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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幽香鉆進鼻尖,纖細的玉指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柔若無骨。 刀疤臉最稀罕她浪蕩的樣子,打橫抱起,修長的大腿緊繃,兩人滾到炕上。 馬蹄聲轟隆隆的響徹,村里人睡的早,突然闖進來一幫官兵,皆是嚇得直哆嗦,一家家的搜,閆峰都不敢近前,宋巔一直坐于馬上,單手抓著韁繩,處于明暗中,如暗夜修羅。 刀疤臉正被女人弄的爽利,突然一陣吵嚷聲,一把推開她,光著上半身子下地,推門拐出去,見大門處他四個兄弟被壓在地上,院子里站著十多個身體強壯的官兵,閃身隱匿在暗處,不動聲色的觀察,為首的那人挨個屋子里搜,這是找人?那個胖女人? 暗罵了聲,真是倒霉,這陣子憋的厲害,沒想到能惹到貴人,隨后一匹汗血寶馬噠噠進來,上頭男子五官深邃,雙眼銳如鷹隼,散發(fā)出兇狠的戾氣。 宋巔利落的翻身下馬,幾步進了堂屋,地上跪著個衣衫撕裂的女人,低垂著面容,嚶嚶哭泣,里頭炕上還有個女人,昏迷不醒,仍舊一身灰袍,胸前的衣襟崩開,露著一抹白。 宋巔垂在兩側(cè)的雙手緊攥,手背上青筋暴出,隨后,脫了自己的披風,仔細的裹好炕上的女人,抱在胸前往外走。 閆峰站在院里,問,“怎么處置?” 宋巔陰冷一笑,抱緊了懷里的女人,“不留活口?!?/br> 屋里的女人突然跑出來抱住閆峰的腿,哭訴道,“爺,別殺我,我也是被擄來的,救救我。” 手起刀落,血光四濺,連丁點聲音都沒發(fā)出,唯恐驚了侯爺懷中的美人。 刀疤臉身子如篩,抖的厲害,大手扒著墻面出了一道血痕,殺我兄弟,不共戴天。 林水憐做了個春夢,宋巔這回特別的溫柔,折騰的晃晃悠悠,偏的又停了,莫名其妙的讓她穿好衣服滾出去,她委屈極了,眼角就噙著淚,憋著不掉下來。 宋巔正給她換衣服,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被別人碰過,心里仍舊堵著塊大石頭,這女人膽子被他養(yǎng)的大了,當初就不該帶她出來。 喊了個郎中把脈,原來是被喂了迷藥,過個把時辰就能醒,宋巔放下心,躺在她一側(cè),擁著睡著了。 翌日天明,宋巔睜眼推了推沉睡的林水憐,見她沒動靜,起身又讓閆峰就尋郎中,說法與之前并無不同,讓他耐心等待。 上午處置了公務,空出余的時候都陪著她,可算到了晚間,天兒都黑透了,填漆床上的女人終于有了動靜,哼哼了兩聲掙了眼睛。 “肯醒了?” 林水憐猛的轉(zhuǎn)頭,怔愣著看著一道人影自背光處走來,從模糊到清晰。 她張了張喉嚨,發(fā)現(xiàn)自己口渴的厲害。 宋巔嘴角微勾,拿了水喂她,不大會兒,婆子端著清粥和小菜進來。 林水憐睡了個香甜的一大覺,懶散散的斜靠著枕頭,臉蛋熱的紅撲撲,大眼睛一直盯著他,問道,“爺是怎么找的我?” 其實她很奇怪,為何她會昏昏沉沉的,見他不答,又問,“是那家人給我送回來的嗎?他們救了我,爺可得賞他們。” 宋巔手指用力攪動著青瓷碗里的粥,聽得她問,嗤笑了聲,盛了勺米湯遞到她嘴邊。 看著女人用小舌一卷,吞咽下去,頗有些好頑,緊著喂,一會兒就見了底兒。 林水憐本就善于觀察,覺得宋巔似乎并不高興,乖乖的喝完粥,看著他轉(zhuǎn)身出去,喊了聲閆峰。 閆峰身后隨著個女人,正是那個美人,林水憐看著她跪下,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蛋,較比前兩天更加瘦弱,眼波流轉(zhuǎn)間,盡顯媚態(tài)。 “這位夫人,我騙了你,我根本沒什么大哥,我也是被擄去的,凈逼著我做些骯臟事?!?/br> 說到這,她就有些羞恥的沒繼續(xù)說。 “是你給我下的藥?”林水憐失望的問她。 跪著的美人心中不忿,憑什么她就是個千人騎的,而她卻是個端坐于床上的貴婦,質(zhì)問她。 “他們讓我給你下的,我特意弄錯,本來是你我二人共同伺候,我不想你與我一般,還真是萬幸,大人去的及時?!?/br> 美人飛快的看了眼宋巔,畏懼的又低下頭。 林水憐一回想,嚇的頭皮直發(fā)麻,手指輕撓了下宋巔的膝蓋,眼巴巴的小眼神,勾的男人耳尖一紅,眉來眼去了半天,還是林水憐敗下陣,沖著底下道。 “給她些銀子,就放了吧,回去好好過日子?!?/br> 顯然美人不這么想,一看那位大人的氣魄,就非凡人,她想留下來。 “我,我,如今已沒有家人,也沒有投靠之處,還請夫人開恩,留著我為奴為婢?!?/br> 美人沙啞著嗓子,額頭砰砰的磕到地上,不大會兒就一圈血跡。 宋巔直接揮手,閆峰了然,捂了她嘴直接拖出去。 林水憐心中不忍,靠近了他懇求道,“爺,怎的如此狠心?” “還有這閑心思關(guān)心別人?” 宋巔晦暗不明的睨了她一眼,下床拿了長戒尺,“你屢教不改,上回沒罰你,反而漲了氣焰,今日,說什么也得讓你長長記性!” “趴下?!?/br> 床上的女人咬牙掀了被子,跪趴著,撅起圓臀,腰肢塌陷成一個弧度,薄衣貼身,勾勒了起伏,尤其她此時有點怕,禁不住有些顫顫巍巍的。 宋巔喉嚨有些發(fā)干,執(zhí)起戒尺啪啪啪連打了三下,停下道,“你性子單純,又聽信他人,這三板子算是上次你偷跑?!?/br> 林水憐竭力讓自己別喊出聲,聽的他說,點了點頭。 宋巔這次卻毫不留情,打了兩下,趴著的女人就哭出聲來,委屈又害怕。 宋巔莫名的覺得心尖被針扎了下,戒尺依舊朝著她軟弱的那處打去,足足打了十下,才安慰她。 “這算的了什么,你要是在軍中,就得扒光你褲子打個三十板子,十天半個月都別想下床。” 林水憐也是個倔性兒,回頭瞪了他一眼,反駁道,“我又不是你的兵,憑什么打我?” 宋巔怒火中燒,精壯的身軀壓下,手指掐住她溜圓的下巴,被迫抬起的小臉細潤柔嫩,紅唇嬌艷欲滴,剛才那女人乍看覺得美艷動人,看一會兒,就沒了興致,這女人卻正好相反,越看越愛的慌,一時半刻都離不了,只是還得好好練練。 第22章 沖冠美人 淚珠子順著臉頰滑入衣領(lǐng)里,宋巔聽的她嘶嘶的抽氣聲,知道是打的狠了,必定有了紅印子,打人也是個技巧活,特意打的疼些,卻不能留什么內(nèi)傷,多半還返了力氣到他手上,所以,他的左手,現(xiàn)在還酸麻的不行。 “你別恃寵而驕,就是我慣的你。”宋巔不得已,又說。 林水憐薄怒著推開他,較真道,“那你也不應該打,打我的,屁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