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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也問,“怎么連衣裳都換了?” 雖然顏色相近,可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不是先前那一身。 陸晉不緊不慢道:“歇的久了,覺得身上有些酸,就去練功房活動了一會兒筋骨。” 高明高亮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敬服。老大就是老大,就這么一會兒光景,還要去練練功夫。他們兄弟自愧不如。 陸晉略一沉吟:“貴客走了?” “走了呀。” 陸晉點一點頭,沒再說話。 那邊韓嘉宜換好衣裳,又去了園子。迎面看見一身石榴紅的陳靜云,她微微一怔,對方卻已笑起來。 陳靜云推己及人,她壓低聲音,笑道:“這么巧,你也同我一樣么?” 韓嘉宜只笑了笑。 陳靜云尋思,她們可真有緣分。她心中對嘉宜更親近了幾分,悄聲道:“我娘說,人處得久了,這日子也會接近。” “……我娘沒跟我說過。” 愣了一愣,陳靜云輕笑出聲:“嘉宜,你真好玩兒。” 兩人一起入席,戲已唱了大半兒。韓嘉宜悄悄環(huán)顧四周,見離席告退的人一把手數(shù)不過來,她和靜云中途離去,無人生疑。她也不知道“寶兒”是哪一個。——當然,這跟她原本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今日老夫人的壽宴,總體順利,雖有皇帝的突然來訪,但并未出任何紕漏,沈氏對此心里還算滿意,總算沒辜負了她之前的辛勞。她也能好好歇一歇了。 她的女兒嘉宜在壽宴結(jié)束后,去了一趟園子。 韓嘉宜在假山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沒發(fā)現(xiàn)遺失的琉璃耳墜,不知是掉進了假山里面,還是被誰給撿走了。雪竹就跟她在身后,她也不能再鉆一次假山,更不能命旁人進去。——否則,她曾鉆假山一事,可不就被別人知道了么? 她先暫且放下此事,專心整理的第三部 。老夫人壽宴后的第四天,就是她和書坊掌柜約定的日子。 韓嘉宜也不好直接說去書坊,只說自己想去首飾店看看,想看著給沈家表姐添件首飾。 當然這話也不是作假,她前段日子曾陪著母親去沈家拜訪舅舅舅媽。舅舅家里有個比她大了三歲的表姐沈芳。沈家表姐今年年底出閣,她作為表妹,以前幾乎斷了聯(lián)系倒還罷了,如今既然又認了親,她也該給表姐一些添箱禮。 沈氏點頭應允:“行啊,只是娘今天還有點事,讓靜云陪你去?看看京城近來興什么首飾,你們一人一套。姑娘大了,是該多些首飾。” 陳靜云對于能出門一事,非常歡喜。她特意打扮一新,和嘉宜一起坐馬車出行。 還是上次那家首飾店,韓嘉宜很快挑好了首飾,她小聲跟還在猶豫的靜云商量:“你在這兒慢慢挑,我去那邊書坊看看。” “等會兒我陪你一起去。”陳靜云依依不舍放下一對碧瑩瑩的玉鐲。 韓嘉宜笑吟吟直擺手:“沒事,你慢慢挑,我?guī)е┲袢ゾ托小!?/br> 然而,她一出首飾店,就打發(fā)雪竹去買糕點,她獨自一人快步去了那家書坊。 第17章 秘密 還未走進書坊,韓嘉宜就看到了上次見過的掌柜。他正在門口張望,一眼瞧見她,立時流露出驚喜的神情來:“哎呦,姑娘,你可來了,可帶了樣稿?” 韓嘉宜輕輕點一點頭,力求使自己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見多識廣:“帶了一些,你們家書坊能做主的人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掌柜連聲說道,“我們書坊東家來了一個,另一個很快就要了。” 韓嘉宜不在意他們書坊有幾個老板,只要有當家做主的就行:“來的這個能主事么?” “當然能。”掌柜毫不猶豫回答。 她隨著掌柜進門,只聽一人問道:“李掌柜,是澹臺公子來了嗎?” 韓嘉宜抬頭看去,見是一個頗為清俊的青年,看著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一身長衫,相貌端方。他看見韓嘉宜,明顯一怔。 李掌柜笑道:“大東家,這姑娘就是澹臺公子身邊的人啊,她特意帶了樣稿過來的。” “帶來了么?”那位大東家見韓嘉宜兩手空空,甚是驚訝,“樣稿呢?” 韓嘉宜低頭,自袖袋里取出折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張:“只帶了一點,還請大東家過目。” 大東家接過來,匆匆瀏覽,很快便將她帶來的樣稿給看完了,他抬起頭,問道:“后來呢?只有這么一點么?” 韓嘉宜正要回答,忽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我聽說澹臺公子來了,人呢?”她心頭一跳,卻聽那人話語一轉(zhuǎn):“咦,妹……妹?” 她緩緩回身,見原本該在學堂讀書的二哥陸顯一臉驚訝。她胡亂扯了扯嘴角,帶著一絲僥幸問道:“你也來買書啊?” 李掌柜笑著給她介紹:“這是我們的另一個東家,姓陸。” 大東家沒留神他們的對話,他笑著沖陸顯招手:“陸二,你過來,快來看看第三部 的樣稿。精彩,真精彩!”他又指了指韓嘉宜:“就是這位姑娘送來的。”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看著大眼瞪小眼,神情古怪的兩人,狐疑地問:“你們是不是認識啊?” 陸顯和韓嘉宜兩人四目相對,都沒有說話。他思緒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很快回過神,一把拉過嘉宜的胳膊,就往書架那邊走,也不理會大東家在他身后“陸二、陸二”的呼喚。 兩人站定后,陸顯小聲問:“你怎么會認識澹臺公子?李掌柜不是說,來的是他的丫鬟么?你,何時成了澹臺公子的丫鬟?” 韓嘉宜不答反問:“二哥怎么會在這里?二哥不是應該在書院讀書么?” “你,別打岔,讓我想一想。”陸顯皺眉踱來踱去,忽然福至心靈,壓低了聲音,“哦,我知道了,根本沒有澹臺公子,或者你就是澹臺公子對不對?”他也不給韓嘉宜解釋的機會,自顧自道:“哦,是了,肯定是這樣。李掌柜說,澹臺公子一個多月前來的京城,你也是那個時候來的。最初是在睢陽傳開的,你也是睢陽人。怪不得你上次出門拐進了書坊……” 他自覺分析地極為透徹,看嘉宜的眼神也有幾分變了。他輕輕推了她一下,甚是得意的模樣:“說吧,是不是?” 他雖是詢問,可心里幾乎已經(jīng)篤定了。他竟不知道他這個meimei,還有這等本事呢。 韓嘉宜沒有回答,只抬起頭,清凌凌的眸子正視著他的眼睛:“我也有一些事情想問二哥。” “你問吧。” “原本該讀書的時間,二哥卻出現(xiàn)在這里。二哥是告假還是逃學的?二哥經(jīng)營書坊的事情,娘和大哥他們都不知道吧?” 陸顯臉頰一熱,有一些慌亂,他確實是謊稱病告假出來的。怕被夫子看出來,他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