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兩世嬌寵、我的世界任你撒野、殿下求放過/長史很倒霉、綠間的災難[綜]、她的意中人、不好了,睡到了妖怪!、你在彼端、我不能愛你更多一點了、[綜英美]女主她什么都能吃、親愛的主刀醫(yī)生
別提回京后,貴女們因著他神勇戰(zhàn)績紛紛丟帕子,拋媚眼,他以為是因著鄭家小姐,今日一瞧,似乎對林水憐頗有好感,以后得當女主子看待了。 此時的女主子林水憐正在求饒,腳搭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一搖一晃的,頗有規(guī)律,含淚抽泣著,“爺,你,你饒了我吧。” 宋巔見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細聲細語的哀求,問她,“錯哪了?” 林水憐是真不知道哪錯了,一番作為后,直接暈了過去。 宋巔發(fā)了一通邪火,仍舊寒氣逼人,掃了眼無所知的女人,真是好樣的。 徐mama一直心神不安的,果然,侯爺過了半個時辰進了外院,厲聲喝到,“全到外面跪著。” 不敢耽誤,閆峰等侍衛(wèi),還有幾個莊子的管事,一干奴仆,皆跪在青石路上,這幾日雖天氣轉暖,但地磚依舊如冰,宋巔寒著張臉,問閆峰,“人呢?” 閆峰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手欠,抬起頭答,“去西大營了。” 武人的目光,如鷹如隼,閆峰頭又低了兩分,上方慍怒聲音傳來,“差人去叫,你先跟我去練武房。” 眾人皆松了口氣,侯爺能發(fā)泄出去就成,有人疾步去追王猛。 待王猛進去的時候,閆峰已經趴在地上不動了,宋巔從背光的地方踱步出來,對準面門開始攻擊,王猛被激出血腥,兩人赤手空拳搏擊起來,十來招過后,王猛明顯感覺處于下風,宋巔招招致命,絲毫不留情面,直逼的他步步后退,抵住墻時,心想平原侯果真名不虛傳。 宋巔發(fā)泄過后,還帶著慍色,換過里衣上床,輾轉一番,還是摟著她,這些時日,失眠似乎好轉許多,能一夜無夢的睡到清晨,早知道,也不必受盡折磨。 天還未亮,宋巔已穿戴好準備上朝,白日里當值,給林水憐掖了掖被角,難得溫柔的低頭吸了口她身上的香。 林水憐醒來時只覺渾身酸痛,揉著額頭回想昨日之事,只記得喝了幾杯果子酒,怎料平平淡淡的,后勁這般大,模糊的記得又被吃干抹凈了,酒真是害人不淺。 洗漱過后,徐mama親自端了早膳來,言辭親和里帶著恭敬,林水憐察覺,不知是何緣故,轉眼間就忘卻腦后,一頭扎進書房用功去了,如今內院多了個婆子,不用她干粗活,只伺候好侯爺便可,中午也簡單吃一口,繼續(xù)寫大字,下午累了就躺在榻上睡會兒,日子逍遙自在,她很喜歡,直到晚間看見黑沉沉的侯爺時,才多了緊張之感。 “錯哪了?”宋巔問的還是那句話。 林水憐莫名其妙,只能回問,“怎么了?” 宋巔見她樣子不像作偽,哽了一瞬,說,“昨晚的事兒,忘了?” 林水憐隱約記起她哀聲求饒那段,臉頰泛起了紅暈,還不待她繼續(xù)回味呢,一個晴天霹靂砸下來,差點把小命葬送。 “昨夜有個侍衛(wèi)問你是否愿意嫁他,你同意了,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隨著去吧。” 宋巔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語調,不待一絲溫情。 林水憐剛還酡紅的臉立馬變得慘白,瞪著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本能跪下,趴伏的身軀微微顫抖,爺?shù)囊馑际菍⑺p給侍衛(wèi)了,這些日子的相處難道都是她一廂情愿?明明昨夜里還壓著她馳騁的男人今日就變了顏色,錯哪了?錯哪了? “奴婢知錯,爺既然身邊容不下奴婢,就將奴婢發(fā)配到莊子上吧,奴婢已是殘敗之身,不嫁他人。”林水憐瞬間組織好語言,本想硬著頭皮說繼續(xù)留在蒼戈院,只偶爾能見他一兩眼就行,到了嘴邊又改了。 “仔細想好,昨日你自己親口答應的,念你伺候還算得當,本侯就賞你這個恩典。”宋巔手指輕扣桌面,一下一下,鎮(zhèn)的人發(fā)慌。 林水憐這回聽清了,咬著牙反駁,“絕無可能,奴婢既然已經跟了侯爺,怎么可能再嫁人?” 林水憐見他紋絲不動,心涼半截,怎能把她看成個蕩□□子,鐵了心般發(fā)誓,“奴婢今日立下重誓,今生唯愿跟隨侯爺,絕無二心,但凡異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罷,朝著一側的柱子上撞去。 第9章 林氏姨娘 宋巔前一刻還穩(wěn)坐泰山,瞬間心神俱裂,雖及時抱住她,還膽顫心驚,林水憐慣性下還是撞上了柱子,砰的一聲,疼的呲牙咧嘴,宋巔反應過來,陰森森的像是看一堆尸體,聲音也似地獄而來。 “你敢尋死?” 林水憐被他這一眼嚇得魂飛魄散,連說話都張不開嘴,宋巔見她被嚇著,伸手蓋上她的眼睛,陰翳的掃了眼額頭上的傷,待恢復了往日里的模樣,才抱著她上床,拿了藥油沾在手心,順時針的揉搓。 “爺,不會再讓我走了吧。”林水憐忐忑的問。 “你要是聽話,就不用走。” 說完見她瞇著眼笑了,又說,“我明日去和祖母說聲,抬你做妾室。” 林水憐連忙擺手,說,“爺,別去說...”她沒說完,宋巔給她揉額頭的手就放下來,眸光危涼,她只能硬著頭皮拉著他的手說,“爺,奴婢只是個丫鬟,爺以后娶的妻子一定是世家貴女,別為了奴婢生嫌隙,大婚后,奴婢一定尊敬主母,如爺這般。” 林水憐是真的想過以后,也曾彷徨,最終還是決定做個卑微的人,“等主母進門,估計奴婢就能有個自己的小院子,爺閑了,就來看看奴婢,要是有幸能調治好身子,能給爺生個一男半女的最好,奴婢下半輩子也有個依靠...” 她還在那自說自話,宋巔坐在一旁放松了身子倚在床邊,他真是被氣糊涂了,她能想到這兒,已然不錯。兩人到最后也沒個結果,相擁著睡下。 第二日,清早,徐mama帶了周大夫來,給林水憐把脈,這回周大夫恭謹許多,說了忌諱什么,又給開了藥膳,臨走時還留了幾個藥丸子,說是滋補身子的,徐mama陪著她用過膳,去了管事處,林水憐今個兒沒心情讀書,歪在榻上胡思亂想,初七夜里的事她已經想起來了,蓋因著,曾經也有個男人,一身書生氣,誠懇鄭重,灼灼桃花下,希冀的問她,“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皎皎,可愿嫁與我?” 她清楚的聽見自己心中那朵花開放的聲音,含羞點頭,“愿意。” 宋巔下了朝,見兵部無事,就提前回來,準備帶她去見祖母,掀了簾子,那女人眼眶通紅,波光粼粼,引著他上前,“不順心?” 林水憐撲進他懷里,小聲的哭,邊哭邊還說些什么,“我,特別,特別想你。” 她是貼著他胸口說的,嗚嗚咽咽的宋巔沒聽清,抬起她的臉,“說什么?” 女人哭的忘我,一雙杏眼紅腫,難看至極,宋巔松開她,“去洗洗,成何體統(tǒng)。” 林水憐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