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爺的心肝呦。 笑意逢合著,“爺才兒進了有一會,該是齊活了。” 他個奴才,自然期盼著主子們天天的恩愛,幾步掀了藤簾進去,咦,這沐室怎么這么大的蜜香味呢,林皎自然也聞了全,收斂唇角,腳步有一瞬的遲疑,她該進去嗎? 男女之間,信任是個永久的問題,然而,很多碰撞并不是信任便能解決的,如宋巔此刻的情形。 他剛嫌棄的松手,想喚人進來收拾,就聽著德通邊諂媚的喊著郡主,邊推開門進來,幾丈之外的門檻處,現出女子豐盈的身形。 宋巔薄唇緊抿,稍緩陰森,回眸看她,“怎么醒了?” “唔,餓了。” 她日日除了吃就是睡,比不得年輕水嫩的小姑娘了,這香味四溢的,明顯是女人有的,不受控制的四處搜尋,這廝混蛋,她辛辛苦苦的給他生育子嗣,他竟然敢背著偷吃,里外轉了一圈,指著他光的上身,“宋巔,你是不是寂寞了?我找幾個新鮮的小姑娘伺候你吧,別這么偷摸的,我嫌丟人。” 遇到能使自己的傷心難過的事,不要躲避,直面面對,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 宋巔站起身伸直手臂,德通連忙給他穿衣,聽著主子爺淡淡說道,“用不著,你別凈出幺蛾子。” 她不是那種不依不饒之人,卻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退后一步,冷下神色,“我倒要看看,讓你藏著掖著的女人是個什么貨色。” 本想他若坦白,這又不是稀奇之事,她可從未想過他這一輩子只她一個,各自能兩寬,最好不過。 “你看吧,快點。”又朝著德通寒面吩咐,“讓院里備水。” 這話奇異的很,剛洗完,還要洗? 林皎轉了一圈,沒尋到人,降下疑心,問他,“你沐浴還熏香?” 宋巔一想到差點讓個奴才秧子給強了,就渾身不適,勉強壓制著要重新沐浴的年頭,等著她。 后頭的德通適時上前打擾,“郡主,原本以為您也會跟著過來…” 未盡之語,遐想連篇。 林皎聽后,更加生氣,這是什么意思,我差點丟了命的生產,你卻只惦記著這碼事,自私不自私? 兩人相處久了,或是整天膩歪一處,總是會把優點抹去,缺點逐漸暴露出來,嫌棄與被嫌棄,嘟囔與被嘟囔,就是生活的柴米油鹽。 女人一生氣,自然跺著小腳如風一般的掠過,且等著男人如何去哄吧。 德通見著爺留下句話,讓他收拾,然后自顧的追上去,他摸著腦門莫名,收拾啥啊? 突地靈光一現,趴在木桶邊緣往里看,瞅見沉底的女人身子時,嚇得直拍胸脯,合掌拜拜各路神仙,小的我只是個跑腿的,絕不敢干什么傷天害理之事,若說到報應什么的,還,嗯,還是自作孽不可活,請各位仙家過眼云煙,保佑保佑。 宋巔并沒有像德通想的追上去,而是離的不遠的距離跟著她,他不能讓自己的污垢臟了她,一點,都不行。 瞥見她安全進屋了,才折身去沐室,再次洗漱,出來后,還是覺得不凈,強忍著上床,看她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直瞧,有些好笑。 林皎,岳父這個字取的好,他同時也真切的感受到了岳父對她深沉的愛,不希望女兒遭受一丁點兒的世俗,他愿意永遠在她的背后做一塊堅實的后盾,只為讓她純白如紙,恣肆揮灑青春,這是一種美好的愿望,也是一種無奈。 這也導致了,林皎在之后沒有依靠的時候,雖然謹慎內向,但性格依舊天真,很容易相信別人,不,她相信每一個人都是一心向陽的,沒有真正的惡和偽,即使有,也是有被逼無奈,由此可見的,她的心,是一片凈土,宋巔又怎么會讓她消失呢? “明個兒讓吳mama挑些婆子伺候吧。” 這個死男人,老愛說半句留半句,意思就是有丫頭往他身上撲了唄,嫌臟才洗干凈,挺有自覺。 腦補也是個好東西,能讓你樂,能讓你憂。 一場鬧劇落下,這是宋巔拒絕誘惑的三十二歲,也是林皎休養生息的一年。 三個春秋轉逝,迎來了狼虎之年。 小妞妞今年三歲,她最喜歡的不是香甜軟軟的娘親,也不是當大馬讓她騎的爹爹,而是只大她三歲的小惡魔哥哥。 小耗子現在已經不讓人叫他的乳名了,連著林皎都得叫他謇齊,頑皮的鬧上天,老鼠洞都得去掏一把,瞧瞧耗子屎到底是不是個圓蛋兒形狀,賊精。 天兒暖,林皎早起送走兩個小淘氣去學堂,要入夏,干脆勤快一回,把棉布帳子拆下來洗洗,她還是喜歡自己干活,覺得規矩,挨累的命。 頭晌不熱,晾曬完,開始按照肖娘子說的伸筋骨,穿著掐腰緊身的松綠單衣,提氣伸展雙臂,頭部略揚起,迎接太陽,一天的美好,從此刻開始。 碎石子的湖邊,張震領命,王爺剛才讓他等世子和玳姐兒下學后,直接領去市集玩耍,日暮之前不得回府。 這事很輕松,小主子們最愛的就是市集的新鮮物了,大步出府去辦。 夏日炎炎,大片的荷花湖中,粉白相間,碧綠清澈,其間一條扁舟,晃悠出條條碧波,圈圈散散暈開。 女子酡紅著芙蓉面矮于下,男子唇角噙笑摟抱伏上,二人衣衫完整,但暗處緊密相連,林皎頗為叫苦不迭,自上回懷疑他偷腥以來,這個死男人一直在證明自己,尤其各種新出的招式,次次都折磨的她激動不已。 其實,愛到深處,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宋巔一直謹記她醉酒的那句話,你愛,所以我愛。 池水清涼,荷葉馱著水珠悠蕩,驅散掉滿湖的熱意。 “皎皎,別咬著,我喜歡聽。” 男子手指點著她豐潤的唇瓣,暗啞出聲,他在自己建立的王國中披荊斬棘,沖鋒陷陣,不降不服。 急浪翻卷的女子還在被動的沉浮中,又被男子狠狠的撩上一把,她依舊咬著嘴唇,泄出點點碎音,回眸瞪男子一眼,恨他囂張,這是在日頭光光的外頭啊,那些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 “瞪我?嗯?” 男人伸手摘個片荷花瓣,眸底邃邃,遞到她嘴邊,命令道,“含著。” “呵,不愿意?皎皎想不想上岸?” 他覺得下次可以在深夜里弄條烏篷船,身下的小女人就會放松些。 “宋巔,你變態。” 為了表達她的不愿,掙扎著后退。 兩人的床事一直和諧,這回實在是林皎害怕,空曠無際的湖里,萬一有采蓮子的什么人呢? 宋巔似知曉她的心,“沒有人會來,盡情享受,嗯?” 他怎么會讓別人窺探他的寶貝呢。 說罷,垂首叼著粉色的花瓣哺喂過去,遮到荷葉底下,復欲再動。 扁舟沒有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