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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真的嗎?” 明明痛得要死,等一下怎么會不痛了? “嗯,簡黛,相信我,等一下如果再疼,我們就改天做?好不好?”顧祁煜循循善誘著。 隨即,他開始運動著,輕輕地入,輕輕地出。 漸漸地,傻媳婦的哭聲被一陣陣喃喃的嬌吟聲取代后,他不再猶豫,快速開始橫沖直撞。 動作早已變得瘋狂起來,每一記進出都好像是要給傻媳婦最深刻最不可磨滅的印記一般猛烈而炙熱。 痛。 還是痛的。 可漸漸地,一種奇怪而愉悅的快/感,漸漸取代了痛覺, 好一會之后,顧祁煜凝視著懷中的傻媳婦,輕輕地問,“還疼嗎?” 雖然是詢問,但是他知道,傻媳婦早已不痛了。 簡黛羞澀得搖了搖頭,“有一點疼。” 得到準確答案后,顧祁煜再次用力沖刺,讓懷中的傻媳婦獲得更多的愉悅。 須臾后,一股強烈歡愉沖上了簡黛的四肢百骸,那從未領略過的快感,讓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她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整個人身體都爆炸了。 不一會,她感覺又有一陣巨浪般的快感向她襲來,讓她呻/吟連連。 顧祁煜將唇貼在傻媳婦耳畔邊,輕吻著傻媳婦的耳垂,“還有一點疼嗎?” “沒……沒有了……” 簡黛艱難地吐出一整句話。 顧祁煜不再克制,開始瘋狂起來。 “顧祁煜,我……不要了……”簡黛全身早已酥軟得不像話,四肢也已無力,可體內的愉悅依然在不斷地攀升著,她輕聲地呢喃著,“我受不住了……” “簡黛,快了,再忍一會,馬上好。” “嗯——” 下一刻,她感覺四肢緊繃著,顫抖著,意識早已渙散,眼神也已朦朧而迷離。 . 旖旎春/色,近早晨時,才停下。 經過顧祁煜長時間的體力壓榨,簡黛早已累得睜不開眼,渾身酸軟無力,意識一直處于半夢半醒間。 先是感覺全身都是汗水,緊接著似乎替她拭擦著粘膩的身體,換上了整潔的睡衣,又輕吻她的額頭,最后抱著她入睡…… . 等到簡黛徹底清醒,已經是下午。 全身上下疲憊不堪,幾乎都要散架了,又酸又軟,而某處的疼痛更是明顯。 “顧太太,下午好!”一個低沉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此時,顧祁煜正單手拖著腮,躺在床上雙眸溫柔地盯著她。 “顧祁煜,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簡黛睡意朦朧地回了一句。 “我一直沒睡。” “那你不困嗎?” 如今的她,困得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話音未落,顧祁煜眸子盡是促狹的笑意:“困什么?我就當值夜班了。誰讓我們都折騰到早上,我再把你擦洗好身體,都中午了,還睡什么?” 看顧祁煜眉宇之間的笑意,昨夜那一幅幅面紅心跳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簡黛的腦海里。 原本顧祁煜考慮她的身體,打算放過她,結果她竟然鬼使神差地主動起來。 瞧見她主動了,顧祁煜怎么會放過她呢? 一連做了四次,到第五次的時候,要不是她求饒,估計顧祁煜還能再折騰她幾次。 縱谷欠的代價,就是第二天睡到下午,并且她的身體不是一般的酸痛。 看到顧祁煜精神抖擻,像是沒事人似的,她忍不住抱怨一句,“真不公平,你怎么一點都不累?” 話音一落,顧祁煜抿嘴笑盡量忍住不笑,“顧太太,這可不能怪顧先生,誰讓顧太太昨晚那么主動。” “誰主動了?”簡黛又羞又惱。 隨即,她氣鼓鼓地把身體轉到床的另一邊。 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顧太太,對不起,是顧先生沒有節制……”顧祁煜忙抱住傻媳婦,在傻媳婦額頭輕輕落下一吻,隨即附在傻媳婦耳邊輕輕問,“那里還痛嗎?” 簡黛臉蹭一下燙得要命,連耳根子都通紅了。 好一會之后,她用胳膊肘輕輕推了一下,身后的顧祁煜,“顧祁煜,我餓了。” “嗯,長時間的劇烈運動之后,是要餓的。”顧祁煜煞有其事地應了一句。 簡黛,又羞又窘。 原本說餓,是為了轉移話題,結果肚子真是有些餓了。 . 半個小時后,顧祁煜端著早飯進臥室。 簡黛正準備起身,穿衣服去餐桌吃, 可下一刻,身體酸軟得根本沒有力氣。 她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顧祁煜沒叫她起來吃,而是主動端進臥室來。 顧祁煜猜出傻媳婦的心思,笑著開口,“昨晚讓顧太太受累了,為表歉意,顧先生這兩天都喂顧太太吃飯。” “顧祁煜,你不上班嗎?”簡黛納悶。 “我休假兩天。” 停頓了一下,顧祁煜還不忘補充,“昨晚我也幫你向楊楓請了兩天的假。” “為什么還幫我請兩條的假?” 顧祁煜目光盡是狡黠,“你認為你這樣,明天能上班嗎?” “……” 簡黛臉一燙。 隨即,她沒好氣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 喝好粥,顧祁煜扶簡黛躺下,讓簡黛再睡一會,他有事要出去一下。 簡黛沒有問他要去做什么。 晚上八點多,顧祁煜才回來。 此時,簡黛已經從床上爬起來,正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簡黛,你怎么起來了?”顧祁煜走近問。 “睡不著。” 雖然身體是酸痛不堪,可毫無困意。 顧祁煜坐下,伸手把傻媳婦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傻媳婦頭頂,柔聲問,“我剛才去了一趟辦公室,拿了一樣東西,你知道是什么嗎?” “不知道。”這她哪知道? 顧祁煜伸手從兜里掏出一封信,遞給傻媳婦,“打開看看。” 簡黛愣了一下,隨即拆開信封。 下一秒,她怔住了。 信封里竟然是十多年前,顧祁煜寫給她的情書。 其實,也不算情書,就是一首詩。 一首情詩。 是愛爾蘭詩人威廉·巴特勒·葉芝,寫的。 顧祁煜輕輕念了出來,“當你老了,頭發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爐邊,取下這本書來,慢慢讀著,追夢當年的眼神,你那柔美的神采與深幽的暈影。多少人愛過你曇花一現的身影,愛過你的美貌,以虛偽或真情,惟獨一人曾愛你那朝圣者的心,愛你哀戚的臉上歲月的留痕。在爐罩邊低眉彎腰,憂戚沉思,喃喃而語,愛情是怎樣逝去,又怎樣步上群山,怎樣在繁星之間藏住了臉。” 簡黛驚訝,抬頭看向懷中的顧祁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