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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昕念都能感覺到他的迫不及待。 她也一樣,恨不得下一秒就去領證,跟他有一個家。 回國那天,一下飛機,管佑敬把行李交給小陽,在馮亮等人的幫助下,繞過了記者直接奔著民政局去了。 當郗昕念看見自己的戶口本出現在管佑敬手里的時候,特別驚訝。 她把戶口本拿下來前前后后的翻看了好幾遍,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仿造了。 “你怎么拿到的?” “叔叔給我的。” “什么時候的事兒?” “過年,回隊的前一天。” 郗昕念:“……” 真夠能忍的,居然瞞了她半年多。 還有,她爸爸也太善變了,之前不還一臉警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舍不得,回頭就把戶口本給了。 填了單子拍了照,拿著小紅本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當著一大群記者的面,郗昕念靠近管佑敬的懷里,得意洋洋的沖他們晃著自己小紅本。 管佑敬摟緊了郗昕念,面對鏡頭,笑容不斷的加大,這是他最希望被拍到的瞬間,讓更多的人見證他們的幸福。 很快,兩個人的消息上了頭條。 管佑敬在接受體壇采訪的時,收到了一段信息。 來自段揚。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恭喜。 管佑敬示意記者等一下,低下頭來,手指飛快的敲擊著屏幕。 他回:“段哥,什么時候回來,我也給你們準備了禮物。” ☆、第 45 章 奧運冠軍的光環榮耀把管佑敬和小陽的人氣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馮亮的意思是要管佑敬放假,讓他跟郗昕念去度個小蜜月,結果,管佑敬給拒絕了。 這完全出乎了馮亮預料,他都準備好聽管佑敬的阿諛奉承和感激了,結果,他輕飄飄的來一句:“不用,我暫時不休假。” 馮亮瞪圓了眼睛,嘴巴張的老大,能塞下一堆小餅干。 段揚是在管佑敬回國以后的第三天趕回來了。 管佑敬和郗昕念還有小陽到車站接段揚和衛凡,遠遠的,從人群里看到看著他們兩個拎著行李箱,穿著休息又寬松的衣服,覺得兩個人都變了樣。 與之前在隊里的氣質,完全不同了。 兩個人頭發都長了許多,衛凡看著就會有一種藝術家憂郁的氣息,而段揚,卻是一種逃饑荒來的錯覺。 四個大男人見面,相互擁抱,段揚輕飄飄的給了小陽一圈,樂呵呵的夸贊:“行啊,看見你們比賽了,真棒,段哥以你們為榮。” 小陽一雙眼睛巴巴的瞅著段揚,笑著笑著嘴角一瞥,要哭。 “段哥,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過的不好,怎么弄的這么邋遢?” “什么邋遢!”指著自己的腦袋,段揚高聲強調:“這叫時尚,我特意花了個大價錢,找Tony老師給做的造型,三位數的價格呢!” 聽到這三位數的價格,眾人一臉欲言又止卻又忍不住想說的便秘表情看著段揚。 “段哥,”拍了拍段揚的肩膀,小陽神色認真嚴肅:“你告訴我哪個Tony老師,弟弟我這就去給你報仇。” “滾蛋!” 找了一家小店,五個人進到包間里面坐,服務員拿著菜單進來,管佑敬接過菜單遞給段揚,后者擺了擺手,從口袋里摸出煙來含在唇上:“你們點,我吃什么都行,沒忌諱。” 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管佑敬見段揚歪頭點煙,火苗亮起又熄滅。 “咋,”吸一口煙,段揚抬頭對上眾人的視線,吐出一個眼圈:“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期待的眼神,”衛凡在一邊接話:“看看你頭發為什么沒被點著。” “有那么難看么,你都抱怨一路了。” 衛凡:“有。” 段揚:“……” 大伙喜歡吃什么管佑敬都知道,他點了菜,菜單還給服務員說:“再來一箱啤酒和一瓶橙汁。” 等菜期間,段揚和衛凡說起了他們這些日子的去處,繞著大中國,邊境沿途行走,畫了個圈,要不是管佑敬打電話,他們的路線,準備往國內走,螺旋式旅行。 路上的奇聞異事,心態變化,都講了一些,末了,段揚摟著衛凡的肩膀說:“我們想過了,等退役之后,考慮著當教練,要是能進國家隊當教練,你們兩個人啊,都給我小心著點,天天加訓!” 小陽一聽,眼睛瞬間變的明亮,整個人都往上拔高了一節:“真的?段哥,你們真的回來當教練?” “給你加訓你還美,就是個計劃打算,國家隊的教練,那是說當就能當的么,先把退役的手續辦下來再說。” “哎,對了小敬,”松開衛凡,段揚小手臂放在桌面上,視線移到管佑敬的臉上:“不是說有禮物給我么,什么禮物。” 垂眸看著段揚伸過來的掌心,管佑敬笑笑,拍了下他的手心:“禮物沒辦法具象化,先喝酒,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這頓酒,除了郗昕念,四個男人都喝大了。 把段揚和衛凡安排在附近的酒店,郗昕念又費力帶著管佑敬小陽回家。 先把小陽丟進側臥,之后郗昕念才來照顧管佑敬。 坐在床邊,郗昕念去幫管佑敬解開衣服扣子,解開到最后一個,郗昕念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一陣兒天旋地轉,后背一軟,人被他壓在床上了。 “你沒醉?”與他烏黑沉湛的眼對視,郗昕念沒看出來管佑敬的眼里有醉意,倒是明亮的很。 “醉了,”他壓下身子,唇在她耳垂的位置摩擦,聲音低低啞啞的惹人心癢:“從見到你那天,就醉了,沒醒過。” 咬著下唇輕笑,郗昕念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肌rou,沒擰動:“第一次見面我們才多大,你思想有問題!” 胸口悶出一聲低笑,管佑敬的手指撫摸著她修長的脖頸,視線隨著手掌的動作一路往下:“說錯了,第二次見面。” 壓住他的手,郗昕念問:“段哥回來了,明天是任柏峰的專訪,你準備怎么做?” 沉了一口氣,管佑敬眉頭輕微蹙起,他脫下半掛在身上的衣衫丟在一邊:“我的現在思考不了這些旁的,滿腦子只剩讓你給我生個小小念。” “萬一是個男孩呢?” “那就小小敬。” 纖細的手向下摸,郗昕念故意逗他:“那這是什么?不是小小敬?” “嘖……”喉結上下滾動,管佑敬覺得整個人都繃的緊,被她這么一撩撥,更是燒的厲害:“你還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第二天,管佑敬等人到隊里,一進門就看見任柏峰在那兒抓頭發,穿的人模狗樣。 今天有他的專訪。 來隊里這么久,這是他第一次專訪。 計彥還在訓練,腦門見了汗,看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