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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思索片刻,他握住少女的手腕,將她拽了過來——還沒等薄荷摸清他的目的,就見他熟練地擺弄起她胸口的那塊小鏡子: “……我記得是第三下…好了。” 毫不客氣地抵住對方粉粉的小豬鼻,少年說道:“這樣——我托著你,總該可以了吧?” “嗚………” 不能說話的小香豬還沒開口,被對方按摩了一會腹部,那股嘔吐的**就洶涌而出…… 全程在旁邊給擦嘴、拍背和摸頭安慰的少年見它總算舒服了點,又喂了些水,才把薄荷抱著,走出了房間,嘴里邊訓話:“下次要長記性!聽到沒有!你一個小姑娘,這么愛面子有什么用處……” 和一群發色各異的少年擦肩而過,跡部景吾彈了彈它的額頭,得到對方憤怒地張口——咬住他的虎口,見它總算精神多了,少年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喂,今天你起碼吐了我十幾萬,知道么……?” “噗。”小香豬對著他的衣領呸了一聲,又被對方抵著頭,還未還手,一個熟悉的聲音就讓它僵了起來: “薄荷?” …… 跡部見她愣住,又戳戳鼻子,“怎么了,薄荷?” 第50章 雪月份的憂郁 有個富家公子在社團的好處很多, 但對于運動部來說, 最為顯而易見的優勢, 就是每逢聯賽結束,獲得理所當然的勝利之后,總能得到不一般的慶祝。 比如說, 吃吃極品燒烤牛舌、再或者瑞士希臘一日游之類的。 客氣的時候,大家——特指唯一面最薄的女經理, 桃井五月, 當然也會“啊赤司君你也太破費了!”、“反正社團經費充足, 阿大那種廢料隨便用豬食應付拉到”的客氣謙虛一下,比如在勝利后吃頓普通的壽喜燒, 再或者更加節約的一根涼爽冰棒了事,反正除了對什么都挑剔的綠間真太郎、和身為模特各種挑嘴的黃瀨涼太外, 其余人都是給美乃滋拌飯都能呼嚕呼嚕一口干光的好應付類型。 然而,當獲勝成了常態, 慶祝也變成了賽末的定期余興節目之后, 每逢赤司征十郎能抽出短暫的空閑和部員一起聚餐, 桃井五月才發現—— 那點【銀座會所幾盤烤白蘑菇片,都要一萬多日元】的請客費用, 對少年來說,完全不是什么值得讓他在意的東西。 完全。 他甚至能在紫原敦吃了上百盤、被印在精美菜單首面鄭重推薦的剛切新鮮空運(宰客)食材后,還能禮貌地詢問其他人有沒有吃飽, 需不需要換一家繼續?接著在青峰大輝不客氣地舉手抱怨說“rou都被紫原一個人吃光了”過后, 面不改色地, 就讓日料店經理誠惶誠恐地帶著眾人驅車前往總店——人還在這過程中,十分靈活地讓屬下跑著去買了一盒十厘米厚的魔鬼漢堡,好聲好氣地請青峰先填飽肚子。 桃井五月覺得,那位經理是相當會看眼色了。 事實上,很有幾次,打擊到少女的事物——并非是學年榜單上永遠第一位的名字、抑或期末得到最高額度的帝光優生獎學金(為什么那么有錢了還拿獎學金!少女偶爾也會在心里吼道)——而是那被烤得充滿了嚼勁、香而不膩的上等牛舌。 兩小串,一串三本,一盤就要五千日元,廚師還跑來道歉說今天的新鮮度不好,主動降價希望諒解;但吞進肚子的這幾口,就是她半個多月的零花錢了。好想每天都吃啊……雖然吃了會長胖,但那種味道,只要入口一次,大概終生就很難忘記—— 高級料理的味道,就是這么讓人毫無理由地沉醉~~ 故而,這次一聽要聚餐,正忙著處理賽后雜事的桃井五月立刻把手里三十比一百二十七的記分牌撕掉,丟進可回收垃圾桶,開開心心地就跟著過去了。 炸扇rou!生蛋卷雞心!手握肥鰻魚! 身高一米六出頭,體重是秘密的少女在心里邊唱邊哼,走著走著,正興奮的她一頭撞上了忽然傻站著不動的幼馴染,沒像平日那樣一巴掌揮過去,此刻心情頗好的她,扒住對方的肩膀,踮腳,好奇問道:“怎么了,阿大?” 青峰大輝一掃平日懶洋洋的神情,黑皮的臉洋溢著看熱鬧不嫌大的興奮,他側過頭,小聲說道:“你記不記得赤司書包鏈子上面,掛著的那只粉色的小豬佩奇?” “白癡,那是寵物豬的迷你模型好吧!你見過小豬佩奇脖子上還帶著粉色的蝴蝶結?” 桃井少女對著他的后腦門來了一下:“所以?” “自己去看。”青峰大輝嘖了一聲,“我記得赤司以前是喜歡馬來著?最近莫名其妙就換成了豬——感情是因為養了同款的寵物啊。”他摸摸下巴:“但不就是一只豬么,早晚也是進烤箱的命,丟了就丟了,干嘛那么較真。” …… 對啊,為什么要那么的較真!!! 雖然并沒有聽到旁人的閑言碎語,但此刻,快要哭出來的薄荷,也是這樣想的—— 從那次和好后,依舊繼續保持了和赤司每晚發信息晚安的少女,總算在有一次聊天,聽到了赤司少年真正的心音。 那天半夜,她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結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一頭撞到了柜角。疼得睡不著,也不想打擾還在成長期的弟弟,只能邊用冰敷邊看手機的薄荷隨手發了條的個人狀態更新,希冀于有誰能陪自己聊天——聊到她睡著就可以了。 原本,她的屬意就是青梅二人組的其中一位,阿司就算了,這個點他向來睡得比死狗還沉——如此作想的薄荷單手舉著手機,安靜等待著夜貓子總二郎永遠比阿玲快三秒的表情包(用的還是她的臉)。然而,可能是撞到了頭,向來【他人可見】分類復雜到上百種的薄荷一時不察、愣神的結果:就是把朋友圈動態更新、變成了【發送給私人】的模式。 ——她把sao擾信息發給了每晚就比自己準時一個鐘休息的赤司征十郎。 盯著上一條【晚安~】—【晚安。】的日常告別儀式,薄荷眼明手快正要撤回之際,手機就微微地震動了一下。 亮著光的屏幕上,出現了少年【怎么還沒睡?】的回復信息。 哇哦。 可能是深更半夜更容易感性,說來,對方又不算那幾個了解自己的青梅竹馬,本打算用一句“點錯”應付過去的薄荷,突然神經一抽,就把自己撞到頭、正在冰敷的事跡告訴了赤司。 而同樣是處于失眠狀態、正在望月發呆,睡不著的少年,就開始了遠距離cao控“應該如何對傷口應急”;耐心地告知要噴過化淤血的藥再處理,兩人就世界的醫學未來、聊到人口爆炸后該如何通過火星移民計劃建立根據地;當薄荷迷迷糊糊地抱著手機,看到屏幕上那句“要一起申請填寫移民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