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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傻了的緣故。 她使勁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睡得亂糟糟的頭發在她的甩動之下,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直毛茸茸的小獅子狗一樣。她穿上拖鞋然后歡快的蹦跶到門口去接了快遞。 寫過快遞小哥,安妮迫不及待的撕開了包裝盒,里面正靜靜的躺著兩部手機。一部是安妮曾經近距離接觸過小偷后腦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可憐手機,另一部是被史蒂夫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么總之被玩壞了的可憐手機。 兩部手機并排擺在盒子里,安妮先是確認了自己手機沒有問題之后,才拿起史蒂夫的那一部。 她摩挲著手機右側,那天送到維修店里的時候她記得這部手機右側有一道非常重的劃痕來著—— 現在怎么沒有了? 難道店家良心發現然后給史蒂夫換了個新手機? 這種好事怎么輪不到我!?(╯‵□′)╯︵┻━┻ 安妮表示不開心。 與此同時,韋恩莊園。 韋恩先生手中簽字筆久久沒有落下,左手摸向一直放在桌角的手機,這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幾次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這是最后一遍。韋恩先生心里想著,他看向房間角落里被退回來的大紙箱子,心里有些不安的皺起了眉頭。 那個愛哭的小姑娘的蜜汁體質總是讓她遇見各式各樣的壞人,這讓韋恩先生不由得為她揪起了心。 如果再打不通的話,他可能真的需要親自走一趟紐約來確保安妮是不是真的安全了。不過還好的是,這次的電話里終于不再是冰冷的機械女聲。 電話嘟嘟的想了三四聲之后,韋恩先生的聽筒里傳來了安妮的聲音,音色有些喑啞,“布魯斯?” “是我。”韋恩先生說道,他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你不舒服,還是感冒了?” 電話那頭的安妮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都沒有,我只是剛睡醒而已。” “嗯。”韋恩先生應了一聲,“你最近沒在家?” “啊,是的。我最近住在朋友家。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來紐約了?” “沒有。”韋恩先生否決道,他一目十行的瀏覽著手中的合同書,“阿福給你寄過去的東西被退回來了,我猜想你可能沒有在家。” “阿福很擔心你。” 剛剛進來送咖啡的阿福忍不住想著道貌岸然的韋恩先生翻了個白眼。 撩妹竟然還要打著家里老管家的名義,也真是沒誰了。 “啊!”安妮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布魯斯。我最近確實因為有些事情沒有回家,手機也被摔壞送去修理了。” “我記得你才換了個手機?”韋恩先生好笑的說道. “QAQ求不提!” 安妮的聲音蔫蔫的,他幾乎能想象到她在紐約一臉苦逼逼的表情。他忍住笑意然后繼續說道,“我過幾天要去紐約參加一個會議,順便把阿福的東西給你送過去。” “唉?你要來紐約!?”安妮開心的說道,“真的嗎?” “嗯。”韋恩先生肯定的應道,突然轉移了話題,“到時候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說一下。” “好的。” “安德魯審判的事情……我看到了。”韋恩先生又說,“你還好吧?學校那邊……” “其實還好。警方那邊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雖然學校里還是有些風言風語的,但是我還不至于玻璃心啦。”安妮寬慰的說道,她話題一轉想到了安德魯要見她的要求聲音不禁有些低落,“安德魯教授……他提出來要見我。” “你要見嗎?” “我……不知道。”安妮沉默了一會迷茫的說道,“應該會去的,他的手里還有著我和安娜的線索。”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那兩天我正好在紐約。” “不用啦。有些事情我覺得我應該嘗試著自己解決。” 韋恩先生無視阿福的曖昧表情又跟安妮聊了一會,這才掛了電話。阿福幫他加了少量的糖在咖啡里面然后慢慢攪拌著。 “聯系上安妮小姐了?”阿福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我聽你說過兩天要去紐約開會?難道是和巴南的商務洽談會?” “嗯。”韋恩先生淡定的從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記得你前幾天不是交給其他人處理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處理一下。” “比如說約會?” “阿福。”韋恩先生無奈的抬起頭,對著一臉曖昧又期待的阿福解釋道,“她才十九歲,還是個孩子。” 另一邊。 “安妮小甜心!”托尼頭發濕漉漉的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剛洗完澡。他換了衣服,依舊是舒適的T恤衫,他對安妮正盤腿坐在沙發上一臉沉思的模樣感到莫名,“你在做什么?” “啊,沒事。”安妮仿佛忽然被驚醒,“睡得好嗎?” “不好。”托尼遺憾的說道,“懷里缺少一個安妮小寶貝兒。” 安妮:“哦。”冷漠臉.jpg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對你的撩妹技能開始有了免疫力。 沒有撩妹成功的托尼只能撇著嘴不開心的說道,“好吧,跟我來。我們測試一下手環性能,而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要給你。” 安妮順從跟在托尼身后進了實驗室,并沒有發現丟在沙發上的兩部手機的屏幕閃了一下,先后不過只差1秒。 第38章 昨天被韋恩先生提起了安德魯教授的事情的安妮倍感煩躁, 她半靠在托尼家里柔軟的大床上, 目光緊盯著雙腿上架著的小巧筆記本電腦。 現在正是美國股市交易時間, 電腦屏幕上股票軟件的交易數據正在緩慢的上下起伏著, 牽動著整個美國股民的心。 安妮之前就比較喜歡玩股票, 并且玩的還算不錯,要不然僅僅靠著父母留下來的那些存款她也不敢大大咧咧的在美國紐約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下一處兩居室,目的只是為了舒服。 股市就像是戰場,上下起伏的數據就是硝煙, 到處都在有人跌倒, 到處都有人在哀嚎, cao盤手無視這凄慘的景象為資本家們尋求利益。每天早上9:30準時流入股市的股民成千上萬,等到收盤時間一到卻沒有幾個是站著出來的。 1929年10月29日。 這場駭人聽聞的華爾街大崩盤稱得上是金融世界遭受過的最大的災難,短短兩個星期之內, 共有300億美元財富小時在美國股市當中, 數以千計的人在這場災難中理想和現實中的差距墜樓自殺。就連經濟學家歐文·費雪也沒能幸免于難。 股市讓少一部分人富有起來的同時, 也再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 然而和安妮之前軟軟萌萌的一向形象相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