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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穿著淺灰的睡衣,頭發亂糟糟,臉上的胡子多日沒有剃已經有些胡茬冒了出來。明明是亂糟糟邋遢的形象,卻硬是凹出了造型,最可惡的是他臉上言笑晏晏,一雙深邃的眼眸彎成了一座橋。 清澈在水流在橋底下緩緩流動,流過她的心上。 她笑:“就問你俗氣不俗氣,布置得忒少女了?!?/br> 他也跟著笑:“大俗即大雅,就問你喜歡不喜歡?!?/br> “喜歡?!?/br> 他滿心歡喜地頷首,朝著她伸出手,喚她過來。 涂桑抿嘴笑,踮著腳一步一步走過去,落入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溫熱,胸腔里心臟的跳動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更加強烈,他也在緊張。 “那愛呢?” 他問的聲音很淺,里面甚至夾在了一絲的不確定。 他對她的猶疑,像是落在了水面上的一片落葉,飄飄蕩蕩,居無定所。他從前總是覺得,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遇上一個人就可以奉獻出自己的所有,對她掏心掏肺。可是遇到了她,一切都開始變了,變得彷徨,他甚至有時候在想,命運有時候太過巧合,將兩個人聯系在一起,掙脫不開。 猶如落在蜘蛛網上的飛蛾,越是掙扎,越是將自己束縛得更緊。 “我愛你,涂桑。” 他重復了一次剛才說的話。 她抬頭去看他的臉,燭光影影綽綽,隔著這么近的距離,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能對上他的目光,卻發現他的眼里有淡淡的憂愁與失落,與這炎炎夏日格格不入。 “愛?!?/br> 單調卻有力的一個字,說的人溫溫一笑,聽的人卻是十足震驚,連抱著她腰肢的臂膀力度都加了好幾倍,似是要將她的腰肢勒斷。 他有些難以置信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低沉的嗓音說:“我想再聽一遍?!?/br> 他的胡茬蹭得她的脖子有些癢,她歪著腦袋,笑,“我說我愛你,方越然?!?/br> “嗯,我聽見了,好聽。” “土豪,你把房子都給人家拆了。” “拆什么拆,都是我買的,沒想到工人都把東西搬出去了?!?/br> “嘖,狡辯,直接說是你扔的不就得了?!鳖D了會兒,她又問,“你為什么穿著睡衣就跑來了?!?/br> 說道這個,他就有些來氣,他剛忙完一天的事情,回到這邊的酒店沖了個涼水澡,尋思著該打個電話噓寒問暖好好問候一番,哪想到電話不接短信不看,打電話過去詢問學校那邊,人早就跑沒影兒了。也是拖了工人的福,他剛套上睡衣,工人就打電話報告工作進度。 他拍拍腦袋,故意講,“聽說穿睡衣的男人最性感。” 涂桑懶得翻白眼,謅胡話他最擅長了。 他捏捏她的臉,笑,“行了,吃你蛋糕,許愿?!?/br> 涂??粗堑案猓案?,一層覆一層的水果蓋在上面,奶油抹的不多,但是她看得一言難盡,她不是喜歡吃蛋糕的人,一是覺得蛋糕這種東西華而不實,買回來吃進嘴里都是奶油,除了發胖再就是發胖,二是這蛋糕有些特殊,上面畫著的形狀,太逼真,畫的是一個胸罩的形狀,綴上水果后儼然看上去更是性感了,要漏不漏。最重要的是旁邊的寫的卡片上寫著一句話:生日快樂,祝你年年有今日。 …………涵義頗深的一句話。 她研究著蛋糕,研究研究著視線又挪到他身上,他正拿起叉子挖了一勺蛋糕放在嘴里,吃得好不帶勁兒。 涂桑:“……” 吃完了,方越然發表評論,“不難吃,真的不要嘗嘗?” 話落,他又挖了一勺放進嘴里,涂??吹脽o語凝噎,今天是誰過生日來著,方才氣氛還是那么的美好浪漫,現在這一刻畫風突變,男人已經在她前面破壞了蛋糕。 她心中真吐槽得痛快,后腦勺就被人一手按住,強勢地逼自己往前去。 他貼上她的唇,將叼著一顆粉紅草莓喂到她的嘴里,而后在她的口腔里挑逗,你追我逐,最后還是被他逮住,咬碎了草莓,濃密酸甜的汁液在味蕾上迸發,一時辨不清到底是誰先動了情。 他吮吸著她的嬌嫩的舌頭,直至她被吮得舌頭發麻,他才放開她,轉而舌尖抵住她的上顎,慢條斯理地磨人。 “嗯……好熱……”她囈語一聲,引得他眼中的情/欲.大盛。 目光下移,他看向她穿著的淺藍色雪紡襯衫,在燭光的掩映下,可以看清楚里面打底的白色小吊帶裹著喘息起伏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再往下了去,是她露出了一角的粉邊小內褲。 他不慌不忙,抬手慢慢解除身前的障礙,剔除那礙人的淺藍襯衫,隨后潛入她的白色小吊帶底下,略微冰涼的手滑過她的腰線,順著她的脊線一點一點往上爬。 啪嗒,胸衣的扣子被解開。 他的手覆上那一處柔軟,肆意地揉搓,動作有些粗魯,仿佛是克制已久的山間野獸。 涂桑悶哼了一聲,頭腦發暈,呼吸不暢,而他的吻來勢洶涌,不放過任何一寸領地。 忽地,他抬頭,吻著她的臉頰,聲音克制又性感,“如果不愿意,我現在可以停下?!?/br> 她紅著臉,字不成句,手上倒是給了回應,自動探到他的剩下,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他的灼熱早已支起了小帳篷,她的小手滑進他的內褲里,一把握住,毫無章法地摩擦。 他抽了一口氣,眼中欲|火難耐,咬牙:“今晚該我討賬了。” 不由分說,他扣住她的白色小吊帶,不慌不忙地往下扯,而他的吻則密密麻麻地有由肩頭滑向鎖骨,直至吊帶耷拉在腰上……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他是該忍了多久。 她想,果然是秋后算賬。 *** 微涼的夜,卻炙熱如火。 抵死纏綿的一晚。 翌日醒來,她渾身酸楚,連起身站起來腿都發軟。轉眼望向床上的人,倆胳膊枕在后腦勺,笑意十足地瞧她彎腰穿衣服。 天色微亮,玲瓏曲線若隱若現,她的動作曼妙輕柔,一舉手一投足,遐想連篇案牘。 像是在眼前翻飛的蝴蝶,美麗嬌俏,張弛有度。 “著什么急,內衣在這里?!?/br> 他不輕不重地吐出一句,成功將滿地正在尋找自己衣服的涂桑征獲。他小拇指上真勾著她的內衣,細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空中畫著圈,她的衣物隨著他的動作晃起來。 有種yin.蕩的味道在空氣里漂浮著。 涂桑臉一紅,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撲倒床上搶過來衣物,嘴里碎碎念,“給我,上班了。” “親一個?!?/br> “不。” “親不親?” 他笑著坐起身,身上的毯子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