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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配不摻和(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上下下的雜事均需他打點, 累得像狗一樣, 得到的銀錢卻連原來的十分之一還不到。

    他還要養活一大家子人, 由于先前被林寶田慣壞了, 家里人什么都要最好的,住要住豪宅, 吃要吃山珍海味,穿要穿綾羅綢緞,一個月的花銷足夠普通人家富富裕裕地過一年。那時他好歹還是嚴家菜館的老板, 所有收益都歸他花用,林寶田根本不過問, 偶爾還會接濟一二,日子過得著實滋潤。可如今呢?他拿著掌柜的月錢卻得養著貴族一般的家人, 這日子怎么過?

    十年下來他的積蓄早就花光了,不得不靠典當家產度日。若是嚴家菜館賺得多,他手頭就富余,若是嚴家菜館生意慘淡,他也會跟著過慘淡日子,所以橋園飯莊崛起了,他比誰都著急。偶爾想起前程往事,他也會追悔莫及,可后悔有什么用?狼都引進家門了,哪里還趕地出去!

    眼見今天又是門可羅雀的一天,林老二鐵青著臉說道:“你去橋園飯莊看看,他們那邊是不是又推出一道新菜跟我們打擂臺。”

    店小二答應一聲后急急忙忙去了,片刻后回轉,語帶驚奇:“果真出了一道新菜,叫神仙無骨魚,一整條魚都沒有骨頭,用奶白奶白的濃湯燴的稠稠的,口感又鮮又甜,入口即化。我看見永定侯府的老夫人帶著她家的嫡長孫也在,長孫公子從來不吃魚,嫌有刺,今天卻吃得嗷嗷的,直嚷著再來一條。店里的生意都快火爆了,里面的食客舍不得出來,外面的食客排著長隊等,他家的老掌柜就讓伙計在門口放了許多長凳供客人歇息,又請了說書的在街口說書,里面吃、外面笑,可熱鬧了。我好不容易才擠進去,鞋都掉了一只。”

    說到這里,店小二抬起腳讓林老二看自己光溜溜的左足,躊躇道:“掌柜,您會賠我一雙新鞋吧?”

    “賠個屁,滾蛋!”林老二臉紅脖子粗地吼了一聲,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我們做烏參,你也做烏參;我們做丸子,你也做丸子;我們煮無骨魚,你也煮無骨魚,還次次做得比我們地道,這擺明了是想砸爛嚴家菜館的招牌!嚴朗晴也是個廢物,堂堂御廚卻連人家一個民間廚子都比不上,這些年吃干飯的嗎?

    林老二心里火急火燎的,恨不得拿上一把刀,將橋園飯莊的新廚子給宰了。

    就在這時,嚴守業一手拎著鳥籠,一手拿著煙槍,晃晃悠悠地走進來,看見廳堂里沒有食客,臉色就是一黑。林老二忙把橋園飯莊與自家菜館打擂臺的事跟他說了,他當即便冷笑道,“與我嚴家作對,活得不耐煩了!打擂臺是嗎,好,沒有招牌菜,我看他們拿什么與我打擂臺!”話落從腰間解下一枚令牌,又拿出十張銀票,讓長隨去宮門口找人——

    另一頭,由于神仙無骨魚極受食客推崇,林淡破例做了十桌菜,眼見天色不早才洗手凈面,準備回家。就在這時,老掌柜領著一個面白無須的年輕男子走進來,表情如喪考妣。

    一看見那年輕男子,裘小廚子臉上的笑容也飛快消失了,目中隱現怒火。

    年輕男子尖著嗓子說道,“恭喜裘大廚,你家的金毛獅子魚、醬釀大烏參、富貴丸子、神仙無骨魚,均被御膳房看中,準備獻給皇上,入皇家食譜,這是賞賜,你們謝恩吧。”話落把一枚玉如意遞了過去。

    那玉如意只巴掌大小,水頭也不足,顏色更稱不上艷麗,若不是刻了“敕造”二字,當真是丟在大街上都沒人要。但僅憑這兩個字,裘小廚子就不得不跪下磕頭謝恩,心中再屈辱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林淡跟著跪下,嘴角卻蕩出一抹諷笑。自從嚴朗晴當了御廚之后,便時常為皇帝尋訪民間美味。誰家菜館做的菜好吃,口碑超群,她便把這家菜館的菜推薦給皇上,然后錄入皇家菜譜。

    被她選中的廚子原本還誠惶誠恐十分感激,到后來卻發現——那道菜既做給皇上吃了,他們便不能再拿出去賣,否則就是大不敬之罪。廚子研制新菜,往往要經過幾月甚至幾年的苦心鉆研。可她輕飄飄一句話,就把別人的心血全部剝奪,還斷了別人的財路,與土匪沒甚兩樣。

    林淡知道嚴家人都是些什么德行,故而也不驚訝或氣憤,站起身后徐徐道:“勞煩這位公公給嚴御廚帶個話,就說林淡回來了,想與她再比一次了卻前塵。她聽了自會明白。”話落遞了一張大額銀票。

    年輕男子似乎與嚴朗晴十分熟稔,竟不要銀票,而是蔑笑道:“你與嚴御廚的事,我曾聽她親口說過。當年你不如她,眼下你二人已是云泥之別,更何談重新比過?”

    “那你就告訴她,這四道菜均是我的作品,與橋園飯莊無關,想要菜方便來南城找我,若是怕了,這事就作罷。”林淡神態自然地收回銀票,嗓音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這四道菜是你做的?”年輕男子也是從御膳房出來的人,廚藝和味覺都不差,方才已經在前堂嘗過四道菜,自然知道林淡的廚藝究竟達到了怎樣的程度。她的刀功、火候、調味,均已是頂尖水準,比起御膳房的廚子也不差。方才他敢說“云泥之別”四個字,這會兒卻張不開口了。

    “自然,”林淡點頭道,“煩請公公幫林某帶個話。”

    年輕男子深深看她一眼,甩袖而去。裘小廚子這才回過神來,驚嘆道:“師傅,您竟真的與嚴御廚有仇!您使出渾身解數幫橋園飯莊研發新菜品,就是為了引她出來?”

    林淡摘掉沾滿油煙的頭巾,輕笑道:“有仇是真的,卻并非使出了渾身解數。她出招,我接招,僅此而已。世間美味千千萬萬,只四道菜,又哪里算得了什么。”

    裘小廚子把她送上車,真心實意地道:“師傅,我覺得您比嚴御廚強。您舍得把一身絕學教給別人,那嚴御廚卻只會掠奪別人的心血。無論是做菜還是做人,她都不如您。”

    林淡用指關節敲了敲裘小廚子的腦門,這才笑著離去,抵達南城,卻見三岔口胡同圍滿了人,里面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哭聲,還有圍觀者竊竊私語道:“萬沒料到這家菜館的老板竟是那等欺師滅祖之輩,連師父的棺材錢都貪!”

    “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看那小老板整天笑瞇瞇的,內里不知道多狠毒呢!她們娘倆年紀輕輕都守了寡,這是遭報應了吧?”

    “是啊,年輕寡婦能把生意做成這樣,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臟,真臟!”

    聽到這里,林淡不用問也知道,嚴家人定是故技重施,跑上門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