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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妧jiejie酷愛玉茗花,且善畫玉茗花,這一點(diǎn)你不會不知道吧?” “沒錯(cuò),阿妧最愛玉茗花,她的玉茗圖惟妙惟肖,能吸引蝴蝶。”圖羅王忙道。 容姨指著王后高聲道:“你讓這個(gè)女人提筆畫幅玉茗圖,若畫得和阿妧jiejie一樣,我便相信她!” 第102章 玉茗公主 玉茗花。 玉茗圖。 白玉茗心中一片迷惘, 眼前也模糊了。 “小白山,這個(gè)熱鬧不好看,我陪你回去。”趙戈聲音異常溫柔, 唯恐嚇著她一樣。 “不。”白玉茗呆呆的搖頭。 趙戈見她神情有異, 不敢勉強(qiáng)她,低聲的道:“總之我是一直在你身邊的。” “我也是。”翠錢像扶瓷娃娃一樣小心的扶著白玉茗。 白玉茗像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樣, 癡癡看著前方。 雍王和雍王妃也覺得不對了。 “玉茗花, 玉茗圖, 這和小山是不是有關(guān)系?”雍王心中忐忑。 “我從前一直以為容姨是小山的親生母親, 現(xiàn)在想來很是不對。小山不止一次跟我抱怨過, 容姨不許她叫娘,不許叫母親,只許她叫容姨……”雍王妃也不安。 夫妻二人不約而同想到一種可能性,兩手相握,都是一手心的汗。 雖隔著層層玉旒,在場的人也能覺察到,王后慌了。 “玉茗圖,只有玉茗圖能證明她的身份!”容姨步步緊逼。 圖羅王躊躇, “可阿妧已多年不肯提筆作畫了……” 容姨聲音幽冷, “她不是真正的香思妧, 當(dāng)然不肯提筆。若提筆, 豈不是露餡了?” “你胡說!”玉翎公主再也忍耐不住,挺身護(hù)在王后身側(cè),臉頰通紅, “我母后當(dāng)然是真正的,不是假冒的!我從小由她撫養(yǎng)長大,難道這也假得了?” 容姨道:“你由她撫養(yǎng)長大,又能說明什么了?你和小山一樣大,今年都是十八歲,對么?阿妧jiejie在我面前咽氣之時(shí),你不過才出生。” 玉翎公主何等自負(fù),見容姨不把她放到眼里,氣得極了,口不擇言,“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過問我圖羅王室的家務(wù)事?!” 圖羅王和玉翝王子同時(shí)開了口。 圖羅王喝道:“玉翎不許無禮!” 玉翝王子難掩怒色,“玉翎住口!這位夫人知道母后的閨名,又和香家有舊,你是晚輩,怎敢對她隨意斥罵?” 玉翎公主一肚子氣沒處撒,大聲叫道:“父王最寵愛我,你一直嫉妒!你故意給我難堪!” 玉翝王子不愿和她一般見識,冷冷的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玉翎,我是王子,你是公主,你終將嫁出去,而我會永遠(yuǎn)留在圖羅。” 玉翝王子言下之意,他根本沒必要嫉妒玉翎公主。 玉翎公主心中忿忿,怒氣沖沖的瞪著容姨,“我母后自是我母后,難道定要你承認(rèn)了,她才是她么?” 容姨神色凜冽,“她若是圖羅貴女,與我無干;她若是圖羅王后,我漠不關(guān)心,連她簾幕后的臉龐也沒興趣看一眼;但她若是香府明珠,若是香思妧,那便必須要我承認(rèn)了,她才是!因?yàn)椤?/br> 容姨停頓了下,殿中鴉雀無聲,都在等她說下文。 “因?yàn)椤比菀棠曂鹾螅蛔忠蛔志従復(fù)鲁觯奥≈伟四甓比~邊城,香jiejie將她的寶貝女兒交給我撫養(yǎng)。若香jiejie還活在人世,我必須把女兒還給她!把小山還給她!” 王后再也抵受不住,一聲低吟,軟軟的倒了下去。 在場的人群炸了。 有些人方才是隱隱約約的猜到了,有些人到此時(shí)方才明白,“天呢,難道容夫人說的是便是世子妃?世子妃閨名玉茗,是容夫人唯一的孩子……” “果然是小山。”雍王和雍王妃恍然如夢。 香思嫵的女兒,也就是圖羅王的女兒,如假包抱的圖羅公主…… 太子臉色鐵青。 圖羅王的洗塵宴而已,萬萬想不到會發(fā)生這樣的奇事,多出來一位圖羅公主!如果白玉茗真是圖羅王親生女兒,真是圖羅公主,那么…… 太子閉目,不敢再往下想。 玉翎公主失聲尖叫,“不,不可能!哪里有什么香思嫵的女兒,你胡說,你全是胡說!” 圖羅王迷惘到了極處,“容夫人,你能說出阿妧的閨名,又知道她酷愛玉茗花,應(yīng)該真是認(rèn)識她的。可是……可是阿妧的女兒是玉翎啊……” 容姨清清楚楚的道:“阿嫵jiejie把她拼著性命生下的女兒交給我,讓我悉心撫養(yǎng),長大后嫁到江南鄉(xiāng)下,平安寧靜的過一生。我沒能辦到j(luò)iejie交待我的事,小山陰差陽錯(cuò)的嫁入皇室,做了皇孫妃!” “天呢。”猜測證實(shí),眾人紛紛驚呼。 果然是世子妃。世子妃不是白家庶女,是圖羅王的女兒,是圖羅公主! 圖羅王大驚,“做了皇孫妃?難道容夫人您說的是世子妃么?” 隆治帝現(xiàn)在只有兩個(gè)孫子娶過妻室,一個(gè)是趙威,一個(gè)就是雍王世子趙戈。容姨說小山做了皇孫妃,那沒有別人了,只可能是趙戈的妻子。 “世子妃在哪里?”這時(shí)候人人關(guān)心起白玉茗。 “快找世子妃!” 白玉茗悄然站在殿門前,淚水流了滿臉。 “小白山,不管你爹是誰,你娘是誰,總之我對你是一樣的,咱們一家人永遠(yuǎn)在一起!”趙戈溫柔的、擔(dān)心的看著她。 “姑娘,你不要想不開,你千萬不要想不開……”翠錢泣不成聲。 白玉茗神色茫然的靠在趙戈身上,“在光州的時(shí)候,爹爹便說過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說要把我趕出白家。那時(shí)候我以為他是騙我的,我一直以為他是騙我的……” “她,她在那里。”玉翎公主第一個(gè)注意到門前的白玉茗,指著她尖聲叫道:“你過來把話說清楚!你一介白家庶女想冒充圖羅公主,沒門!” 眾人的目光都向白玉茗看過來了。 白玉茗慢慢推開趙戈,“檀郎,我沒事。” 她緩步進(jìn)殿。 趙戈和翠錢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圖羅王懷疑自己眼花了,伸手揉揉眼睛,“阿妧,你是阿妧……” 眼前這女子眉眼、神態(tài)、舉止都像極了年輕時(shí)的阿嫵,像極了他夢里的阿妧。 是,他夢里的阿妧。雖然王后一直陪伴在他身邊,雖然他一直以為王后就是阿妧,但王后多年來臉上垂著簾幕,也極少開口說話,圖羅王只能在夢里才能見到他的心上人。 “阿妧……”圖羅王眼淚模糊了眼眶, 妙齡女子依稀便是阿妧的模樣,聲音也和阿妧一樣清脆甜美,卻清清楚楚的告訴他,“我不是阿妧。我姓白,名叫玉茗,我是白家的女兒!” 如一飄冷水澆下,圖羅王驀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