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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zhu)擊(gong) 雖然大家不喜歡季公公,可是在助攻界,他應(yīng)該排的上名號。 第71章 挑明 小光撓了撓頭:“主子?” 他承認(rèn)主子說的有道理,可是陸晉明明就是皇帝的外甥啊。 “你去叫老九他們來見我。”季安將信件收起塞進(jìn)懷里,“我先去見見我那位未婚妻,哈哈哈。” 他心情頗佳,沒想到陸晉會有致命的把柄落在他手上,如果不好好利用,那還真是對不住自己。 季安理了理情緒,推門而入時,已經(jīng)換了神情:“婉兒,好些了沒有?” 陳靜云正在窗下做針線,聞言立時站起身,慌亂和無措自眸中一閃而過:“你回來了?” 將她的慌亂盡收眼底,季安不動聲色,緩緩向她走去:“嗯,這幾天在忙什么?”他隨手拿起快做好的青緞荷包:“給我的?” 陳靜云愣了愣。她這些天還沒想起之前的事情,除了“葉婉兒”這個名字,以及神秘莫測的未婚夫,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有時向下人打聽,可不管她問什么,都無一人回答。她心中茫然驚慌,只能自己想法子打發(fā)時光,或是看書、或是做些針線。 做,做給他的嗎?是他想要? 陳靜云點(diǎn)點(diǎn)頭:“嗯,對,是。” 果真是給他的?季安皺眉,又放下荷包:“太素凈了,你不繡個花樣?鴛鴦啊,蓮花什么的。端午節(jié)要到了,不然你繡個粽子也行。”他緩緩坐下,輕拂一下袍角,慢條斯理:“對了,別老跟我你呀我的。我在家中排行第三,你不如叫我一聲三郎。” 陳靜云微微一怔,從善如流:“三郎。” 她心中一片迷惘,這于她而言,是很陌生的稱呼。她非常不解,既然這是她未來的夫婿,而且據(jù)他所說,她無依無靠投奔于他,兩人感情很好。可為什么她見了他,心里只有懼意,卻并無親近之感呢? 真的是因?yàn)槭チ擞洃泦幔?/br> 不過還好,她總算對他的事情稍微有點(diǎn)了解了,至少知道他是三郎。她定了定神,微啟紅唇,又輕聲重復(fù)了一遍:“三郎。” 這聲音軟軟的、怯怯的,帶著姑娘家特有的溫柔,不知為何,季安竟然怔了一瞬,他面皮抽搐了一下,神色冷了下來:“你好生養(yǎng)著,我過幾日再來看你。” 他匆忙起身,大步離去。 留下陳靜云一臉茫然搖了搖頭。她低頭看了看荷包,鴛鴦、蓮花都能理解。但是粽子?有給荷包繡粽子的嗎? 她這個未婚夫,真的好奇怪啊。 五月初五是端午節(jié),同往年一樣,沈氏早早命人懸掛菖蒲艾葉,熏蒼術(shù)白芷。 因?yàn)榻袢蘸痛蟾缂s好了,要一起去宮中拜訪太后,所以韓嘉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 夏天她醒的早,到正房也早。 沈氏一眼看見女兒,忙沖其招手:“嘉宜,過來。” “娘。”韓嘉宜笑著上前。 沈氏自袖中取出兩根五色繩,拉過女兒的手,就要給她系上。 韓嘉宜下意識縮手:“娘,我都多大了,還系這個?這是小孩子才系的。” “你再過四天才及笄,不就是小孩子嗎?”沈氏嗔道,不由分說,再一次拉過了女兒的手,“驅(qū)災(zāi)辟邪,你二哥想系還沒有呢。” 一旁的陸顯聽到自己的名字,朝她們看過去,沖韓嘉宜做了一個鬼臉:“系著吧,小孩子。” 韓嘉宜遠(yuǎn)遠(yuǎn)做了一個要打他的手勢。 沈氏瞪了女兒一眼,視線卻被她腕上的鐲子所吸引。她輕聲問:“你這鐲子什么時候有的?我看成色不錯。” 韓嘉宜一陣心虛,將袖子往下扯了扯:“前幾天有的。我前幾天戴,娘不是還見了嗎?” 正說話間,陸晉走了進(jìn)來,下意識看向她們。 韓嘉宜隨手自母親手里接過五色繩,輕聲道:“我自己系就好。” 沈氏想了想,似乎的確有這么一回事,也不追問。她笑了笑:“好了,吃飯。不管你們待會兒去哪兒訪親問友,晌午可得回來,喝點(diǎn)雄黃酒……” “是,是,是。”韓嘉宜與陸顯齊齊應(yīng)道。 用過早飯后,陸顯先行離去。臨行前,他特意沖韓嘉宜打了個招呼:“我,先去了。” 韓嘉宜心念微動,知道他是去看望靜云,她“嗯”了一聲:“我和大哥進(jìn)宮。” 陸顯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而輕松一笑,指了指手腕:“小孩子記得系五色繩。” 他匆匆離開后,韓嘉宜才與大哥一起乘馬車進(jìn)宮。 已是五月,馬車?yán)锊幻庥行灍帷?/br> 韓嘉宜坐在大哥對面,輕輕搖著折扇,袖口稍褪,露出一截玲瓏皓腕,以及腕上的玉鐲。 陸晉眼神微黯,輕咳一聲,佯做無意問道:“你不是要系五色繩嗎?系了沒有?” “啊?”韓嘉宜搖扇子的動作微微一頓,她遲疑著搖了搖頭:“沒有。小孩子才系這個,再說,我手上戴著鐲子……” 她說著將手往大哥面前稍微伸了一下,好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戴著的玉鐲。 陸晉眸光輕閃:“誰說一定是小孩子系了?大人也可以。驅(qū)災(zāi)辟邪,長命百歲,圖個吉利。” 再過四天就及笄的姑娘,算什么小孩子? 韓嘉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放下扇子,身體向陸晉稍微挪動了一些,仰臉笑道:“大人也可以,那我給大哥系上?” 陸晉皺眉:“我……” “你說的啊,大人也可以。你是大人,你為什么不可以?”韓嘉宜振振有詞,她自袖袋里取出五色繩,托在手心里遞給大哥。 在睢陽時,這種五色繩,多系在孩童手腕上,一想到大哥這樣大了,手上還系五色繩,韓嘉宜不免有些期待。她含笑看著他,興致勃勃。 見她一雙眼睛流光溢彩,充滿了期待,陸晉心中一動,竟不忍心拒絕她。他垂眸,故作為難:“可是,我單手沒法系。” “那我給你系啊。”韓嘉宜脫口而出。 陸晉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當(dāng)即點(diǎn)頭:“好。”他大大方方向她伸出了手。 他雙手向自己伸過來時,韓嘉宜心頭一跳,臉頰莫名有些發(fā)燙。她遲疑了一瞬,也不知道自己緊張什么。 她腦海里隱約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樣不妥,親兄妹長大了以后也要避嫌的。”然而另一個聲音卻對她說:“大哥都這么淡然,你若刻意避嫌,反倒惹人生疑,顯得你心里有鬼。”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心情,慢慢地靠近他的手,稍微捋了捋袖子,為他系上五色繩。 行動間,免不了要碰到他的肌膚。他的手腕yingying的,和她軟綿綿的手也不一樣。他的手很燙,那熱度就沿著她的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至她的心窩。 韓嘉宜忽然有些后悔了。或許她不應(yīng)該提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