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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不能換個地方嗎,這兒好吵。” “走我們跳舞去。” “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一起去吧,一個人留在這兒,你不怕?” 夏言看看周遭的環境,她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也覺得一個人在這兒心里確實有點兒虛,于是跟著趙雪兒扎進了群魔狂舞中。 春去秋來。 夏言再次見到林蘇時,他下巴冒出淡淡青色,個子又長了點,身形又結實了許多,他們那時坐在公園的椅子上,背后是通紅的楓葉林,風起起伏伏,偶爾飄下幾片紅葉,夏言從指縫中欣賞斑駁的陽光和紅葉,聽到林蘇說“還有一年。” 夏言那時不懂他的意思,所以在匆匆又過去了一年后,她已經上大三了,坐在圖書館里,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眼睛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她的稿子還有一點就完成了。腦中突然閃過這個片段,她的眉微擰著。 怎么想起這個? 記得上個月林蘇已經18歲了。 成年了。 靈光一閃的覺得難道林蘇說還有一年是還有一年18歲? 又過了一會兒,夏言寫完這個星期社團的任務稿,給林蘇發了一條微信。 “你記不記得去年我們有次去公園,在一片楓葉林前坐了一會兒,你說‘還有一年’?” 夏言從圖書館出來,夜已沉,頂著凜冽北風,回到宿舍后才收到林蘇傳來的語音。 “記得。” “你是不是說還有一年就18歲了?” 過了一會兒林蘇才回來消息,“嗯,怎么了?” “沒事兒,我就是想起了隨便問問。” 電話那端的林蘇正拿著一條精致的項鏈坐在桌前發呆。 他無意間經過一間手工創意店,從櫥窗外縹緲的一瞥,他差點就錯過,再回頭定睛一看,無比的心動與驚喜,連心臟都狂跳不已。腦中忽如而來那句“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項鏈正中的墜子的外形正如一個色子,只是轉角處更柔美。銀絲編織,絲絲纏繞,玲瓏剔透,中間是鏤空的,紋理間更像一個鳥巢,在它的六個面的正中間鑲有一顆紅色寶石。 起初他以為那是寶石,向店家取出看時才發現并非寶石,具體什么材質他不清楚,但卻十分契合,不暗不艷不淡的紅,與銀色的金屬絲線相得益彰。 他想這定然是出自中國人之手,才如此有情意。在這異國他鄉也是緣分,他順便打聽了這條項鏈的制作人,驚訝于對方竟是地地道道的英國人,他以前交過一個中國女朋友,給他說過這樣一句情話,他覺得很好,就按照那句情話來做的這個創意。 難怪。 他與她,天遠地隔,不能朝夕,盼著朝夕。于是他將它買了下來,正愁怎樣將自己的情話說給夏言聽。 這些年對她的思念,對她的愛戀,她知不知? 他并不能每個假期都回去,他參加了義工,還有導師布置的課題,還要為提前畢業做準備,他的時間安排得很緊,他想學有所成早點回去守著她。 她又知不知? 這個假期是要回去的,日期已定,日程將近。 腦中劃過幾個構思的表白畫面。 這些年多多少少給她了一些暗示,希望不要嚇著她。 “你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長大呀。” “當然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你不會告訴我你第一件事要去交了女朋友吧。” “當然,你說的,我18歲就可以談戀愛了。” 夏言看著這句話愣怔了半天,過了一會兒才回消息。 她突然覺得有點餓了。 “我才沒說呢,那是你的自由,你什么時候交女朋友我怎么管得著。睡覺了,晚安!” 林蘇隔著屏幕卻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情緒,夏言她不會是……。想到這,林蘇心情大好,都藏不住笑容了。 他在屏幕上緩緩敲下兩個字,“晚安。” 夏言匆匆的道再見后,細細回想林蘇沒有哪里得罪她,她竟有些不想搭理他。 毫無道理。 她真的餓了,幸好平時還有儲糧。 她郁悶的拿出一桶泡面,撕開,倒水,等候,然后大快朵頤,吃完一桶卻沒飽。 梁露躺在床上敷著面膜,略略瞥向夏言,“你今天受刺激啦?” “沒有,就是餓了。” 梁露心里想著她平時晚上不吃東西,今天好奇怪。 過了一會兒夏言問梁露:“謝妍今晚不回來嗎?” “嗯,今晚就我們兩個。” 大二開始,莫萊萊就搬回家住了。原因是莫萊萊的mama管得很嚴,查過她幾次崗,幾次都不在,這種巧合的幾率也沒誰了,莫萊萊只有自認倒霉,與學校協商后被家人領回去了。 這種做法雖然過分了點,但做父母的那份心情夏言理解,何況莫萊萊天生麗質,擔心的就更多。而那時她忽然明白剛上大學那會兒林蘇為何會那么擔心她了。 果然是親弟弟一樣貼心的親人啊,否則誰關心你這些事。 當時她還覺得他十二分可愛呢。 今晚哪里不對,怎么一點都不可愛了? …… ☆、表白前夕 有愛情滋潤的賀菲軒比之前胖了一點點,氣色紅潤,油光水滑,成天沒心沒肺的笑。 可見顧云霽把她照顧得十分好。 他又是個細心人,給賀菲軒準備的零食,往往也會為夏言準備一份。 這很合夏言心意,從心底覺得這人不錯。 以前她和林蘇說起時,林蘇還說她好騙,幾包零食就收買了。 他哪里知道以小見大這個道理。 賀菲軒和顧云霽三天兩頭的約會,夏言偶爾會去當那個電燈泡,他們濃情蜜意時,這個電燈泡有時也會覺得實在當得太無趣而半路跑掉。 賀菲軒每每很贊賞夏言的眼力見,夏言就會敲她的腦袋,“所以,明知道的結局,到底為什么還要我去當那個電燈泡?” 賀菲軒則笑著說,“劇情需要。” 夏言故意拉著臉不說話。 賀菲軒拉拉她袖口,“其實我是為你好,鍛煉你的察言觀色能力,嘻嘻。” “你就狡辯吧。” “不是狡辯,你呢,其實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差,但有些事兒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夏言看著她,“什么事我不明白?” “你天天看著我和阿霽,都還不明白,我還能怎么辦?” 賀菲軒曾偷偷的問林蘇是不是喜歡夏言,林蘇讓她不要告訴夏言,她答應了。對于他們之間的關系,她不能說破也無法說破,還是他們自己處理比較好,但她還是希望夏言能盡早明白。 夏言皺眉,眼珠子轉動一圈也沒明白賀菲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