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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般好的主意,從哪里想來!” “我知道你這話太夸張了,不過你這么夸我,我很高興。”白玉茗笑咪咪。 趙戈有意哄他的小白山歡喜,“這林家的底細我早讓人打聽過了,他們家祖上是磨豆腐起家的。依我說,就讓林母和林大磨重cao祖業,磨豆腐去,你瞧這樣好不好?” 白玉茗激動,“磨豆腐我見過呀,小時候我和玉格隨爹爹下鄉,見過鄉民磨豆腐的。哎,磨豆腐是不是一個石磨,很沉的,前面有頭驢拉著,后面有人在用力推?” “林母在前頭拉著,林大在后面用力推。”趙戈淡定的道。 “太好了!”白玉茗歡呼。 她想像了一下林母和林大兩個辛辛苦苦從早到晚磨豆腐的情形,心里樂開了花。 甚好甚好,趙戈這個計策可既可以替白玉蘿、馨姐兒母女倆報仇,又可以借此束縛住林家母子,使得他們沒辦法上京找白玉蘿生事。一箭雙雕,簡直完美。 “小白山喜歡不?”趙戈問。 “喜歡,喜歡。”白玉茗連連點頭。 “那就這樣定了。”趙戈灑脫的揮揮手。 林家是個大家族,但林家既然能縱容林母和林大郎虐待馨姐兒,可見這個家族的人沒甚廉恥心。這樣的家族畏懼權勢,最好對付。 商量好了白玉蘿的事,白玉茗心事全沒有了,笑容歡快。 “小白山,你好像長高了些,長大了些。”趙戈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目光從她光潔的面頰一直向下,一直信留在了胸前…… 這里也長大了。 “我不來,你壞死了。”白玉茗嬌嗔著跑了。 “我明明是個大好人,哪里壞了?”趙戈笑道。 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后面追,沙灘上留下兩行腳印,和兩行快樂的笑聲。 第65章 是誰 “咦, 有船過來。”白玉茗看到遠方有個黑點兒,興奮叫道。 趙戈舉目張望,“是有一艘船向這邊駛過來。” 舉起一個金色的哨子吹了六聲, 哨聲激越。哨聲過后, 島上高墻上升起旗幟,號角齊鳴, 這是在全島戒備了。 白玉茗滿懷希望的眺望, “不知會是什么人啊?會不會是爹娘想我, 來看我了?” 趙戈心疼, “小白山想家了對不對?我答應你, 盡快帶你回京城見他們。” 兩人牽手返還,登上城墻,向下觀望。 趙戈眼神很好,“來的是艘大船,不可能是普通百姓。” “也不會是尋常海盜。”白玉茗專注的盯著前方。 雖然還不知道來者是友是敵,但趙戈聽了白玉茗的話也不禁微笑,“又想出海抓大海盜了?” “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也可以呀。”白玉茗向往的道。 “會有那么一天的。”趙戈向她許諾,“以后我帶你游覽名山大川, 鏟盡人間不平。” “好呀。”白玉茗眼睛彎成了天邊月牙。 大船越來越近, 趙戈和白玉茗看到船頭有人來往奔走, 之后架起架子。 趙戈道:“是炮架子。”吩咐雍王府的侍衛嚴陣以待。 “是要放炮轟咱們么?”白玉茗有些緊張。 “放心, 咱們有對策。”趙戈安慰的道。 侍衛水生、水波等人這些天在靈霞島天天下海,水性極好,這時脫了上衣下水, 各別武器在腰間,向著大船潛游過去了。 大船若要朝島上開炮,水生等人便要鑿穿船底,設法弄沉了這艘船。 雍王和王妃聞報匆匆趕來,王妃柳眉微蹙,“誰敢向靈霞島開炮,吃了熊心豹子膽么?這絕不可能是大周官員,看來只會是海上大盜、亡命之徒了。” 雍王安慰妻兒,“不會。本王出海之前見過錢塘將軍,這一帶海域他派兵巡視,并沒有海盜出沒。海盜也不敢公然向大周皇族宣戰。” “不是海盜,會是誰?”王妃納悶。 不光王妃納悶,雍王、趙戈父子倆也想不出來,這架炮要轟島的會是什么人。 “快看,他們點火了!”白玉茗叫道。 雍王、趙戈等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道金色的艷光直飛向天,轟的一聲在天空綻開,金龍狂舞。 “煙花?”白玉茗驚呼出聲。 敢情這大船上架好了架子,卻不是放炮轟島,而是放起了煙花。隨著“轟轟轟”的聲音,大朵大朵的煙花自蔚藍天空傾泄而下,如五顏六色的瀑布一般,直有“飛流直下三千尺”之勢。 “白天放煙花竟然也這么好看。”白玉茗又驚又喜,“以前我只在夜里見過煙花。” “那以后白天放煙花給你看。”趙戈此時已經知道這大船上來的是什么人了,疑慮全消,渾身輕快。 雍王和王妃莞爾。 唉,他們從前真的不知道,檀兒對小姑娘原來是可以這般體貼入微的。 “誰這么好,特地坐了大船過來,放煙花給咱們看呀?”白玉茗高興得拍手笑。 趙戈指著煙花給她看,“看到那邊沒有?那是一個檀字,這是陛下放給我的。從前他便給我放過。” “小時候哄你玩的唄。”白玉茗最初以為是有敵人來犯,這時知道是隆治帝差人給趙戈放煙花的,心事一下子全沒了,笑嘻嘻的。 趙戈眼角抽了抽。 其實也不光是小時候,前年他還放過…… 靈霞島海水蔚藍,天空亦是蔚藍,這煙花把靈霞島的上空裝點得格外絢爛。 “一般有好事才會放煙花慶祝吧?”白玉茗仰起小臉看漫天美麗的煙花,興致勃勃的問道:“那島上這是有什么喜事,陛下才會放煙花給你看啊?” 她光潔如玉的面頰被火花一映,愈是鮮艷欲滴,嬌美無限。 趙戈一顆心快要化了,摒住呼吸靠近她,“小白山,這還用猜么?祖父自然是知道我要成親了,要做新郎了,賜給我的新婚賀禮啊。” “你又胡說。冰山你壞死了。”白玉茗嬌羞滿面。 王妃忍笑拉拉雍王,兩人輕手輕腳的走了。 “咱們檀兒原來是很會講情話的。”王妃這做母親的很是感慨。 “那是。也不看看他爹是誰。”雍王吹噓。 王妃嫣然。 大船越來越近了,船上高揚著大周的旗幟,更有兵士在甲板下拜,向島上行禮。 水生自大船前冒出頭,笑著和船上的人打招呼,“韓將軍,久違了。” 船上一名將軍大笑,“是水兄弟么?陛下差張大學士前來慰勞王爺、世子爺,末將是奉命保護張大學士的。”命人放小船接水生等上來。 水生等人上船拜見了張大學士,張大學士納悶,“你們怎地這幅打扮?”知道島上以為要架炮轟島,水生等人來是鑿船的,不由的粲然而笑。 上了岸,和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