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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娘娘不能喝酒啊?” 容嬤嬤睨了豌豆一眼:“你懂什么?咱們娘娘在別人面前不能喝,在皇上面前,就是喝幾壇子也沒事,酒啊,能助性!” ☆、第66章 城 暖閣里的宛瑤,看著自己眼前清澈透亮的酒盅,咬著竹筷不說話。 颙琰中指關節敲了敲膳桌,掃了那酒盅一眼,用眼神示意宛瑤,宛瑤死死的咬了咬牙,說道:“皇上,喝了酒的話,都是胡言亂語,您知道吧?” 颙琰勾唇一笑,端起酒盅來,一口干了,他所知的,卻不是這句,而是酒后吐真言,宛瑤這么怕喝酒,莫不是怕說出什么真話來,惹他不高興? 颙琰突然間來了興致,想要聽聽宛瑤喝多了酒,到底會說些什么,口中卻是笑呵呵的說道:“是,醉酒的話,都不能當真,你喝,朕不跟你計較。” 有了颙琰的保證,宛瑤才算是松了口氣,跟上戰場似的,兩根圓乎乎的手指捏住了酒盅,眼睛一閉,心一橫,“咕咚”灌了進去,辣的她,立馬塞了一大口生菜,“咯吱咯吱”的嚼。 颙琰看著宛瑤跟兔子一樣的吃生菜,唇畔漸漸染了笑意,方才鄂羅哩打聽出來的消息,說太上皇認為宛瑤是兔子,還真是那么回事,不過…… 颙琰的笑意漸漸暗淡了下來,寧壽宮的消息如今愈發的不好打聽了,婉太妃在的時候,靠著婉太妃那邊露出來的消息,還能猜測幾分,如今婉太妃也去了壽康宮,胡世杰是愚忠,半點打聽不出來…… 颙琰自斟自飲,給自己斟酒,自嘲一笑,他這樣的皇帝,怕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連當太子的時候也不如了,太上皇愈發的防備著他,后宮里頭也是熱鬧的很,去圍獵,皇后便幾次三番的暗示,要立綿寧為太子…… 這種時候立太子,太上皇怕是愈發的覺得他的心大了。 颙琰喝了一盅酒,見宛瑤吃完生菜,又去卷春餅,看著宛瑤跟白面團子似的,軟綿綿的模樣,颙琰忍不住笑著說道:“等你給朕生個阿哥,等他七歲,朕立他為太子得了。” 再等個七八年,皇阿瑪該是不那么忌諱他了吧。 宛瑤剛要把春餅送到嘴里,就聽得這么一句,當即炸了毛:“誰想做太子,你想做太子,你全家都想做太子!” 颙琰一聽,“啪”的一聲將竹著撂下了:“嘿,這就醉了!你蒙朕呢是不是?敢趁著喝酒,罵朕?膽肥了你。” 宛瑤完全無動于衷,若無其事的將卷好的春餅塞進嘴里,大口大口的吃著,嘴里還嘰里咕嚕的說話,不閑著:“上頭有皇后嫡出的二阿哥,下頭有貴妃嫡出的三阿哥,我肚子里都沒揣著貨,就說什么太子不太子的,我嫌命長嗎?活著不好嗎?” 宛瑤上輩子怎么死的,不就死在得瑟上?她那會兒懷了身孕,一心要長臉面,在皇后與貴妃幾人面前得瑟,最后把自己得瑟死了。 重活一世,宛瑤恨不能替前世的自己點個蠟,傻了吧唧的,長的哪門子的臉面,臉面值幾分銀子?要臉干嘛?不要臉,才活的自在。 颙琰也不知宛瑤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卻也覺得宛瑤說的有理,這句話但凡傳出去,皇后與貴妃豁出命去,也得弄死了宛瑤。 颙琰閉了嘴,當自己沒說過這話,自己拿了個春餅在手里,裹了個片醬肘子,還沒再下筷子呢,宛瑤的筷子已經伸過來了,夾著老么長一根大蔥,放颙琰春餅上,嬉皮笑臉的說道:“吃rou,吃rou,光吃菜不好吃。” 宛瑤說完,又繼續跟自己的春餅奮戰去了,颙琰打眼一瞧,好么,宛瑤的春餅里頭裹了個擺盤的大白菜幫子,宛瑤“咯吱咯吱”的咬著,扯的白菜絲老長。 颙琰無奈的看了眼自己春餅里的大蔥,搖頭嗤笑,罷了,倒是好陣子沒吃大餅卷大蔥了。 颙琰吃完了手里那份,見宛瑤還在和白菜幫子斗爭,忍著笑,從宛瑤手里奪過來,將自己包好了的,遞給宛瑤,宛瑤醉眼迷離的吃,吃的rou包子臉,一鼓一鼓的。 颙琰很是無奈,這才一杯酒,就這德性了,快連自己是誰都認不清了,這怎么能成? 颙琰也不斟酒了,一小盅一小盅的麻煩,直接塞給宛瑤一個歪脖子酒壺,宛瑤就抱著喝,跟喝水似的,颙琰愣是瞧著她喝飽了。 “不行……”宛瑤眼睛都成了桃粉色:“我……得去……凈房。” 宛瑤穿著花盆底,走路直打晃,颙琰剛要跟過去扶著她,卻見宛瑤一抬腳,甩飛了花盆底,險些沒砸進湯盆里,然后穿著羅襪,豪放的把旗裝裙擺提溜到腰間,跟踩在棉花上一樣,一搖兩晃的奔著凈房去。 颙琰瞧著她這模樣討喜的很,便倚在柱子上瞧著宛瑤挪步,好在吃醉了酒,還沒到不能自理的地步,很快,颙琰就瞧見宛瑤重新出現在隔扇門旁邊,這回宛瑤似是清醒了點,為了表示自己還清醒著,大踏步的往前走直線,卻是直直的沖著隔扇門就走過去了。 颙琰都沒來得及攔,就見宛瑤“嘭”的一聲,撞到隔扇門上,聽著動靜就疼。 颙琰再也瞧不下去,走進凈房去扶她,宛瑤捂著被拍紅的腦門,委屈巴巴的埋怨:“怎么連個門都不開?” 颙琰看了眼隔扇門旁邊,能容三個人走過的月亮門,愣是悶笑出聲。 宛瑤滿臉嗔怨,媚眼流轉過去,嬌哼一聲,銀白的小牙沖著颙琰的臉就咬了一口,颙琰躲閃不及,愣是留了一排小牙印:“你屬狗的啊?” “不,你才屬狗的,我屬貓的。”宛瑤一副驕傲臉,誰說她醉了,她記得可清楚了。 颙琰哭笑不得,無奈至極:“得,今個兒就到這兒吧,洗漱沐浴,早早安置吧,你啊,醉的不輕了。” 宛瑤躺在地上的大絨毯上,把四肢攤平,高聲喊道:“伺候爺沐浴。” 颙琰磨著牙,看向躺地的宛瑤,從牙縫里露出聲兒來:“敢在朕面前稱爺,你也是頭一個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颙琰三不兩下就把宛瑤給剝成了白面團子,塞進大大的浴桶里,隨后自己也鉆了進去,宛瑤的膚質好,滑不溜手的,到了浴桶里頭更甚,浴桶里的熱湯是花嬤嬤親手調制的,其中好處,不可為外人道。 宛瑤吃醉了酒,身子敏感的不得了,一會兒就忍不得了,哼哼唧唧的不成樣子,惹得颙琰控制不住,水快涼了,又將人抱到暖榻上,另是一番折騰,宛瑤身子綿軟的跟錦緞被子一般,吃醉了酒的囈語,比那濃烈的香料還厲害,讓颙琰欲罷不能。 第二日一早,颙琰心滿意足的走了,臨走前還交代,今晚還過來,讓容嬤嬤早早的燙好了酒,花嬤嬤也因為沐浴熱湯的緣故,得了好一份賞賜。 翊坤宮上下歡天喜地的,人人得了賞,連鐘粹宮的恩答應被晉了一級,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