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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氣而竊喜,笑容滿面的派人去了天水一色宣布消息。 “什么?不可能!”李雰等人聽到最后的結果居然是白玉茗贏了,紛紛驚叫出聲。 “怎么可能是白姑娘贏?譚姑娘的父親譚翰林是書法名家,譚姑娘自幼家學淵源,一筆寫得無人不贊,怎么可能輸給白姑娘。”“對啊,不可能譚姑娘輸,譚翰林還是武清王殿下的書法老師呢!會不會是搞錯了啊,兩幅字沒落款,是不是弄混了?”“對,一定是弄混了。” 眾女都不相信,命侍女再去傳話,說明下角有蓮花的才是譚菁寫的。侍女恭敬的道:“沒弄錯。眾位殿下評為優(yōu)勝的,是右下角有朵芍藥花的那幅字,白姑娘親筆所書。” “我不信!你拿過來讓大家仔細看看!”一直黑著臉沉默不語的譚菁突然爆發(fā),尖聲叫道。 “是啊,你拿過來讓大家仔細看看。”李雯也不知是安慰譚菁,還是心中也有疑惑,附合道。 侍女為難,“這個,恐怕姑娘們是看不著了。白姑娘的字已經(jīng)被世子爺收起來了,世子爺要收藏。” 眾女一齊石化。 世子爺要收藏白玉茗的字,她的字有那么好??? 白玉茗喜上眉梢,眉眼彎彎。 他把她的字收藏起來了呢,不用想法子收拾他了…… 眾女憤憤不平,但事已至此,她們再氣憤也是無用。 譚菁臉色由黑變青,由青變紫,終是忍耐不住,拂袖而去。 她一向自命為才女,自命為閨秀中書法第一人,今天栽了這個跟頭,羞憤欲狂,再也待不下去了。 李雯親自去追,也沒把譚菁追回來。 接下來應該比畫畫了。原定要和白家姐妹比畫畫的是丹青大師陳秦之女陳呦呦,但經(jīng)過方才的書法比賽,陳呦呦心存顧忌,不愿出面,委婉的對李雯說了之后,李雯也知道陳呦呦和李家交情不深,把陳呦呦拉到這場比賽當中不妥,遂客氣的道了謝,決定親自出面。 李雯是李家長房長女,書法造詣不凡,自問不會輸給白玉茗。退一步說,就算她輸了,丟的也是李家的顏面,與他人無干。 經(jīng)過方才譚菁的失利,李雯是不愿意再把其余的親戚家的姑娘給卷進來了。 李雯的畫中規(guī)中矩,畫的是花開富貴,圖中的牡丹風流瀟灑,玉笑珠香;白玉茗的畫就比較奇特了,畫的是一只小白鳥飛騰半空,向著座冰山鳴叫示威。還別說,畫的雖然奇特,但挺形象的,那幅畫一眼看上去便生機勃勃。 這兩幅畫一出來,眾位佳麗紛紛夸獎李雯,對白玉茗連面上的客氣話也吝嗇得不肯說了。白玉茗半分不下氣,笑嘻嘻的道:“送去給評判官品評吧,你們說了不算呀。”眾女涵養(yǎng)好的倒還算了,涵養(yǎng)差的被她氣得鼻子險些冒煙兒。 這兩幅畫送到見翠閣,趙戈一眼瞧見那幅小白鳥挑戰(zhàn)冰山圖便樂了,纖長手指卷了畫軸,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這幅畫好,本世子收藏了。” 趙戎等人作聲不得。 大哥,那幅畫我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好么?你這就收藏了,讓我們怎么評? 李霄知道花開富貴圖是他meimei李雯畫的,便替他meimei謙虛了幾句,大意無非是他meimei才學淺薄,不能和白姑娘相提并論等語,說白了就是客氣話。在他而言只是謙虛,誰知趙戎、趙戫等人正郁悶呢,聞言順水推舟,“哪里哪里,令妹自然是慧質(zhì)蘭心之淑女,才藝自然是不差的。不過,既然李大公子如此,我等便不客氣了,評白姑娘為優(yōu)。” 李霄:…… 他這是例行客氣,幾位殿下還當真了啊。 李霄憋著口悶氣,命人到水天一色傳了話。眾女知道白玉茗又贏一局,嘰嘰喳喳,紛紛表示不服。李雰便要跟白玉茗比琴,白玉茗琴藝也還得去,但不像書畫那般出色,比較普通,心里其實是沒底的,但少年之人,不甘示弱,揚眉道:“比就比!” 白玉瑩和賈媗、賈娢才開始是捏著一把汗的,這時卻看清形勢了,敢情對面見翠亭上有人偏向白玉茗。 她們雖只是十幾歲的姑娘家,但沒人幼稚天真到真相信這樣的比賽純是比作品,或者絕對公平公正。評判的結果固然和水平有關,但也關乎人情。 白玉瑩忙道:“不忙著比。既還要請幾位殿下做評判,不妨請示一下,具體怎么個比法。”命侍女到對面請示,稍后侍女回來,曲膝行禮道:“李大公子請示了幾位殿下,殿下說李姑娘在水天一色,白姑娘到水榭,兩位姑娘先后撫琴,幾位殿下事先卻不知道哪位先哪位后,只評琴藝,無關本人。” “就在這里好了,為什么白姑娘要到水榭?”李雰不解。 侍女臉紅了紅,含混的道:“殿下說,撫琴與心情有關。李姑娘這是在自己家,心情一定是好的,白姑娘是客,恐一時不自在了,琴也撫不好。” “敢情這是怕咱們委屈了白姑娘,令得白姑娘不能安心撫琴啊。”眾女沒一個不生氣的。 白玉茗很高興,“我就喜歡一個人撫琴。諸位,再會了啊。”隨侍女往水榭去了。 白玉瑩想陪著她一起去,卻被侍女攔下了,“五姑娘,七姑娘喜歡一個人。” 李雰纖手輕揚,撫起了她的七弦琴。 琴聲清越,傳入水榭,水榭中居中放著一張靈機式唐代古琴,琴前端坐一名俊美男子,一位十四歲的少女托腮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原來你還會撫琴呀。”她明眸中滿是崇拜和喜悅。 “本世子無所不能,無所不會。”他也不知是受他父王的影響,還是和白玉茗相處得久了,近墨者黑,也是一有機會便吹起牛皮。 “這么厲害呀。”白玉茗喜孜孜的看著他,“你越厲害,我就越喜歡你呀。哎,你知不知道我方在想什么?五jiejie方才說,擔心你和我計較,我便想,萬一你真的和我計較,我就生氣了,那我便要……”眼珠靈活的轉(zhuǎn)動,笑得狡黠,不知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便怎樣?”他心里如有羽毛撥動,庠庠的,蠢蠢欲動。 “我便要咬你……”她鼓著臉頰,帶著絲任性,兩腮粉紅,明眸如星。 他哪里還忍得住,俯身吻住她水潤雙唇,舌頭自唇齒間挺進去,吸吮、糾纏、掠奪,“小白山,你咬我呀,咬呀。”她果然聽了他的話奮力咬他,兩人用舌尖交戰(zhàn),呼吸漸漸灼熱,心智漸漸癡迷。 李雰約是心中有氣,琴聲由清越轉(zhuǎn)為憤激,伴隨著這樣的琴聲,他和她的親吻也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深沉,恍惚之間,渾不知身在何處。琴聲漸高,如一條長繩拋入云霄,驀然之間琴弦斷了,聲音乍停,兩人同時呆住。 她眸中是害羞的星光,一縮頭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跑到墻角偷笑。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