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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白玉茗滿口答應著,隨手把一塊香糯可口的軟糕放入口中。 “這孩子。”白玉蘇微笑搖頭。 白玉茗和jiejie們都很親近,好奇的問道:“大jiejie,你沒有受我連累吧?二jiejie三jiejie四jiejie她們可都被我連累得……唉,提起來我就不好意思……” 白玉蘇笑容溫和,“大jiejie沒有機會知道會不會被你連累。瓊州離得太遠,消息傳過去的時候,你大姐夫已經知道爹爹是沒事的了。” “這樣啊,沒受我連累挺好的,可這樣一來,大jiejie不知道大姐夫能不能共患難啊。”白玉茗有一點失望。 “真是孩子話。”白玉蘇笑了,“七妹,我不想知道你大姐夫如果真遇到事會是什么態度,我希望一輩子遇不著那樣的事,明白么?我根本不想考驗他。” 白玉茗似懂非懂的點頭,“哦。” 白玉蘋坐到了白玉茗身邊。 “六jiejie。”白玉茗笑著叫道。 六位jiejie當中,白玉蘋是最驕傲最不好親近的,不過現在出嫁了,白玉蘋比從前隨和不少,臉上常有笑容。 “七妹。”白玉蘋親呢挽起白玉茗的胳膊,“七妹現在身份尊貴,這肚子里的孩子可要格外小心啊。” 白玉茗呵呵笑。 這話讓人不大好往下接。 白玉蘋不需白玉茗說什么,自己嫻熟的接了下去,“七妹你看,現在家里人人都好,就連四jiejie離開林家之后也有了好姻緣,只有我……唉,連家有多窮,七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回京時便跟父親說過,父親總安慰說要提攜連令德,補貼連家,可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這個……” 白玉茗狐疑的看看白玉蘋。 嫌連家窮,又不要白家的補貼,什么意思?嫁都已經嫁了,難道想要和離?白老太太、白熹不是拘泥之人,如果白玉蘋在連家過得不好,未必會反對。可是,白玉蘋在連家過得不好么?白熹現升為鴻臚寺少卿,前途正好;白家時運正佳,蒸蒸日上;連家那樣的勢利人家,借他個膽子也不敢苛待白玉蘋啊。 “你看四jiejie,真和從前判若兩人了。”白玉蘋幽幽嘆氣。 白玉茗忖度白玉蘋的意思,心里咯登一下。 難不成白玉蘋是看著四jiejie二嫁比頭婚還要強上百倍,所以她也想要效仿,要離開連家別嫁他人?這可讓人哭笑不得了,不是所有的女子二嫁都有白玉蘿的運氣,誰說二嫁一定會比頭婚好了。 “六jiejie,爹爹從小便教咱們,做人不可好高騖遠。”白玉茗委婉的道。 白玉蘋氣惱的橫了白玉茗兩眼,語氣生硬,“你自己已經嫁入王府了,對著我說些太平話做甚?你也不想想,不是受你連累,我怎能嫁到連家那樣的窮門小戶?七妹,你對不起我,你得幫我,幫我和連家和離,另嫁高門……” 白玉茗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白玉蘋有求于人,語氣軟下來了,“咱們乃同父所生的姐妹,你能嫁到雍王府為世子妃,難道我只能做連家的媳婦?不瞞你說,我不喜連令德這個人,至今也沒有和他圓房,所以我現在也不是二嫁。七妹,這樣便好辦多了,你說是不是?四jiejie帶著個孩子都能嫁入侯府,我不光沒孩子,而且連圓房也不曾,那豈不是更加前途無量?” 白玉蘋羞澀又喜悅的笑著,一臉“我是黃花大閨女所以我驕傲”的神情。 白玉茗半晌無語。 “六jiejie,這些話你對我一個人說說也就罷了。”白玉茗淡笑,緩緩的道:“若是讓爹爹聽到了,怕是會有一場好打。姐妹一場,我好心勸你,息了這個念頭,以后永遠不要再提了。” 白玉蘋臉色大變,“姐妹一場,你富貴了,就不能拉自己的親jiejie一把?” “那不是拉你,是害你。”白玉茗耐著性子道。 白玉蘋忿忿的瞪了她好幾眼,甩甩帕子,賭氣走了。 白玉茗扶額。 她這位六jiejie是在想些什么啊,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白玉蘿帶著馨姐兒還能嫁到望江侯府,所以不帶孩子、不曾圓房的一定能嫁得更好? 讓人不知怎么說她好了。 合家團聚的好日子,白玉茗不想讓大家掃興,所以沒有多說什么。不過家宴結束之后,白玉茗還是找機會詳詳細細的和白熹說了,白熹氣得白了臉,“蘋兒怎地這般糊涂!”想起白玉蘋曾有過的后妃之志,臉色更是煞白。 這個女兒在光州的時候便志向“遠大”,現在到了京城,她想要做什么? “我一定得讓蘋兒打消了這個念頭。”白熹語氣異常堅決,也不知是對白玉茗說的,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爹爹莫憂心,六jiejie或許只是乍到京城,被富貴迷花了眼。過陣子心便安定下來了。”白玉茗安慰。 “但愿如此。”白熹心事重重。 家宴之后,白熹把白玉蘋單獨留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苦口婆心的勸說。但白玉蘋一心向往皇宮,一心想要榮華富貴,當面答應了白熹,背過身便繼續和連家鬧,終于在她姨母連夫人的幫助下和連令德和離,連令德迫于無奈,寫了和離文書。 連夫人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咱們連家沒權沒勢的,令德你另娶名門貴女,蘋兒你另嫁王公貴族。如此一來,你們兩個都有前程了,皆大歡喜。” 白玉蘋重獲自由,淚流滿面。 連令德這么普通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她?她是為皇室而生的,她應該像漢武帝的母親一樣以二嫁之身入宮,一步步成為美人、皇后、太后,從卑微到富貴,從人微言輕到母儀天下…… 白玉蘋夢做得挺美,但她離開連家之后,進不去白家的大門了。 白熹不肯讓她這個已和連家和離的女兒進門,“你既不聽為父之言,便不是我白熹的女兒了。” 不光不讓白玉蘋進門,白熹還把連姨娘也一并趕出門,“你母女二人,一個眼里沒有夫主,一個眼里沒有父親。白家廟小,容不得這兩尊大佛。” 白熹不顧連姨娘、白玉蘋的哭求,把她倆送回了連家。 連姨娘從此以后便在連家長住下來了,白玉蘋則被連夫人接到了桂王府。 白熹知道后心中發悶,但白玉蘋這個硬要和原夫和離、二嫁給王公貴族的女兒,他管不了,也不愿承認了。 圖羅王及王后即將到訪,白熹做為鴻臚寺少卿要忙的事很多,連回家的功夫也沒有,白玉蘋的事他便是關心,也顧不上了。 圖羅王身份特殊,并沒住禮賓院,而是由隆治帝下旨,撥了華王府做為圖羅王的行宮。 白熹負責接待,務必要讓華王府的布置合乎圖羅王、王后的心意。 因圖羅王年輕時曾在大周求學,所以他的喜好不難打聽。 圖羅王后深入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