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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像你能用筆端殺人似的。哎,你這小孩子是哪家的呀,凈會亂學(xué)大人說話。” 少年一蹦三尺高,口中嚷嚷道:“你說誰是小孩子?我和你差不多高好么,你不比我大!” “行了,你頂多十三,太小了。”白玉茗不在意的道。 賈冰掙扎著從地上坐起身,“十八你嫌老,十三你嫌小……” “對呀,就是我這年齡剛剛好,不服氣?”白玉茗笑話他。 賈冰大口喘著粗氣,又倒在地上。 “太老嘍,太老嘍。”少年蹦蹦跳跳的起哄,羞賈冰。 “阿直,不許胡鬧。”溫和的斥責(zé)聲音。 白玉茗順著聲音瞧過去,只見那斥責(zé)阿直的人很年輕,金冠束發(fā),一襲藍袍,不疾不徐,溫文爾雅。 此人生得極好,雖比不上趙戈那位冰山世子爺,也是位不多見的美男子了。和趙戈的高冷不同,此人氣質(zhì)溫潤,如一汪春水似的清澈而溫暖。 那名叫阿直的少年吐吐笑,沖那人跑過去,“五哥,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可好笑了!” “勿以取笑他人為樂。”那人責(zé)備。 一個趴在地上的仆婦見來了位厚道的公子爺,伸著脖子大叫道:“救命啊,奴婢冤枉……”白玉茗抬腳踩上她的背,柳條猛抽,“再亂叫本姑娘抽死你!”仆婦眼淚鼻涕一起流,趴在地上無聲痛哭。 沒見過這么兇的姑娘!還是沒進門兒的六少奶奶的娘家庶妹!她膽子可真大,就不怕得罪了嫡姐的婆家,被嫡母嫡姐教訓(xùn)么? 仆婦越想越痛,淚如泉涌。 “打的痛快,打的好!”阿直為白玉茗喝彩。 他的五哥卻神色驚訝的看看白玉茗,“這位姑娘,下人犯錯自應(yīng)受罰,卻不該受私刑。本……本公子見這兩人痛哭流涕,可見已經(jīng)知錯了,姑娘饒了她們吧。” “饒了奴婢吧。”兩個仆婦哭得很可憐。 “你根本不明白前因后果,瞎摻和什么?”白玉茗小臉一板,生氣了。 想起兩個仆婦方才的話,她怎能不氣?單說她們的行為,做下人的聽命行事,還可以說是不得已,可她們嘴賤說的話是什么?骯臟下流。 阿直樂壞了,笑得肩膀直抽抽,“五哥,你還沒有被人當(dāng)面這么駁斥過吧?好玩不好玩,過癮不過癮?” “五哥”之前確實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微微一怔。 林間花下,一陣耐人尋味的沉默。 兩個趴在地上的仆婦是真被白玉茗打怕了,也不敢盼著有誰來救她們了,兩人偷偷交換了一個眼色,同時自抽耳光,“奴婢知錯,奴婢該死,姑娘大人有大量,饒了兩個賤貨吧。” 白玉茗見不得她們這個樣子,沒好氣的喝道:“少在這兒惡心人了,快滾!”兩個仆婦如聞綸音,連滾帶爬的逃了。 阿直笑得打跌,“小meimei,你駁得我五哥沒話說,我喜歡你!” 他叫白玉茗小meimei,擺明了是在報復(fù)方才白玉茗把他當(dāng)成小孩子。白玉茗橫了他一眼,懶得跟這小屁孩兒計較,“再會了,兩位。”扔下柳條,飄然離去。 她不過隨口一說,其實就是單純要走,阿直卻在她身后叫道:“哎,咱們怎么再會?什么時候,哪個地方?” 白玉茗不愛和小孩子打交道,并沒理他,加快了腳步。 “姑娘,請稍等。”五哥卻從后面追上來了,“方才是在下不對,不明內(nèi)情,妄作斷語,姑娘勿怪。” 白玉茗驚訝回頭,五哥略一遲疑,道:“在下姓趙名戫,號玉泉,在京中頗識得幾個人。姑娘若有委屈,或許在下可以幫忙……” 白玉茗聰慧過人,記性也很好,立即想起趙戈在浣花橋曾告訴過她,朝中新封過五位郡王,其中便有玉泉郡王趙戫。 趙戫乃桂王之子,為人謙和沖淡,向有美名,也是皇帝寵愛看重的孫子。 白玉茗不禁多打量了他一眼。 濕潤如玉,清澈如泉,果然當(dāng)?shù)闷鹩袢ね踹@個封號。 眼前是以謙虛仁厚著名的玉泉郡王,白玉茗便不再說執(zhí)拗之語,嘻嘻一笑道:“人家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又不是君子,所以等不了十年,有仇當(dāng)場就報啦。反正那些想坑我害我的人我也教訓(xùn)過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嘛,事情到此為止。” 趙戫欣慰,“如此甚好。“ 白玉茗調(diào)皮的拱拱手,“多謝玉泉先生厚愛。玉泉先生,小女子這便告辭了,后會有期。” 她不給趙戫答話的時間,輕盈轉(zhuǎn)身,溜了。 趙戫微曬。 后會有期么?后會何期。 阿直自身后拍他,“她是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趙戫搖頭。 阿直不信,“她嫌我是小孩子就算了,連你也看不到眼里?“ 趙戫微笑,“咱們是來向老夫人賀壽的,你偏要亂跑亂逛。你再胡鬧,我回府告訴父王,瞧他打你不打你?” 阿直臉皺了起來。 白玉茗路上遇到平陽侯府的婢女,只說自己是出來更衣,不小心迷了路,婢女殷勤為她指路,“您沿著這條大路往前走,遇到紫檀影壁向左拐,之后一直走便是月亮湖,招待女客的內(nèi)院大花廳在湖畔。”白玉茗謝了這婢女,往前走了不久,賈沖帶了數(shù)名婢女匆匆過來,見到白玉茗,滿臉驚喜,”七表妹,可找到你了!” 白玉茗忙道:“我五姐急壞了,對不對?” 招待白玉瑩的一定是平陽侯府女眷,不是賈沖。賈沖應(yīng)該是被白玉瑩特地叫來的。 賈沖伸手抹去額頭的汗珠,“她此刻真是六神無主了。我這就叫人去知會她一聲,免得她著急。”叫過一個面相機靈的婢女吩咐了,婢女曲膝應(yīng)是,快步向湖邊去了。 白玉茗這會兒后悔了,“早知道五姐急成這樣,我就不打那兩個嘴賤的仆婦了。” 賈沖一邊陪著她往回走,一邊命人快去傳轎子,白玉茗把事情經(jīng)過大概講了一遍,轎子也就到了。 “七表妹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給七表妹一個交待。”賈沖知道是賈冰在搗鬼,氣得臉色發(fā)白。 “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們了,嘻嘻。”白玉茗得意的笑。 賈沖看著白玉茗上了轎子,轉(zhuǎn)身便帶著人四處搜尋,找到那兩名給白玉茗轎子的仆婦,命人堵了嘴五花大綁,扔到柴房里,“今天是祖母的壽誕之日,不宜動粗,過兩天再理論。”吩咐人好生看守,一定不許放跑了,兩個仆婦嚇得心膽俱裂。 白玉茗下了轎子,只見臺階上是一個涼亭,涼亭中兩人背向著她而坐,看背影便知是沈氏和白玉瑩。 “瑩兒,你不該這么沖動的。小七不過一時半會兒的不見了,這是什么大事,你也值得特特的找沖兒過來?這不是小題大做嘛。”沈氏責(zé)怪的聲音。 白玉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