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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 去轉一下吧,就當圓了一個夢吧。 雖然十多年過去了,但他還是找到了她,而她不偏不倚正站在原地等他。 物非人不非,真好。 . 很快,侍者上菜。 簡黛點了一份錫紙排骨包飯,而顧祁煜卻點了兩份牛排。 簡黛表面在用調羹戳破錫紙,眼睛卻直直地盯著顧祁煜眼前的那兩份牛排。 甚是后悔,剛才沒點牛排。 傻媳婦的小心思,顧祁煜早就知曉,于是刻意把一份牛排推到傻媳婦面前,“你吃吧,我兩份吃不完。” “那你干嘛還點兩份?” 吃不完還點,不是暴殄天物嗎? “我樂意。” “真是浪費食物,我馬上幫你解決了。” 簡黛一邊說,一邊把牛排又往自己面前挪了一下。 看到面前的錫紙排骨,她忙用調羹,勻了一些給顧祁煜,“這個排骨不是糖醋的。” 她記得他不愛吃糖醋排骨。 分完排骨,簡黛拿起刀叉,切牛排。 不知是刀子不行,還是她技術不行,切了好幾下,都沒有把牛排切開。 尷尬之時,顧祁煜伸手過來,刀和叉伸進她碗里,“切牛排的時候,先要用叉子從左側將牛排叉住,再用刀沿著叉子的右側將牛排切開。像你那樣切,我估計一時半會你很難吃到牛排。” 一兩分鐘后,看著碗里的牛排分成了大小相同的十幾份,簡黛忍不住感嘆,不愧是拿手術刀的,技術就是好。 此時,她忽然好奇地問,“顧祁煜,你在給我做手術的時候也這么切我肚子上的rou嗎?” 話音一落,顧祁煜徒然有一種被雷劈到的感覺。 這哪跟哪? 見顧祁煜不說話,簡黛更是好奇了,又忍不住追問了一遍。 最后顧祁煜黑著臉回了一句,“不是我動手的。” “哦。” 簡黛正想追問。 他可是她手術的主刀醫生。 顧祁煜早她一步,“趕緊吃,吃完我要回去。” 簡黛索性乖乖閉嘴。 而她不知道,他在給她做手術的時候,因為心疼,第一刀不得不假手于他人。 而她,更不知道,他在給她做手術的過程中,全程都紅了眼眶,心疼得要命。 如果可以,他想代替她受那臺手術。 . 買好單,回七院的路上要經過一條馬路。 等紅綠燈時,顧祁煜身旁恰好站在一個賣花的老婆婆。 老婆婆一看小伙子身旁站著一個女孩子,立馬開始推銷花,“小伙子,買一束花送給女朋友吧。” 簡黛忙解釋,“婆婆,我不是他女朋友。” 老婆婆一聽,笑嘻嘻地說,“小伙子,趕緊買一束花送你媳婦吧。” 簡黛正要開口解釋,被顧祁煜阻止了。 顧祁煜一邊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抽出五張紅色紙幣遞給老婆婆,一邊笑著說,“婆婆,你這些花,我都買了。” “顧祁煜,你……”簡黛傻眼了。 “小姑娘,你真有福氣,能嫁給一個這么疼你的老公。”老婆婆嘖嘖感嘆著,收下錢之后,把手里的花都遞給顧祁煜。 顧祁煜伸手接過花,靦腆笑了笑,隨即,特別認真地來了一句,“沒有,我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氣。” 此時,站在一旁的簡黛徹底地懵了。 她什么時候成了顧祁煜的媳婦了。 第22章 棗泥蛋糕 . 見顧祁煜一直沒說話, 簡黛也保持沉默。 她悄悄地用余光去看身旁的顧祁煜, 意外與顧祁煜四目交匯了。 顧祁煜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又帶著一些炙熱。 交匯下一刻,她立馬不爭氣地挪開目光,臉莫名地紅了。 過了紅綠燈, 走到醫院門口。 簡黛咬唇了一下,輕輕開口,“顧祁煜, 那明天再聯系, 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顧祁煜叫住了她。 簡黛的心咯噔了一下,不自然地問,“還有事嗎?” 顧祁煜勾唇笑了笑,隨即把手中的花遞給簡黛,“花送給你。” “送我?”簡黛心猛地跳了好幾下。 “我等一會直接進手術, 這花不能帶進手術室, 還是給你吧。” “那你剛才為什么要買?” 既然不需要,那為什么還要買? 還要說她是他的媳婦? 顧祁煜淡淡地解釋,“我看那個婆婆挺不容易的,索性把她的花都買了,老人家嘛。” “哦。” 貌似說得挺有道理的。 . 手捧著一大束花跳上出租車后排。 前排的司機, 特別八卦地問簡黛。 “小姑娘,你男朋友是七院的醫生?在哪一個科室的?” “男朋友對你還不錯嘛,送你這么多的花。” “小姑娘,遇上這么好的男朋友要好好珍惜呀。” …… 簡黛至始至終都笑而不語。 看著手里的一大束花, 腦海里忽然冒了一個猜想。 顧祁煜該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下一秒,她又立馬否定猜想。 不。 不可能的。 顧祁煜怎么可能對她有意思。 腦海里中忍不住回憶起,那封烏龍情書后。 她曾正兒八經地問過顧祁煜,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結果,顧祁煜嗆了她一句,除非哪天他哪根筋搭錯了,才會對她有意思。 隨后,還諷刺她,不聰明,懶惰,邋遢等缺點。 想了好一會,簡黛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她最近太閑了。 人一旦閑下來,就喜歡東想西想,等到上班了,就不會有時間和精力瞎想了。 . 傍晚,簡母回到家,發現家里客廳花瓶一下多了很多花,笑著問簡黛花哪里來的? 看著母親一臉興奮的模樣,簡黛知道不能老是交代,索性把鍋丟給程妍。 她解釋,下午程妍來看過她了,看她的時候順便買了花。 沒想到,晚上吃好飯,程妍真的來看簡黛了。 好在程妍機靈,繼續替簡黛打掩護。 . 房間內。 簡黛和程妍各抱著一只大抱熊坐在床上。 看著程妍眼巴巴地盯著自己近十分鐘,簡黛索性坦誠,“花是他送的。” “誰送的?”程妍笑嘻嘻地明知故問,“他叫什么名字?” “顧祁煜。” “那你脖子上的六角星形的鉆石項鏈了,我可不記得我送你過,最關鍵這條項鏈還價格不菲,看鉆石市場價值至少好幾萬。我可沒錢,要是我送,只會送鋯石項鏈。” “也是顧祁煜送的。”簡黛忙補充,“準確說,是顧祁煜奶奶送的。” 話音一落,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