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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綜]太虛劍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在島上發(fā)現(xiàn)了弟子的尸身又或者誰發(fā)誓與謝遜勢不兩立的消息。

    這一天幾人午時在臨江酒樓歇腳,忽聽得旁邊有人議論,說天鷹教與海沙派打了起來,又說昆侖派兩位長老上天鷹教理論,被打殘了扔下山。

    瑤光喝了幾口白水,若有所思地看著旁邊幾位江湖客。

    粗布衣服、身佩兵器,刀劍棍棒都有,看來不像是一個門派,若不是朋友,多半是同一個幫會的人。

    俞岱巖將一碟菜往瑤光面前挪了些,順著她的視線往那邊看了一眼,道:“你看這些人膚色,黑中透著紅,這是常年被海風吹、烈日曬出來的,他們的鞋子與常人不同,也是方便下水,那個使刀的人腰上掛著令牌,鯨翻海浪,這是巨鯨幫的人,幫會不大,但在海上做的無本生意,平日里若是遇見,離他們遠些就是。”

    巨鯨幫在海上殺人越貨,惡名遠揚,是四大惡幫之一,俞岱巖那一句“無本生意”指的也就是搶劫,只不過稍微文雅一點罷了。。

    瑤光著意看了一眼,果然瞅見了令牌,不禁笑道:“果然是三師兄更有江湖經(jīng)驗,我都沒注意到,只顧著看他們衣服兵器了。”

    俞岱巖見到小師妹那張孩童稚嫩的臉上滿是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道:“小師妹能注意到這些已經(jīng)很不錯,這些江湖經(jīng)驗,也就是在外頭走得久了,自然明白。說起這些,你四師兄可是個中好手,走南闖北,各地方言幾乎沒有他不會的,任他門派幫會大小,四弟也耳熟能詳。我若是不搶先開口,等四弟說完了,恐怕就無甚可說。”

    瑤光立刻笑著看向張松溪。

    張松溪也是一笑,道:“三哥倒是拿我打趣。既然如此,我就來多說幾句,先頭三哥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這幾人確是巨鯨幫的,但巨鯨幫素來在海上活動,便是長江水域也不太走動,因他們造的海船吃水與江船不同,在長江上未必有那些水寨吃得開,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這些人走到陸上,定是為了王盤山一事。聽聞天鷹教當日宴請的人便有巨鯨幫、海沙派,這幾個幫派都不是什么正路,眼下吃了這么大一個虧,恐怕還各自疑心對方,一面說著要拿住謝遜,一面各自咬著對面不放。他們這般刻意把消息傳出來,為的也是給天鷹教找些麻煩。”

    瑤光再看看那幾人,見他們高談闊論、大聲喧嘩,絲毫沒有要壓低聲音、掩人耳目的意思,再看看自己這邊,三人俱是壓低了聲音說話,頓時心悅誠服。

    “四師兄心細如發(fā),心思縝密,我遠不及。”

    她昔年雖也下了華山投身戰(zhàn)場,卻已是戰(zhàn)亂,難民奔逃、兩軍交戰(zhàn),在外行走的江湖子弟多也是投軍助陣,哪里有這般的“江湖”。

    張松溪笑著拍了拍瑤光的肩,“小師妹,你這句話可是讓師兄安心多了。”

    瑤光不解抬頭。

    張松溪笑著瞥一眼俞岱巖,見他亦是心有戚戚焉的模樣,笑道:“這世上總算有小師妹不懂的東西,師兄們不至于毫無用武之地啊。”

    瑤光頓時大窘。

    俞岱巖也是笑了兩聲,低聲道:“日頭太烈,馬匹也要休息,等午時過了,我們繼續(xù)趕路,小師妹身體還受得住?”

    瑤光點點頭,“我很好。既然午時休息,我去借廚房熬藥,正好趕得上時間。”

    張松溪很是自然地接口:“我陪小師妹一起,三哥好生休息,也可以給大哥送個信去。方才我看到客棧那邊有峨嵋派的標記,不知峨眉派又怎么和這件事扯上了聯(lián)系。”

    “峨眉派的標記?”瑤光回想片刻,隱約記起匆匆一瞥間的確在墻根處見到過一個白粉畫的圖形,當時張松溪還特意停下看了幾眼,她只想著那把劍畫得也太難看,全沒想到那會是峨嵋派的記認,“莫非是那個白粉畫的佛光和劍?”

    張松溪點頭,續(xù)道:“小師妹果然也看到了。那是峨嵋派的記號,劍指的是前進的方向,我看著指向大約是往王盤山去,白粉的痕跡很新,估計峨嵋派也只在這一兩日經(jīng)過這里。”

    瑤光回想著張三豐和她說的峨嵋派來歷,道是昔日東邪的孫女郭襄,號“小東邪”的一名奇女子于四十歲上大徹大悟出家為尼開創(chuàng)了峨嵋一派,她當時還心想出家何必非要為尼,為道也很好啊。現(xiàn)下一想,因是為尼,所以才畫的佛光。

    俞岱巖思索片刻,道:“滅絕師太嫉惡如仇,或許是想要查出那金毛獅王或是天鷹教的首尾。”

    幾人又隨意說了幾句,用完了飯,俞岱巖出去找人借紙筆寫信,張松溪撈起瑤光去煎藥,瑤光因不識峨嵋派標記,心中略有些不開心,遂將各大門派的聯(lián)絡信號、標記都問了個遍,結果張松溪真如俞岱巖所言博聞廣知,竟然一一答上,甚至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門派幫會他也如數(shù)家珍,瑤光這才心悅誠服,收起了那一點自傲,忍不住感嘆“人外有人”。

    她不說還好,這句話一說,張松溪差點笑得將她摔下地去,好一會兒才道:“小師妹你才五歲便感嘆起這個?若要如此說,我們幾個師兄全都該找個石頭一頭碰上去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會發(fā)出這般感嘆的人多半是已在某方面有所成就,自覺自己算個人物,被人比下去才會這般感慨,譬如說俞岱巖、張松溪雖嘴上不說,心中對自己武功亦有自信,若是遇上誰能打得他們無力還手,他們自會有此感慨,更會勉勵自己不可自滿、還需上進。

    但瑤光眼下才五歲而已,五歲的孩子,正常來說又能有多少能耐?

    誰要是比一個五歲的孩子強,說出去那是應該的,若是不如五歲的孩子,再來感嘆“人外有人”還差不多。

    結果瑤光倒好,以這般外形發(fā)出這般感嘆,登時讓張松溪也繃不住面皮,笑得打跌。

    瑤光抱著張松溪的脖子穩(wěn)住身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悶笑不停,心中暗想,若自己眼下不是這般模樣,哪怕還是二十四五的樣子,張松溪也不會笑成這樣吧。

    在她心中,自己并不比幾位師兄小上多少,有時甚至會感覺要比殷梨亭、莫聲谷還大上一些,但每每臨水自照,她又不得不反復告訴自己,你現(xiàn)在才五歲、才五歲,這般記憶中的年齡和實際上的年齡的錯位,總讓人無可奈何。

    下午啟程時張松溪將這件趣事告訴了俞岱巖,俞岱巖也是抱起瑤光笑了許久,瑤光只能無奈地嘆氣,拍拍馬頭。

    又過幾日,幾人棄馬上船,到了王盤山島上。

    島上的尸身已被收拾了干凈,但當時毀壞的樹木和建筑卻還留著那般模樣,幾人細細看過,走到一處山壁前,俞岱巖失聲叫道:“是五弟的字!”

    張松溪抱起瑤光飛奔過去,只見山壁上幾丈高的地方從上往下寫了二十四個大字。

    武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