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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棉絮,師傅有些武功底子,李婧更是從小就舞刀弄槍的,饒是如此,都沒什么法子逃出去,如今之計(jì),只能依靠后頭這兩位大人了,把那老色鬼的狗頭擰下來,解救了師傅和李婧。 她正左右思量呢,身后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正巧跌到一雙金銀絲繡地黃交枝官靴前,這人估計(jì)就是漳州如今的城主了,有一瞬的害怕窘迫,趴低了身子照著那位大人的話說,“奴家叫梅姑,傍晚時給幺妹送飯菜,發(fā)現(xiàn)里頭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賊人洗劫一空,幺妹抱著小少爺?shù)氖卓迋€不停,前來請城主大人前去。” 邊說邊哭,到最后已然哭的不能自已。 她趴在地上,看不見眾人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 離得最近的就是那位推他出來的宋大人,在她開口說第一句的時候,就想上前,結(jié)果被一旁同來的男人拉住。 前方不遠(yuǎn)處的赤楊道長一臉的平靜,似乎早就料到。 李婧嘴被捂著,眼角流淚,她最喜愛的meimei,終是來了。 林皎等了半晌,上頭只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周圍的絲竹聲戛然而止,舞伶?zhèn)兗娂娡V共桓乙苿樱逐ǘ潇`敏,細(xì)細(xì)的聽,是,李婧,嗚咽的聲音,像是嘴里含了東西,她想抬頭看看,突地,上方的人似乎察覺了她的意圖,一只大手強(qiáng)按在她脖頸處,下意識疼痛,哼了聲,那人竟然還大發(fā)善心的松了松,只是眸光越來越炙熱,帶著一種滲人的味道。 林皎形容不出,掙扎間褂襟兒的扣子崩開,透出里頭薄薄的透明紗織肚兜,她沒察覺,上方的人卻脫了蟒緞大裘把她整個包起,熟悉的味道傳來,林皎停了掙扎,眼酸的發(fā)悶,一滴滴淚珠滾落到衣襟處。 第35章 叁拾伍章 三年五個月零十天, 日日過的極其煎熬, 他剛回永昌,遠(yuǎn)安王打著清君側(cè)的名號,稱圣上已被鄭國公控制,趁亂起兵造反, 碩親王反水增援,薛城作為主導(dǎo)大將軍,驍勇善戰(zhàn), 其姐薛爾曼為謀士, 智謀精絕,接連攻下邊塞兩座城池。 他作壁上觀,存著什么惡劣心思不言而喻,鄭國公病重,鬧的圣上只能派一個年輕小將出馬, 卻難敵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老狐貍。 圣上不知聽了誰的進(jìn)言, 戰(zhàn)亂之時,京城大肆鋪張選秀,冊原城知州嫡女宋宜楚為貴妃,冊長伯侯庶女周覓云為賢妃,另冊數(shù)十名女子, 最低為婉容,全是文武官員家采選,無一是民間女子。 不過幾日,宋銘鈞掛帥出征, 頂替周安,西北戰(zhàn)事如火如荼。 宋巔收到他來信,講述宋宜楚自上次回家后就情緒低落,三番兩次想要逃跑去尋那禿驢和尚,家母軟硬兼施,可算穩(wěn)了性子,哪成想,一文圣旨進(jìn)門,說清了厲害,竟意外的溫順,家中人雖不舍,但難免早就抱有這樣的心思,當(dāng)今圣上年已三十,仍未有子嗣,一旦誕下皇子,其意義不言而喻。 宋巔感嘆這家子野心之大,字里行間的希望得到他的贊同,提筆寫了幾字寄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誰都拿當(dāng)今圣上是個軟柿子捏,他可不敢,尤其還有個鄭國公,他那舅舅,可是個深藏不露的,此事撂下不提。 軍醫(yī)在外頭求見,德通領(lǐng)著人進(jìn)來,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離了,只是,夜里失眠的厲害,原先白日里還能打會盹兒,現(xiàn)在卻完全不能,一閉眼就是林水憐臥在血泊里的模樣,細(xì)聲細(xì)語的問他,為何不救她,她疼的慌。 “再開些安眠的。”宋巔雙腿岔開,眼底紅色郁郁,鬢角的黑發(fā)白了半邊。 “侯爺,那藥副作用太大,不如還是想些別的法子?”軍醫(yī)已經(jīng)嚇的破膽,剛才把脈時,明顯的松弛無力,若不是侯爺?shù)鬃雍瘢峙略缇蜔艨萦捅M。 宋巔不敢閉眼,盯著軍醫(yī)垂在兩側(cè)的手,陰森道,“呵,什么法子?” “侯爺不如,不如喝幾口酒,麻痹下大腦,再不然,找個女人松快松快,也是成的。” 軍醫(yī)是跟隨他多年的,此刻仍舊感覺雙股顫顫,失眠多數(shù)就是思慮過重,如一根繃緊的筋,他的建議就是吃喝玩樂,卻也深知,侯爺肩上的擔(dān)子如何之重。 因?yàn)楹染婆獊G了女人,他這兩樣恐怕都不行,德通進(jìn)來稟報(bào),西北大將軍薛城派人前來說和。 “請進(jìn)來。”倒要見識見識薛爾曼耍的什么? 大帳中,只一書案,后方坐著平原侯宋巔,著寶藍(lán)色緞面直袍,神色頗厲,五官硬朗,當(dāng)他眼睛看向你的時候,覺得如墜深崖,海面浪濤。 梁信暗嘆傳言不實(shí),只一照面,兩人高低立顯,他要是能說服這位爺,可謂天方夜譚。 兩人不寒暄,直奔主題。 “侯爺,您與我家將軍是摯交,當(dāng)了解他本性,此次前來,一則,表示友好。二則,您與京中恩怨分明,若是能出兵相助,事后必定封您為一地之王,不受管轄。三則,我家大小姐心慕您已久,愿攜十座城池相嫁,恩愛不移,共享盛世。” 梁信此人慣的是分析人心,衡量利弊,此事絕對的利大于弊,是個男人,都該有雄野之心,妄圖萬人之上。 尤其宋巔的民間聲望壯大,遠(yuǎn)遠(yuǎn)高于其它,絕對是振臂一呼,應(yīng)者云集,而且他最了解宮中形勢,圣上癡迷美人,經(jīng)常耽擱朝政,如今,難的,是鄭國公,那可是這位的親舅舅,別的國家大業(yè)暫且不論,單單親情這一條,就難以勸服。 “鄭國公到時可另換身份,到異地而居,家眷亦無事。”梁信相信他拋下的誘餌很足,靜坐等候。 宋巔奇怪的是哪來的這么多文人墨客,甘愿四地游說,一個不慎,可是掉腦袋的,這人還一副信誓旦旦的鼓吹,還以為多大的誠意,十座城池,嗯,這事,好像還有一遭,哦,那個,二十萬,他還挺值錢的,喊了德通進(jìn)來,“安排下去,這位,妖言惑眾,即刻處死。” 他可是上賓,梁信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是多愚昧無知啊,拱手問道,“侯爺,可知,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 宋巔接下來一句話,差點(diǎn)讓他摔倒地上,“沒人跟你說,我不識字的嗎。” 梁信不待再說,被人強(qiáng)壓著往外拖,腦子里回神兒,一向的巧嘴笨拙,“你,你,這個斗字不識的武夫,我若死了,所有讀書人的唾沫就把你淹死,我不過,來與你說幾句話,你就要處死我,居心惡毒,蒼天可證,你這賊人,終有…” 話沒說完,頭就點(diǎn)地。 將士們以為什么熱鬧呢,不過一個瘋子,各自散去。 宋巔這些時日首次笑出聲,卻是嘲諷至冷。 閆峰第二次無功而返,已經(jīng)一年之后,鄭國公病在垂危,圣上下旨讓宋巔回京,彼時,遠(yuǎn)安王已然在西北穿上龍袍,自立為王,宋巔依舊無動于衷,他不知道那兩位玩的什么把戲,但京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