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mama的新男人】（序章、章）

    作者：wolf

    29年/4月/11日

    【序章】

    「啊！好大，好大，好兒子……嗯……好老公……啊！要去了……嗯！」

    「媽，怎么樣，是不是比爸他大多了，啊？！」

    「啊！……啊！……頂到里面了，啊！……」

    「嗯？爽不爽？媽，忍了這么久，要不要兒子一次給你抱上孫子，啊？」

    「要！我要兒子！要！要臭兒子的大臭jiba！快點進來，草，草媽的大sao屄！」

    「啊！去了！啊……」

    和mama做完，她躺成一個大字，在酒店的床上喘著粗氣。前臺的電話打過來，

    mama按了免提，那邊的小姑娘很羞怯地提醒我們注意休息。我祝她晚安，并希望

    她也擁有這樣美好的生活。

    掛了電話，我把頭埋進mama柔軟的雙峰里去。mama此時的奶頭紅嫩，微微顫

    動，如同這個季節的櫻桃。我把mama的奶頭整個裹緊嘴里，舌尖輕輕的打著轉兒。

    「嗯……嗯……」在mama放蕩的呻吟里，窗外開始落雨了，風驟起。

    那天的雨死死刻在我的記憶里，如同奧雷里亞諾上校無法遺忘的見到冰塊的

    下午。

    那是６年的６月號。我高考結束的當天。

    如同一個被突然扔到世界里的人，我在歡騰的學生中間，面無表情地走出考

    場。不知道如何是喜悅，如何是悲傷。mama遠遠地靠在百貨大樓前的路燈邊，從

    人群里看到了我，朝我揮了揮手。

    幾乎是撲過來似的，mama一把抱緊了我，她的身上散發出某種淡淡的奶味。

    「兒子，那個女人找上門來了。」mama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同意跟你爸

    離婚了。」

    「啊？真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那些mama火冒三丈地撕開父親與那個女

    人寄來的離婚協議的畫面仍歷歷在目。

    「你長大了。我也不需要他了，讓他滾吧。」mama嘴角輕蔑地一撇，這樣說

    道。

    隔著牛仔褲，我的下面一點點腫脹起來。

    他們離婚了。

    從六年前父親離家開始，我和mama便睡在一張床上，蓋一個被子。回想起那

    些難忘的夜晚，聽到那邊的女人用尖細的聲音對著mama辱罵，mama為了不吵到我

    而小聲地躲在床邊獨自啜泣。在那些實在難耐的時刻里，我們緊閉著雙眼，彼此

    佯裝著夢囈而交纏著彼此汗液淋漓的rou體，再在一個平凡的清晨用無事發生的默

    契吃著早飯，上學上班。

    我的mama王薇是一家機械公司的部長。憑著祖輩的背景和她自己的打拼，從

    公司最基層的銷售員做到部長，一直以鐵娘子的形象示人，公務出差永遠在火車

    上過夜，白天立刻投身工作。父親原是個老實本分的中學教師，依憑家中長輩的

    介紹，這倆個完全不對眼的人湊到了一起。

    在我有限的少年印象里，他們同在家中的時刻，只有爭吵與冷戰。父親總拿

    出那套教師的做派，拿棍子解決我那因過長的頭發而被投訴的招搖造型。mama每

    到這時便會護在我身前，用各種理由為我開脫。并總是以給父親那邊的親戚安排

    工作的方式，緩和家里的矛盾。也是這樣一天天的，父親開始憑著mama的門路，

    自己出去做起了教育培訓，當起了老板，長久地不回家，找了新的女人。mama知

    道后只是說了句由他去，便在單位先掛了閑職，回來安心地陪我讀書。

    也是從約莫那時開始，我才看到mama一米六八的個子，３６Ｄ的rufang，只穿

    一條蕾絲內褲，和一件粉紅圍裙在家里晃悠的身影。彼時起我就難以忍耐下體的

    沖動，拿起衛生間里mama換下的內褲手yin起來，而后佯裝不知地塞到衣服堆的最

    下面。mama也做著同樣的事情，我也聽見她在馬桶上邊呻吟邊喊著我的名字，并

    在一陣腥臊味里發出連綿的喘息。

    我們就這樣交換著彼此的衣物，在夜晚的床上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像擊打乒

    乓球似的交換著「很快（我）他們就要離婚了」的念頭，這樣度過著情感上相互

    扶持的日子。

    就在mama正式同意離婚，我即將踏入大學的這一天，在這場中部城市剛剛入

    夏的，混著霉味與腥臊味的大雨里，我和mama，完成了一次富有儀式感的逾越。

    我正式地替代了父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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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家宴】

    為了慶祝我順利從高中畢業，按照家里的習慣，連著擺了幾天的宴席。觥籌

    交錯間，我也聽厭了那些長輩們的場面話。而余光看向邊上的mama，還是一樣地

    春風得意，滿面紅光地應付著一杯杯的敬酒。

    「來，王薇姐啊，這下子你就沒事可煩了吧。這么大的兒子，帥小伙一個，

    人高馬大的，這馬上就進大學了，家里人人都羨慕你吶。」在廣東做生意的姨媽

    端起一杯紅酒，對我媽說道。

    「哎，哪里哪里，為這臭小子，我煩了多少心你們真是不知道。」mama一邊

    笑著，一邊看了看我，對親戚們說道。

    「哎呀，王薇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要是我們家兒子能像你兒子一樣，我

    做夢都笑出聲來。」姨媽說完指著邊上專心致志玩王者榮耀的男孩兒，也就是我

    的外甥偉偉，沒好氣地說著。「這孩子，才上初一，就給我談了個小女朋友，班

    主任把我和他爸叫去學校，訓了半天，臉都丟光了。」

    「是嗎？」mama有些震驚地說道。

    「是呀。你說氣不氣人？哎呀，你家這位肯定在談了不少姑娘了吧。」姨媽

    笑著對我媽說。

    「他呀……」mama臉上突然浮現一層不易察覺的紅暈，裝作被椰汁嗆到了，

    咳嗽起來。

    我見狀趕忙搶過話來，「當然了，當然了，是個特別好看的姑娘，可以說是

    青梅竹馬了。」

    「唔！！」飯桌上的親戚們異口同聲地發出驚詫，「太好啦！咱們這兒是不

    是要添個孫子啦？啊？是不是啊？王薇，你這下得抱孫子啦，恭喜恭喜啊。」

    mama的臉色更加紅了，有一茬沒一茬地接著親戚們的話。

    誰能想到，我說的這位「青梅竹馬」就是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呢？也難怪母親

    會臉紅了。

    我看見mama紅潤的臉色，和親戚們不解風情的咄咄逼人，有意還要再逗逗媽

    媽，就偷偷把一只手從桌布下面，一點點滑上mama光滑的美腿，指尖還打著轉兒。

    mama正喝著椰汁呢，哪里料得到我敢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耍流氓」，大腿一

    個激靈，嗔怪地瞟了我一眼，連忙按住我正往她大腿根部去的手指。

    不過我也知道mama的性癖，這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和兒子就在做這種不倫之

    事，她一定是會興奮起來的。于是不光是手繼續往mama兩腿之間探去，還故意大

    聲問著mama，「媽，你說我明年給你弄個大胖小子來，好不好啊？」

    mama意識到我是有意在挑逗她，咬了咬嘴唇，趁著親戚們都在起哄的當下，

    突然兩腿一夾，我的手就被死死地卡在她的襠下。一股溫暖的感覺襲上指尖。果

    然mama忍不住了啊。她sao屄里的yin水汨汨地往外淌著，像是個泉眼似的，隨著我

    迎合她輕輕摳動，那滑膩的液體一點點裹滿我的手指。她佯裝不勝酒力的樣子，

    用一只手拖住自己的下巴，拇指按著嘴唇，試著不發出聲音。而她越是這樣強忍

    著，我就越是忍不住要挑逗她。

    「啊？媽，你說話呀。明年就生個胖娃娃出來，你說好不好啊？」我一邊說

    著，手上的動作忽快忽慢地進行著，聽著mama強忍著發出的低沉的呻吟，像是彈

    奏某種專屬于我的樂器。估摸著mama就要忍不住高潮了，我把手指慢慢地抽出來，

    用桌上的濕巾擦拭干凈，倒了一滿杯白酒，和各位親戚一一致謝，感謝他們（包

    括那些我甚至不大叫得出名字的）看著我順利活到了大學畢業，真是居功至偉。

    看著家族里這些曾經無比果敢地踏入時代潮流中開創家業的先輩們逐漸顯露

    出疲態，家族里的更小輩們面臨著一個更加復雜的社會，mama正一點點喘著粗氣，

    在一種迷幻交雜的情緒里，我把杯里的酒液一飲而盡，酒杯摔碎在酒店地毯上，

    大聲宣告著宴席的結束。這些或許將老死不相往來的人們互相交換著名片，恨不

    得能突然攀上某個生意或仕途上的貴人，或是掂量掂量誰更可能借給他下一批貨

    物的貸款，瞬間就從這次名義上的宴席里轉變了身份，陸續離開了酒店。

    突然有人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疼。

    「哼！臭小子，敢在這種地方調戲你老娘啦。」mama似乎從剛才的高潮里緩

    過勁來，開始清算我今天的出格行為。

    「哎呀，老婆，這不是為了滿足你嗎？你倒是怪起你男人來了，剛才是誰在

    那把我手夾得那么緊的？喲喲，你自己爽完了，不承認啦？聞聞，這上面還有您

    的味道呢？」我把手指往mama的嘴邊送，mama含羞得不敢直視，趕忙扭過頭去看

    客人們走完了沒。在確認過門口只剩下我那幾個酩酊大醉的叔伯們之后，眼眸微

    閉，伸出舌尖在我的指頭上劃了一下。又眨了眨眼睛。「老公……這一桌子菜人

    家剛才可是動都沒動，等會回去是不是給人家吃點什么滋補的？嗯~？」

    果然親戚們一走，mama又按捺不住了。不過這也不能說她sao，四十歲的漂亮

    女人，這情欲一被挑起來，哪是這么容易就下去的呢？

    我站起身來，對著門口的叔伯們關切地詢問是否要送回家，手又不安分地在

    mama的奶頭上揪了一下。嗯，圓鼓鼓的，像這個季節的櫻桃一樣。

    「回~去~就~喂~飽~你」我yin笑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對mama默念道。

    mama嬌嗔著扭過頭去，腿似乎不經意間夾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