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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我媽的。我媽對我有二十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我不會讓我媽被人為難的。再者,我不喜歡夕月?!?/br> “我知道,你喜歡簡黛。只可惜簡黛成了你的弟媳婦?!?/br> 顧祁煜開玩笑,眼中盡是得意。 沈初陽瞪了他一眼,“如果哪一天你對簡黛不好,我會把簡黛變成你的大嫂的?!?/br> 話落,顧祁煜挑眉,“那麻煩大哥把心鎖進保險柜子里,這一天永遠不會來的?!?/br> “哈哈哈……” . 回到家,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躺下后,伸手把傻媳婦往懷里一摟,低頭在傻媳婦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簡黛,謝謝你,謝謝你幫我找到了我的親生母親。” 懷里的傻媳婦依舊熟睡著。 看著傻媳婦的睡臉,顧祁煜忍不住把唇落在傻媳婦的唇上。 一開始只是試探,輕輕地撬開嘴唇。 此時,簡黛動彈了一下,有些不適地扭了扭身體。 原本只是戲弄,結果因為簡黛的身體扭動,顧祁煜情動得厲害。 下一刻,他灼熱的吻開始在傻媳婦脖子上游走著,同時,慢慢地伸手脫去傻媳婦的睡衣。 簡黛做了一個旖旎的夢。 夢里她同顧祁煜共赴巫山云雨。 “顧太太,顧先生真的很愛你。” 顧祁煜的唇再次覆在傻媳婦的唇上,手早已抵達了潤濕地。 “顧祁煜,我也愛你?!焙嗺焖怆鼥V地回了一句。 顧祁煜不再猶豫,欺身壓下。 簡黛是被從二到一疊加的漲痛感叫醒的。 期初她還以為在夢中。 結果不是,緩緩睜開眼,看在壓在身上的顧祁煜,她又羞又惱,“顧祁煜,你……” 顧祁煜嘴角噙著笑,“我怎么了?” “顧祁煜,你……欺負我,我困了,想睡覺。” “醫(yī)生建議,睡前適當的運動,會提高睡眠質量。” 顧祁煜冠冕堂皇地解釋。 簡黛被嗆住了,好一會之后,才吐出一句話,“顧祁煜,你……你強詞奪理?!?/br> “對,我就強詞奪理?!鳖櫰铎厦佳厶幎既旧狭诵σ狻?/br> 話音一落,他不再猶豫,一下一下地貫入,每一下都深刻而有力道。 簡黛期初還有些漲感,到了后來,逐漸開始適應。 再然后發(fā)出令她自己都面紅耳赤的嬌媚聲。 顧祁煜顧及傻媳婦的感覺,想放慢速度,卻被傻媳婦主動地勾起脖子。 他不再猶豫,加重了力道,不留一點余地地貫穿著。 . 一場酣暢淋漓的巫山云雨下來后,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簡黛癱倒在顧祁煜懷里,全身都是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今晚的顧祁煜有些瘋狂,似乎在宣泄著什么。 一開始她還能跟上顧祁煜的步伐,可數次登頂后,顧祁煜依舊不依不饒。 最后還是她求饒,顧祁煜才釋放了。 不過釋放歸釋放,某處還合二為一著。 她試圖脫離,可顧祁煜把她抱得很緊,不讓她有一點動彈的機會。 良久之后,顧祁煜伸手關上床頭的小夜燈。 簡黛驚訝,“顧祁煜,你不是怕黑嗎?” 話落,顧祁煜伸手又把傻媳婦往自己懷里靠,輕聲說,“簡黛,我想和你說一會話?!?/br> “說話還要關燈做什么?”簡黛低聲問。 “我怕開燈,我就說不出口了?!鳖櫰铎习严掳头旁谏迪眿D頭頂,“簡黛,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我回國的原因嗎?” “我記得你回國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你想找到你的親生母親,還有一個是因為我?!?/br> “嗯,簡黛,我回國的目的達到了。” “這么說,你找到你的親生母親了?”簡黛興奮,替顧祁煜開心,“那她在哪里?過得好不好?能不能帶我去見見,我可是她的兒媳婦。” “算是吧?!鳖櫰铎贤nD了一下,“不過,她不在清城,在美國。過得提好的,以后有時間帶你去見她好嗎?” “好。” “簡黛,我看得出來祁老師真的很疼愛你,也因為……也因為愛屋及烏疼愛我,我們以后好好孝敬祁老師好嗎?就像孝敬親生母親一樣孝敬她好嗎?” “好。” “對了,因為我自小沒有母親的緣故,我爺爺奶奶,叔叔嬸嬸還有夕月面前,不要提我們認祁老師做干媽的事好不好?再者,我家條件還不錯,我怕我爺爺奶奶以為祁老師是貪圖我家的條件,才認你做干女兒,認我做干女婿的,所以在我家人面前,關于祁老師的一個字都不要提好嗎?” “好……” 簡黛緩緩閉上了眼睛。 誠如顧祁煜說得,適當的鍛煉真的對睡眠有好處,更何況是過度的鍛煉。 簡黛眼皮打架了一會,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閉上眼睛,慢慢進入夢鄉(xiāng)。 而顧祁煜說的話,她下意識地都說“好”。 “再來一次,好嗎?”顧祁煜笑著問。 “好?!焙嗺旌敛华q豫地答。 話音還未落,顧祁煜立刻一個側身,再一次把傻媳婦欺身壓下。 簡黛猛地驚醒,“顧祁煜,你怎么又想做……” 顧祁煜一臉無辜地解釋,“剛才我問你,再來一次,好嗎?你說好的。” “顧祁煜,你流氓,你卑鄙……” 不等簡黛罵完,顧祁煜立馬封住她柔軟的唇。 此時,窗外夜色正濃,屋內一室旖/旎。 . 五一假期第二天,簡黛領著顧祁煜回父母家。 簡父簡母做了一桌的菜,席間,簡父要拉著女婿顧祁煜喝兩杯,被簡母制止了。 簡母責備簡父,都中風過了,還敢喝酒? 再者,顧祁煜不能喝酒? 簡黛納悶,“媽,為什么顧祁煜不能喝酒?” 簡母瞪了簡黛一眼,“還能為什么?我和你爸還等著抱外孫,備孕期間不能喝酒。” 話落,簡黛臉一燙。 好端端地怎么又提到這種事情上了? 此時一旁的顧祁煜,忙抓住簡黛的手,笑著向簡母保證,“媽,放心好了,我會努力的?!?/br> 簡母一聽,立馬眉開眼笑,還不忘叮囑自家的女兒,“簡黛你也得努力,知道嗎?” 簡黛,“……” 這種事,她再努力,估計做一次,一周都下不了床。 昨晚顧祁煜要了她兩次,今早起床前,顧祁煜又以早上需要鍛煉有由,又要了她一次。 到現在,她那處還隱隱不適著。 要是她再努力,估計連躺著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關鍵的不是顧祁煜的頻繁壓榨,而是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勢。 姿勢奇怪也就算了,欺負她的地點也換得頻繁。 從臥室到衛(wèi)生間,再到客廳沙發(fā)上,甚至連廚房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