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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人來了,這回的事足以讓他嚇破膽子了。” 錢佳寧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本事還慫,這種人當什么惡人嘛,沒勁。” “就是就是。”王東點頭附和道:“這種人活該被揍。” “行了我得回家了。”錢佳寧看了他們一眼:“這次的事謝謝你們,不過以后你們別接像這樣的活了,要是碰到一個和我一樣能打的,可沒人救你們。” 王東看著錢佳寧離去的背景,心情十分激蕩:“小老板這是關心我們對不對?你們看看,這才是高手風范,這才是我崇拜的偶像。” “哥,你前一陣子還差點想把你偶像的桌子給掀了呢。”李強忍不住笑道:“我可真敬佩你呀。”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王東一陣后怕,幸好自己貪圖美味只吆喝了幾嗓子,也幸好小老板顧忌其他的食客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只捏碎了筷子嚇唬了下自己,要不然自己的下場肯定不會比張虎好哪兒去。王東伸手摟住了王昆和李強的肩膀:“那天謝謝你們啊,你們挽救了哥的胳膊和腿。” 王昆大笑了幾聲:“嘴上說謝可不行,禮拜天得請我們?nèi)バ±习迥浅灶D好的。” 王東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在王昆面前晃了晃:“沒問題,哥有錢,隨你們點。” *** 錢佳寧回家洗了手和臉來到餐廳。昨天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鹵味和食材,其中有一壇子佛跳墻已經(jīng)燉了四十八個小時。想到自己家人也沒吃過這道菜,錢佳寧特意多燉了一小罐,等晚上關門后就拿回去和家人共享。 王振和是淄城市政府辦公室的秘書,每天跟著市長下基層走訪企業(yè)很少能正點下班。 不過今天王振和剛下班就提著公文包離開了政府大樓。原因與他,王振和有一個在帝都官至副部級的堂叔回家探親,他爸特意定了一桌酒席為他堂叔接風洗塵。 王振和掏出剛才家人送來的紙條,定的飯店居然在一條老舊的街道上,他皺起眉頭略微回想了下那個地方,似乎只有一些普通的院子,并沒有什么正經(jīng)的飯店。 王振和眉頭皺的更緊了,堂叔回來一趟不容易,怎么也應該在淄城飯店擺一桌,去這種小飯店算怎么回事,到時候讓表叔怎么想? 看了眼手表,離定好的時間已經(jīng)不到十分鐘了,王振和加快了腳步,想著在堂叔和父親去之前就過去看看。若是那個飯店實在上不得臺面,他就從單位借個車,把人直接拉到淄城飯店去用飯。 走到東一街的盡頭,王振和停下腳步,他抬頭看了眼門上的牌匾,只見上面墨底金字寫著錢小米的店幾個字。 “什么亂七八糟的名字。”王振和眉頭緊的能夾死蒼蠅,他整理了下襯衣的領子邁進了小院。 小院十分清幽,雖然已經(jīng)到了九月份但葡萄藤上依然掛著不少紫巍巍的葡萄,院子里的棗樹結滿了紅彤彤的大棗。 王振和有些煩躁的心情不知不覺舒緩下來,他甚至走到水缸前去看了一眼在里面戲水的錦鯉,隨手捏起一點放在一旁的魚食丟在了水缸里。 “振和,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進去?”王振和的父親王守仁從里面出來,見兒子居然有閑情逸致喂魚不禁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王振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的表情。 王守仁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里的剪子:“你堂叔已經(jīng)到了,你趕緊進去陪他說話。我剪一串葡萄給你堂叔嘗嘗,我和你說小錢老板這的葡萄味甜汁多rou軟,比外面買的葡萄強多了。” “爸!”王振和把王守仁拽到了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堂叔那么大的官,你怎么能領他到這種館子吃飯呢?怎么也得去淄城飯店吧,你這樣做讓堂叔怎么想我們?” “哎呦呦哦……”王守仁嘖嘖兩聲撇著嘴看著王振和:“瞧你那臭毛病吧!這里怎么了?我和你說我就是看重你堂叔才請他來這的,換個人我才舍不得呢。” 看著王振和還要說話,王守仁翻了個白眼:“你知道今晚上這頓飯我提前多久定的嗎?你知道我定的多不容易嗎?我和你說當時我過五關斬六將,擠開了你李大爺推走了你張大娘才搶到了今天的位置,就因為這你劉大爺還和我打了一架呢!” 王振和頭上的青筋直跳,劉大爺是他們市委書記的親爹。 王守仁不耐煩去擺了擺手:“行了,別擺著你的臭臉了,趕緊進去和你堂叔說話。沒見識的東西,吃個淄城飯店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王振和也顧不上和親爹打嘴仗,連忙去水龍頭的地方洗了把手推開門進了屋。 一進屋王振和第一感覺就是舒適,最近天氣又熱又悶連呼吸都覺得憋的慌,而這屋里卻清爽宜人、涼爽舒適,但又沒有絲毫被冷風吹到的不適感。王振和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墻上掛的空調(diào),心里有些奇怪:這個小店的空調(diào)感覺比淄城飯店的舒服多了。 王振和來不及多想,他踮起腳努力尋找堂叔王守誠的身影。這個店的老板也不知怎么想的,挺大一個屋也不弄單間,反而用一些高大的綠植把每桌隔了起來,他一時間找不到人在哪里。 王守仁拎著一串葡萄進來,看著兒子的蠢樣子忍不住直搖頭嘆氣:“你就不會問一句嗎?喏,在那呢。”王守仁隨手指了一下直接走到廚房外面,把葡萄和剪刀從出菜口塞了進去:“小米幫大爺洗一下。” 錢佳寧答應了一聲,伸手把葡萄接了進去,很快葡萄清洗干凈,錢佳寧拿出一個水晶盤把葡萄放了上去。王守仁又屁顛屁顛的自己端到桌上。 正在和堂叔套近乎的王振和見到這一幕,覺得有些沒面子:“這個店怎么回事?怎么能讓客人自己端水果呢?” 王守仁拿眼白了王振和一眼:“你沒看到這沒服務員嗎?” 王振和被這句話懟的無話可說,他又怕讓堂叔誤會自家怠慢他,連忙說道:“堂叔,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去淄城飯店吧,那里有單間很清靜。” “不必了。”王守誠壓了一口茶:“這個地方挺特別的,不用再換了。” 王振和還要再勸,這時候一個穿著廚師服帶著廚師帽的少女端著一個砂鍋走了過來。只見她把砂鍋平穩(wěn)地放到桌上后伸手掀開了蓋子,砂鍋里熱氣沸騰、濃香四溢。 王振和把自己要說的話忘的一干二凈,連巴結的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