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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和安妮同樣衣服的安娜正對她猙獰的笑。 【你為什么不承認】 【我和你是一體的】 不!我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安妮倒抽了一口冷氣在韋恩莊園柔軟的大床上驚醒過來, 背上的冷汗幾乎浸濕了睡衣和床單。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安妮的心情才從剛才的驚悚里恢復過來, 她簡單的沖了個澡換上新衣服轉身下樓。 “阿福?” “韋恩先生?” 韋恩莊園里空蕩蕩的, 不開宴會的時候這里幾乎看不到除了阿福和韋恩先生以外的人,清潔人員有固定的時間,但絕對不是現在。 “這邊,安妮小姐。”阿福從會客室閃身出來。 “有來客人嗎?”安妮看看身上剛剛換上的裙子,無比慶幸沒有穿著睡衣下樓。 “恐怕是的。”阿福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安妮不明所以, 但還是跟隨阿福進了會客室。里面韋恩先生正和一個男人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 他身上穿著特工專有的近身作戰服,經過娜塔莎和希爾的短暫訓練安妮的眼神迅速瞟向男人作戰服的靴子、褲腿、袖扣以及手套等位置。 “下午好,安妮小姐。”他說, 一張棱角犀利的臉上嘴角上挑了一下。 “布洛克·朗姆洛!?” 交叉骨! 安妮驚得后退了一步,“你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弗瑞局長要我來接你回去紐約的。”他說, 眼神示意她向會客室的角落里看,她從紐約帶過來的袖珍小行李箱正委委屈屈的蜷縮在角落里。 “啥?我為什么要回紐約?” “原因不方便多說, 請你現在立刻跟我會紐約。”他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不介意我聯系一下弗瑞局長吧?”安妮警惕的說。 “當然。” 安妮愣了一小會, 才突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的手機呢?! 她努力回想了好一陣才糾結的想起來, 好像接完布魯斯·韋恩的電話之后,她的手機就被安德魯教授給拿走了, 至于放在了哪里…… 不知道。 很好。我可能需要再買一部手機了。【冷漠臉.jpg】 “額, 布魯斯。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我的手機好像是昨天的時候弄丟掉了。”安妮哭喪著臉說道, 想到這個新手機才買來沒幾天又報廢了,她的心里就是一陣絞痛。 這是她用另外一個腎換來的啊…… 難道最近和手機犯沖嗎摔!(╯‵□′)╯︵┻━┻ 阿福給她拿了手機過來,安妮又向朗姆洛要了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另一端傳來尼克·弗瑞平緩的聲音。 “弗瑞局長,我是安妮。”安妮說道,“我一定要回紐約去嗎?為什么啊?” “電話里不方便說,我已經派朗姆洛去接你了。想必你們已經見過面了。”尼克·弗瑞在那邊說道,安妮幾乎能夠想象得到弗瑞那張獨眼面癱臉。 既視感簡直不能再強烈。 “就不能換個人來接我嘛?”安妮小心的瞥了一眼在韋恩先生的注視下依然淡定自如的朗姆洛小聲說道,“不能是娜塔莎嗎?我好久沒見到她了。” “娜塔莎在輔助斯塔克解決戰爭武器的問題,沒有時間。” “希爾也好啊,我好想她!” “希爾需要時刻掌握神盾局文件,不可能派她去。” “……”難怪希爾總是不待見你,你個從來不自己看文件的懶蛋! “嗯……科爾森探員呢?我喜歡他的笑臉……” “科爾森去處理新墨西哥州的問題了。別說你沒有看到新墨西哥州出了亂子。” “那……巴頓?” “跟著科爾森一起去了。” “qaq沒別人了嗎?”隨便派一個人都比交叉骨這個人安全的多啊! “朗姆洛是神盾局快速反應特種部隊隊長,由他去接你才最安全。總之立刻返回紐約,不得延誤。” “可是……” “安妮,你是神盾局的一員。在這里你的身份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名士兵,明白嗎?” “服從命令,士兵。” “……是的,長官。” 安妮委委屈屈的和阿福和韋恩先生到了別,然后拎著自己的迷你小箱子跟在朗姆洛身后往外走。 “到紐約了記得給我回電話。”韋恩先生把一張紙條放在安妮手心里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別弄丟了。” “想吃什么可以直接給韋恩少爺打電話,我會給您準備好寄過去的。”阿福摸摸她的頭憐惜道。 令安妮吃驚的是,朗姆洛竟然開車來的。而且看車身完美的線條,黝黑但是又結實的外表不難看出這車其實是經過了改裝的。 “這輛車不比局長的坐騎差到哪里去。”他說著坐到了駕駛位上,“上車。” “我們為什么不坐飛機回去,盡快回紐約的話,不是飛機更快一些嗎?” “飛機不安全。” 安妮只得任命的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座上,然后慢騰騰的爬了上去。 “等等!”安妮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是怎么拿到我的行李箱的?” “我直接潛入了你家。” “我的行李箱……也是你收拾的?”安妮糾結的問道,“那什么……” “是的,包括你扔在床上的bra和晾在外面的內褲,都是我收拾的。” “qaq!”羞恥度好大!! 剩余的車程里破羞恥的安妮縮在后座裝死,表示并不是很想和前面那個人說話。朗姆洛也不打算搭話,當汽車駛入紐約的時候,天色已經漸入黃昏。 安妮趴在車窗前看著紐約市的霓虹燈漸漸亮起。她離開紐約不過是一個多星期而已,經歷過的事情卻像是一輩子那么多。而且還是普通人估計一輩子都不一定有她這一個星期經歷的事情多! 車子進了紐約之后,朗姆洛的車速總算是慢慢降了下來,但還是很快就到了神盾局的門口。 朗姆洛打開車門叫安妮下車,然后把她帶進一個空房間就離開了。安妮在里面等了一會,尼克·弗瑞那張獨眼面癱臉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晚上好。”他說著,在一邊坐下。 “晚上好,局長。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回來的原因嗎?” “我覺得你沒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的是——”弗瑞用一只眼睛盯著她說,“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踏出紐約半步。” “……啥?”安妮以為自己聽錯了,弗瑞這種強硬的語氣讓她的火氣蹭蹭的躥起,“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把我囚禁在紐約?而且不給我理由?難道你就不打算考慮一下我的人權嗎?我雖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