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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再說您就住隔壁,他不敢亂來的?!?/br> 張大媽狐疑地看了眼林古月,這才帶著琴琴離開。 林古月目光復雜地盯著肖未名看了幾秒,然后雙手叉腰,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直到把人逼的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在沙發扶手上。 他瞇著眼睛彎腰,雙手撐住扶手,整個身體困住她,拿眼神上下掃了一遍她的身體。 “肖未名,我倒不記得,我什么時候占了你的身體還不認賬,嗯?” 她反手撐著扶手,身體后傾,躲避著男人漸漸壓下來的視線和身體。靠!別用那么流氓的眼神兒看勞資! “沒有沒有,我亂說的。” 男人瞇著眼睛盯著她,忽然俯身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好,這個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要告訴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我就放過你,否則” 林古月拿身體抵住她,低低地笑著說。 “我們可以試試,看看我占了你的身子,還認不認帳?!?/br> 肖未名瞥了他一眼,拿出一只手用力在男人胸前推了推,他紋絲不動,自己卻朝后面栽去。 “靠,你給勞資一邊兒去?!?/br> 林古月眼疾手快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現在在我家,你在我身下,你以為如果我不想放,你能走得了嗎?” 這貨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兒?她蹙蹙眉頭,一臉不耐煩。 “有話就說?!?/br> “知道蘇琴琴在我家?” “嗯?!?/br> 男人的視線靠近一分,目光更加咄咄逼人。 “張大媽是你找過來的是不是?” 肖未名咬咬牙。 “是?!?/br> 男人彎了嘴角,眼含笑意。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肖未名瞥了眼林古月,眼帶鄙夷地嘲諷道。 “難不成我幫了倒忙?感情你愿意她跟這兒給你做飯啊。我只當人間一廂情愿,沒想到原來是郎情妾意啊,看來真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了?!?/br> 說完,狠狠在林古月胸膛上推了一把。 男人眼底閃著忽明忽暗的笑意,她恨不得一個巴掌呼上去,勞資讓你笑! “你笑什么?” 林古月干脆咧開嘴巴,嘴角兩端笑出了酒窩。 “夠酸,我很滿意?!?/br> 肖未名莫名地血氣上涌,被男人紅果果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 “神經病,放開我!”她動動身子。 林古月挑了挑眉,攬著肖未名的腰直起身,然后松開桎梏,后退幾步靠墻上。 肖未名干脆半坐半靠在沙發扶手上。 兩人中間隔了一米遠。 “我也有事兒要問問你?!?/br> “知無不言。” “是你威脅周扒皮必須讓我回去的?” 男人盯著她,不說話。她想,一定是這貨沒跑了。 “你威脅他就算了,他活該自找的。你禍害勞資名聲做什么?你跟人家散布什么謠言?勞資倒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傍上了個海歸大款!” 林古月委屈兮兮地盯著肖未名看。 “我沒有禍害你的名聲,我保證,我連你的名字都沒提?!?/br> 肖未名狐疑地望著他,撇撇嘴巴。 “那他口口聲聲說我跟你是那種關系,是我見鬼了?” 林古月瞇起眼睛笑著伸長了脖子打量她。 “哪種關系?” “TM的,我怎么知道你跟他說的我們什么關系!” “我沒跟他說你跟我有什么關系啊。我只是好心提醒他,他把能跟盛大合作的唯一資本棄如敝履,眼見合作要完蛋,為了雙方利益考慮,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br> 把跟盛大合作的唯一資本棄如敝履?指的是開除她?靠!也就是說,她遇到這貨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這貨還在國外的時候,就挖好陷阱等著她跳了? “林古月,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是早就告訴我,我有病嗎。” 她心里七上八下,心跳速率直沖200,有個奇怪的念頭在腦子里一直蹦跶蹦跶個不停,逼的她非把這么多天憋在心里的東西問出口。 于是,她故作趾高氣揚,一臉不屑,胸口卻有如雷鳴。 “嘁,你別告訴勞資,你對勞資還余情未了啊?!?/br> 肖未名停了一秒,加上一句。 “勞資現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那又怎么樣?!?/br> 那又怎么樣?是回答上半句,還是回答下半句? “勞資沒空陪你玩兒,邊兒待著去。” 林古月直起身子,一步一步逼近肖未名。 “白子棋?可是肖未名,你應該不知道,你連喝醉了酒跟我接吻的時候,喊的都是我的名字?!?/br> 恍若一道驚雷劈中她,肖未名原地炸毛。 “你胡說!” “我胡說?你是不想承認你喜歡跟我接吻,還是不想承認你喊了我的名字?” “TM的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呼死你?” 男人低低地笑開,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未名,你知道有個詞叫惱羞成怒嗎?怎么,是我看穿了你的心事,所以惱了生氣了?” 林古月一把捉住肖未名掄起的巴掌,然后將其反剪到她身后。兩個人跌跌撞撞地退倒進長沙發里。 “我回來一個星期,我們接吻四次,差點做了兩次。未名,你根本不會接吻,根本沒有接觸過男人,你讓我相信你有男朋友?你男朋友家在哪里?少林寺嗎?你男朋友從來不碰你嗎?” 男人像為了證明什么似的,低頭咬住肖未名的唇瓣,她腦子里頓時一片白光,這……這紅果果的充滿了色X情意味的畫面啊啊?。?/br> 林古月松開她的唇,發出一聲蘇蘇的鼻音。 “嗯?” 肖未名頓覺血氣上涌,從耳廓紅到了脖子根。不過,這貨的話她聽明白了,就是說白子棋是和尚唄。 同一時間,在家審稿的某人狠狠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我? 男人低著腦袋,笑瞇瞇地望著她的眼睛。 “你看,未名,我不過是親了你一下,你就敏感成這樣子,是不是從來沒跟你所謂的男朋友做過這種事情?” 肖未名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然后再掐死他,這樣這貨就不會跟這兒嘚啵嘚啵,說些莫名其妙氣炸她的GS屁話了。 “你自己禽獸,看見個雌性就想做,還賴我男朋友禁欲?林古月,你要點兒臉,好不?” “未名,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它只有見到你才會興奮,我可以忍住不碰你,但是想讓它低頭,你要親自跟它商量,我做不了主?!?/br> “什么GS屁話,你就是在為你種馬的屬性找借口。” 林古月望著肖未名,指尖流連在她的鬢角、耳廓、耳根、接著是脖頸和形狀美好的鎖骨,最后停在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