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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溫柔,“別怕,告訴我你最喜歡誰?” 江江:哇的一聲哭出來。 “哭什么?”男人故作驚訝地問道。 “我怕你打我。”抽噎的美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江江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壞人基地墻上的巨大的洞,落石簌簌的樣子。 真可愛。可是這個性格確實(shí)太過分了,決定將她留在身邊的話,這種事情必須先來定下規(guī)矩,這是底線。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她表白的話語了,無論是對蝙蝠俠還是布魯斯·韋恩,甚至是對那個想要對她用強(qiáng)的女人。 “回答我。”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很有威嚴(yán)。 甚至江江還被嚇得抖了抖。 “最喜歡,布魯斯。” “很好。”這個詞仿佛是個語氣詞,并沒有帶著任何含義,他將她的鬢發(fā)理了理,動作輕柔,聲音也很是柔和:“那蝙蝠俠呢?” 他做出一副側(cè)耳傾聽的模樣。 美人可憐兮兮地,連哭都不敢哭了,長長的睫羽上還帶著淚珠,“也,也,喜歡。” 江江覺得要是自己說句不喜歡的話,可能會死的更慘。 “很好。除了這兩個人,還有呢?”布魯斯的笑容越發(fā)地燦爛迷人,連聲音也愈發(fā)地柔和,帶著某種誘哄的味道。 江江一點(diǎn)都不敢動。 哭唧唧。 完蛋了…… 她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求建議,急,很急,在線等! “不要說謊,我會派人查的,相信會有人告訴我真話的。” 江江伸出手,想要拽住他的衣角,卻被男人拒絕了,“不可以,現(xiàn)在我要審問富江,富江不可以撒嬌。” 江江要死了…… 請高位神明一定要幫江江收個尸。 “還有那個叫做哈雷的。” “恩?哪個?”布魯斯甚至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瓶酒和酒杯,很是優(yōu)哉游哉。他倒是難得看到眼前這位惡劣的小女孩這幅模樣。 “就是上次被你看見的,那個女的,小提琴手,好像很有名,但是我不知道。” 布魯斯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看到這一幕的江江立馬瑟縮了一下,輕點(diǎn)打,江江沒有墻結(jié)實(shí),不是沒有,是肯定沒有,而且還大大不如…… “……她叫做蕾娜。”男人有些無奈。 “是,是,是這樣的嗎?”美人仰頭,看上去很是驚訝,她有嘟囔了一句,“我又記錯了……” 這不能怪江江,這些英文名的發(fā)音實(shí)在是太像了。 “還有呢?” “沒,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美人點(diǎn)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真的沒有說過這種話了,我只是上次因?yàn)樗搿?/br> “噓。” 男人好看的手指豎在了唇瓣中央,問她,“想喝點(diǎn)酒嗎?” 他愿意相信她一次,畢竟對于富江而言,獲取別人的愛意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而且這個小女孩過的生活也一貫窮奢極欲,惡劣玩弄別人愛意的形成過程大抵也是可以出來的。 但就算是可以想象,他也并不允許。 窮奢極欲,他可以滿足,但是忠誠是必須的。當(dāng)然,他也會回報同等的忠誠。 美人悄咪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還有點(diǎn)畏懼的模樣,又怕又不敢大聲抱怨,只好小聲道:“可是不好喝。” 布魯斯笑笑。 然后美人就自己伸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小可憐的模樣像是誰在欺負(fù)她一樣。 待她把杯子放下之后,男人看著她:“我們需要定個規(guī)矩。” 江江點(diǎn)頭,像個好學(xué)生乖乖坐著。 “這些帶著‘喜歡’的話只能……” “對你說。”富江乖乖地接了下去。 她似乎怕極了他會打她,但實(shí)際上,他從來不會對一個小女孩動手,尤其是她,哪怕有著這樣惡劣讓人無法忍受的性格。 就像他很久之前看到麥斯粗魯對待她的時候,想的那句話一樣。 這樣嬌氣的女孩兒,不應(yīng)該被捧在手心里嗎? “真乖。”他摸摸她的長發(fā),“出去吃飯吧。” 美人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然后眨了眨眼睛,“布魯斯不生氣了嗎?” “對。”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因?yàn)闆]有辦法對著富江生氣。”從一開始,心都是軟的,怎么能生氣。 比江江還會說謊。 騙人! 剛剛還兇江江,現(xiàn)在情話講得比江江溜多了! “不走嗎?” “腿……腿軟了。” 布魯斯啞然失笑,眼中有著明晃晃的光彩,伸手。富江很不客氣地纏了上去,仔細(xì)地觀察了他的臉色之后,才小聲地抱怨道:“布魯斯剛才可兇了!” “是嗎?” “對,我被你嚇哭了,然后連哭都不敢哭了。”然后過了一會兒,美人又開口:“我可以再要一個寶石嗎?今天被嚇到了。” 看吧,他早就說過,這個小東西最擅長的就是得寸進(jìn)尺了。 “……不行,一天一個。” “就今天多一個,只是今天一天。布魯斯,你最好了。” “……” “……好吧。” “要藍(lán)寶石。” “好。” 第32章 老爺 布魯斯離開地很突然。 就像阿福離開的那樣突然。 英雄死在了戰(zhàn)場上, 總好過躺在病床上垂垂老矣。 戈登來參加葬禮了,這場葬禮很莊重,但是在那些外表之下都是獠牙。沒有人知道布魯斯就是傳說的蝙蝠俠,只知道韋恩莊園這樣一塊巨大的奶酪終究是無人主宰了,甚至還有些人在葬禮上就露出可怕的嘴臉。 戈登居然覺得有幾分可笑。 富江和布魯斯在一起將近十年,但是布魯斯卻沒有娶她,眾人都對這件事情有些猜測。誰也不知道這樣一段感情能維持這么長的時間。富江和布魯斯。 兩個人無論是誰都不像會鐘情的人。 但是事實(shí)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就像一個潘多拉盒子,終于找到了鎖一樣。 再也沒有鑰匙打開了。 知情的人卻都默默良久。 舉辦這場葬禮的是布魯斯身邊的秘書。 她很是干練,甚至比富江更適合這個場合。 唱詩班在唱著什么歌曲,配合著爭吵聲那些歌曲竟然有幾分遙遠(yuǎn)的味道,戈登偏過頭,哥譚陰沉的天氣下居然有幾只白鴿飛過。 他忽然在這一刻就找到了些微寧靜的感覺。 他在外面終于找到了富江, 在墓碑旁的美人臉上并沒有什么悲傷之色,只是安靜地倚靠著在旁邊, 身旁的寶石熠熠生輝。 她似乎在說些什么。 仿佛布魯斯還活著的樣子。 眉飛色舞,好看精致的小臉蛋上還帶著得意洋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