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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破陣。 “如果拔了這些薄荷,能夠破陣嗎?”墨雪還是心存僥幸的,她實在是不想承認,沒有君絳的幫忙她根本出不來這件事。 君絳搖頭,道:“不能,這陣法雖是以薄荷為主,但是,因為薄荷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只要還有薄荷,陣法就還在。這里的薄荷,你拔得完嗎?” 墨雪默默瞥了一眼一望無際的薄荷,沉默了。這里的主人到底是用了多久才種植了那么多的薄荷啊?亦或者是,一開始并沒有這么多,經(jīng)過很多年才變成這樣子的。 墨雪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當初老頭那些陣法基本是以高的樹木為引設(shè)得陣法,而且只要砍了樹,陣法就會被破壞,而且為了讓老頭知道惹了她的代價,她直接砍了不少樹。現(xiàn)在在方法沒用,墨雪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哎,你說你當時五歲,你是怎么記得的?”突然想到這個嚴肅的問題,墨雪開口問道。 “五歲已經(jīng)能記事了。”君絳有些無語,這個問題有問的價值嗎? 墨雪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我當然知道五歲能記事了。我說的是,五歲的你能記住這么復(fù)雜的破陣的方法嗎?還是你之后去研究了?”她現(xiàn)在還記不住呢。 “沒有,只有在我父親找到我?guī)页鰜淼臅r候看過一次。可能是,我比較有天賦。”君絳語氣雖然沒有起伏,墨雪卻感覺到了nongnong的嘚瑟。 君絳現(xiàn)在的樣子,在墨雪看來就是,吾豈是爾等凡人能比的?再加上一個欠揍的表情。 “我們繼續(xù)出發(fā)了。”無視掉君絳的那從里到外散發(fā)的得意,墨雪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開口道。 “嗯。”君絳淡然地應(yīng)了一聲。 墨雪再次忍住想撲上去撕掉他那張淡定從容的臉的沖動,咬咬牙走在前面,君絳那想沒有情緒的臉,真是看一次想毀一次。 君絳莫名打了寒顫,看了眼前面的一個背影,有些無奈,看來這家伙又看他不爽了。 要是墨雪會讀心術(shù),一定會說:“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 接下來,又是一處森林,死亡森林的確基本上都是森林,除了那塊可能是特意隔出來的薄荷園外,其他看到的都是森林。 “我們休息一下再進去吧。”看著眼前的森林,墨雪覺得她都有陰影了,她算是知道了,在死亡森林混的原則就是,無論是什么地方都不能貿(mào)貿(mào)然就走進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君絳沒有意見,他的想法跟墨雪差不多,的確應(yīng)該謹慎一些。 “君絳。”墨雪突然叫了一下君絳的名字。 君絳看了過來,眼神詢問怎么了。 “君家堡現(xiàn)在不是你在當家嗎?”墨雪發(fā)誓,她只是無聊想跟君絳扯扯家常而已。雖然以他們目前的關(guān)系,不太適合。 “嗯。”君絳絲毫沒有想要多問一句的沖動。 墨雪忍了忍,繼續(xù)問:“那你怎么可以離開那么久?不會有事嗎?”靠,她墨三公子什么時候這么委屈求全過,要是君絳不好好回答,她一定殺了他。 你想殺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個罪名也應(yīng)該沒差。。。 “我養(yǎng)那些手下,不是白養(yǎng)的。而且,我爹最近在家。”所以你期待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君絳雖然沒有直接解釋,但也算是挑明了回答。 墨雪期待什么?期待君家堡發(fā)生點謀權(quán)什么之類的,給君絳找點事做。 “……”感覺到了nongnong的鄙視,惱羞成怒,墨雪直接怒吼出聲:“臥槽,君絳你不把我堵到說不出話就不舒服是吧?”吼完后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 君絳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墨雪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捂臉,好丟人,她剛才怎么就腦子一抽就吼出來了呢,還爆了粗口,簡直威嚴掃地!顏面何存!顏面何存! 不過實際上,墨雪的表情只僵硬了一下,就恢復(fù)了笑魘如花。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陣法什么是瞎扯的,別在意。 本來打算明天再更的,結(jié)果因為某些事不得不更。略心塞。 我發(fā)誓,等寒假了我就日更。。。 ☆、這不科學(xué) 看到墨雪這個樣子,君絳笑意更深了。 墨雪表情沒有一絲破綻,卻默默地在心里問候了君絳祖宗十八代。果然,沖動是魔鬼,古人誠不欺我。 ……這是哪位古人說的? 君絳可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墨雪,淡淡地道:“的確很舒服。”堵的你說不出話來。 墨雪欲哭無淚,咱能不能不提這個話題了?你就當沒聽到那句話行不? 當然,這些話墨雪是不會說出來的,不然臉就徹底丟光了。雖然已經(jīng)丟得差不多了。 墨雪微微一笑,道:“是嗎?君少主開心就好。”看本公子多配合。 “嗯。”君絳輕應(yīng)了一聲,默認了這個說法。嘴角的弧度就沒下去過。 ……臥槽,你不是不食人間煙火,淡然處世嗎?笑個毛線啊笑。墨雪默默腹誹。 真該讓江湖上那群人看看,他們所謂的“心素如簡,人淡如菊”的江湖第一公子現(xiàn)在的樣子。那些人真是瞎了狗眼了,這么惡劣的人怎么可能“心素如簡,人淡如菊”,簡直就侮辱了這兩個詞。 即便不知道墨雪在想些什么,但是從她變化莫測的眼神,君絳覺得,墨雪想說得話一定是與他有關(guān),而且都是不好。 這般想著,君絳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再次開口道:“墨三公子有其他想法嗎?” 墨雪笑得有些諂媚,道:“哪能啊?江湖第一公子說的話誰敢有意見?” 君絳淡淡吐了兩個字,讓墨雪的表情僵住了。 君絳說:“虛偽。”墨雪怎么看都不像會把他放在眼里的人。 “我……”墨雪剛又想怒吼出來,就想起了剛才的事,為了避免舊事重現(xiàn),深吸了一口氣,把怒火壓回去。 遇到君絳,墨雪所有的壞脾氣都被激發(fā)出來了。以前一般都是別人被她氣成這樣,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遭報應(yīng)了。 墨雪冷靜下來后,反思了一下自己這么易怒的原因,最后覺得,一定是跟暗冰待久了,都變得大驚小怪了。以后要離暗冰遠點。 ……可憐的暗少主,躺著也中槍。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才重新出發(fā)。 這次,沒有瘴氣,沒有陣法,只是一個正常森林該有的樣子,也不能說正常,除了無邊的樹,其他,什么都沒有。 “這不對吧?”走了很長一段路,都沒有遇到危險,墨雪忍不住開口道。 這不科學(xué)啊,按照這森林主人的尿性,怎么可能不設(shè)一些坑爹的陷阱,一不小心就能把小命玩完的那一種。 君絳點點頭,的確不對勁,周圍除了樹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