么多無辜的人受難,他們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卻本應(yīng)該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和家人團(tuán)聚,可是他們卻永遠(yuǎn)不能回家了。 在過去的這兩個月里,只要娜塔莉想到她的生父有可能是一個雙手沾滿普通人鮮血的劊子手,就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直到現(xiàn)在,她感覺自己的天都變晴朗了。 娜塔莉本來想說,如果這件事跟她沒有關(guān)系,她可不可以先走一步?她想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好好地大笑一場。 可是她開不了口,因為查爾斯和艾瑞克之間的氣壓已經(jīng)低到了極致——娜塔莉從未看過查爾斯露出過這樣陰沉隱忍憤怒的表情,他死死地盯著艾瑞克,一直盯到艾瑞克將頭撇了過去。 “你是說,二十五年前南美洲的那場動亂與你有關(guān)?”查爾斯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他盯著艾瑞克,一字一句地問。 艾瑞克的嘴角動了動,他看了一眼查爾斯,然后撇開了目光。 “……我當(dāng)時只是在南美洲發(fā)展兄弟會。”他聲音平靜地說。 “我在問你,你參與進(jìn)那場暴亂了嗎?”查爾斯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他的胸口開始起伏,他竭盡全力才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回答我,艾瑞克。” 艾瑞克無意識地搓著自己的手指,他碰了下自己的鼻子。 “我只參與了一點。”男人撇開了眼眸。 砰地一聲,將娜塔莉嚇了一跳。是查爾斯,他雙手握拳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他那湛藍(lán)色的眼眸似乎漸漸泛紅。 “那場暴亂死了四百多個平民,艾瑞克!”查爾斯的手指緊緊地握拳捏緊,他死死地盯著艾瑞克,幾次差點沒有收住自己的情緒,“我當(dāng)時特地問過你——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你說你放棄消滅人類的計劃了,你有一個你愛的女人,你決定在美國好好生活——” 凝視著查爾斯的憤怒和淚水,艾瑞克抿了抿嘴。 “我當(dāng)時的確曾想過好好生活。”他沉聲說,“可是你忘了,查爾斯,這些年來人類對我們的忽視所帶來的和平麻痹了你的雙眼。你已經(jīng)忘記了二十五年前的美國——不,二十五年前的世界對變種人是何種的欺壓,那時我們的同伴是如何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在黑暗中度日!” “解決我們和人類之間的爭端不一定非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哦,天啊,你又來了,查爾斯。”艾瑞克擺了下手,他不耐煩地打斷了查爾斯,艾瑞克傾身向前,注視著他,“我那時給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