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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就是因為我知道新店的副店長是你。其實我從新人培訓的時候就對你有好感,我也知道你一直是單身,我也是單身,所以,我可以追你嗎?” 話音還未落,簡黛愣住了。 這…… 今年她是桃花泛濫嗎? 先是顧祁煜,再到沈初陽,如今又到了楊楓。 哎! 桃花要么不開,要么一起綻放。 正在簡黛為難之際,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插/入,“媳婦,我來接你下班了。” 第41章 奶酪包 . 自從跳上車之后, 簡黛就開始捉摸要怎么同顧祁煜解釋? 悄悄睨了一眼身旁專心開車的顧祁煜。 對方一如往常, 把車子開得很穩。 十分鐘后,車子開到了最擁堵的東門口處。 顧祁煜熄火,語氣有些平淡,“想好該怎么解釋了嗎?” “嗯。”簡黛點頭。 隨即把同楊楓的認識的事大致講了一遍。 最后還不忘加上一句, 她真的不知道總部派來的銷售經理是楊楓。 顧祁煜薄唇輕抿了片刻,“保持距離。” “哦。” 就這么簡單,她還以為顧祁煜會提出其他要求。 . 晚上吃好晚飯。 簡黛想收拾殘局, 卻被顧祁煜阻止了。 索性, 她只好回房收拾衣服。 收拾好衣服,剛往客廳沙發上一坐,就被一只胳膊攬入懷里。 下意識掙脫,可胳膊的主人卻越圈越緊,最后只好作罷。 “新店什么時候開業?” “下周五。” “那好, 這幾天把戒指戴上。”顧祁煜騰出一只手擺弄著簡黛空蕩蕩的左手無名指。 簡黛輕輕點了點頭。 因為職業關系, 在cao作間是不能戴戒指的。 又害怕摘下戴上,把戒指弄丟了,索性就把戒指放在包里,隨身攜帶。 靜默了一會,顧祁煜輕輕問, “簡黛,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你戴上戒指嗎?” 簡黛咕噥,“宣告主權唄。” “算是吧。”顧祁煜嘴角一挑,輕笑, “我就是要告訴那些打你主意的人,你已經有了愛的人,讓他們不要再惦記了。” “那你呢?”簡黛有些不服氣。 她記得住院時,普外科那些護士jiejie們沒少在背后花癡顧他? 顧祁煜喉間溢出一連串低潤的笑,“你這是在吃醋嗎?” “彼此彼此。” 是他先吃醋的,她才吃醋的。 難不成他這個州官放火了,就不許她這個百姓點燈了。 “傻簡黛,我早已經發了朋友圈,已訂婚了,并且除了做手術時,我會摘下戒指,其他時候我基本上都會戴著的。” “摘下戴上戒指不會丟嗎?” “我不是你,沒有你那么丟三落四。”顧祁煜把左手伸到簡黛面前。 看到顧祁煜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簡黛有些慚愧。 之前她還沒太注意,直到今晚顧祁煜提了,她才發現顧祁煜真的一直戴著他們的訂婚戒指。 趁傻媳婦出神之際,顧祁煜一個側身,把傻媳婦壓在身下。 簡黛迎上顧祁煜灼熱的視線,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才開口,“顧祁煜,我……例假來了。” 這一次是真的。 顧祁煜被簡黛的話逗樂了,抿嘴笑了笑,“嗯,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簡黛驚訝。 “先前去超市買菜,付好賬,你讓我先去車庫提車,等你上車,看到你包鼓鼓的,像是裝了不少東西,我就猜到了。未來幾天的碗我來洗,明天我小夜班,上午休息,明天中午我去給你送午飯。” “好。”簡黛心一暖。 難怪剛才顧祁煜不讓她洗碗,敢情是知道她例假來了。 . 洗好澡,回到大臥室,穿著睡衣,正準備拿吹風機吹頭發。 “咚咚——” 伴隨著幾下敲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 顧祁煜身穿一套深灰色睡衣進來。 簡黛狐疑,“顧祁煜,有事嗎?” 顧祁煜笑著走近。 走近后,抬手把熱水袋遞給簡黛,“我記得你讀初中時,會經常痛經,不知道現在會不會痛經,索性給你沖一個熱水袋,讓你暖暖肚子。” 簡黛臉蹭的一下紅了,伸手接過熱水袋。 熱水袋是最普通的橡膠,許是擔心水溫過高,燙到,顧祁煜還細心替她弄了一個小毛巾裹住熱水袋。 手中捧在熱水袋,熱水袋溫度通過手掌心,很快滲入心窩。 讓心生一股掏心窩肺的暖意。 “你頭發還沒吹?要不你躺床上去,我幫你吹干。” “不用了吧,這……”簡黛下意識地拒絕。 顧祁煜笑了笑,“難不成你擔心我獸性大發,對你圖謀不軌?” 頓了頓,他補充,“放心好了,我沒那么饑渴。” “好。” . 兩三分鐘后,簡黛躺在顧祁煜腿上。 顧祁煜小心翼翼地一邊擺弄著她的頭發,一邊用吹風機把她的長發吹干。 此時,耳邊傳來稍稍刺耳的吹風機聲音,簡黛卻絲毫感覺不到吵,相反還感覺很幸福。 從小到大,除了理發店的男理發師幫她吹過頭發外,除此之外,還沒有哪一個男人這么貼心地幫她吹頭發。 . 二十分鐘后,頭發吹干了。 顧祁煜拔插頭,把吹風機放進床頭柜里。 輕輕地把已經睡著的簡黛,身體挪正,蓋上被子。 看著傻媳婦睡得很恬靜,眉眼間竟然還帶著笑意,想必一定正做著美夢。 轉身,正要回自己房間。 忽然一個力道,拽住他的胳膊。 驀地,轉身,看見一臉無辜地傻媳婦,顧祁煜只好輕嘆一口氣。 好吧,今晚就留下抱著你睡吧。 . 這一夜,簡黛做了一個極其旖旎的夢。 夢里她被顧祁煜抱在懷里。 而這一夜,對顧祁煜來說,唯有一個詞來形容,“煎熬”。 太煎熬了。 許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被窩溫度有些過高,傻媳婦總是忍不住抬腳或者伸手掀被子。 他不得不又把被子蓋嚴實。 前前后后折騰了近十次。 終于下半夜不在折騰了。 原以為能安心睡覺,結果傻媳婦竟然在他懷里亂動彈。 他已經盡量在向柳下惠看齊了,可畢竟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懷不亂,更何況傻媳婦還沒穿內衣。 兩人身體的接觸和摩擦,更是對他意志力的一種考驗。 要不是傻媳婦身體不方便,他保證會用一種“特別”的方式把傻媳婦叫醒。 . 翌日清晨。 顧祁煜早早起來,準備早飯。 而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