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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暮雙手環(huán)起皇上的脖子,臉上染了層紅暈,眼中秋水橫波,微微瞇起,“皇上威猛得無人能及,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恩?” “皇上”,兩個字被她說得就像是有了一種魔力一樣,一雙好看的眼睛含著桃花,說話輕吐出的氣擾得人神魂顛倒,“我是不是有長進(jìn)了?” 皇上被勾得燃起一團(tuán)火,對她的挑逗毫無抵抗,這些日子,林朝暮越來越會把握他的點,總是會被他輕易勾起欲望。感受到身下的那處的膨.脹,林朝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別在這里展示你的威猛,皇上”。 說著,林朝暮直起身子,大笑了兩聲,惹得周圍人都朝著這邊望過來。看著林朝暮離去的背影,皇上咬了下牙,心道:“林朝暮,你丫的撩完就跑”。 皇上忍不住眾人的目光,撐著身子走了出去。手抵著墻冷靜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林朝暮早已走遠(yuǎn)。待那處癱軟下去,皇上才加快腳步追了她去。從后面抓住她后,深深地吻了上去,回報她剛剛的鬧劇。林朝暮倒也不抵抗,只待他停下后,看著皇上道,“快到了,你可不能對我?guī)煾覆挥押谩薄?/br> 其實林朝暮也不擔(dān)心,就是很緊張,想嘮叨幾句。離得越近,就越緊張。怕真像詩句中所說的“近鄉(xiāng)情更怯”吧。 察覺到她內(nèi)心的不安,皇上攥住她的手,安慰道,“走吧,陪你回娘家,我怎么可能會態(tài)度不好”。 又回到了這里,依舊如之前一樣山清水秀,風(fēng)景如畫,nongnong的熟悉感和回憶就像畫卷一樣,一點一點地被翻開。 “師父”,林朝暮大喊了一聲,就像是久未歸家的孩童,進(jìn)門說的第一句話一樣。 顧言瑾聽到聲音,打開門走出來。他穿著一襲月白長袍,腰間掛著一個白玉佩,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束起,儒雅的氣質(zhì)與身后的茫茫青山融為一體。他站在臺階上,俯視著兩個人。緩緩走下來,帶著溫和的笑容,道,“你們回來了”。 林朝暮笑得像個孩子一樣,語氣間還帶著幾分嬌氣,“師父,我回來了”。 顧言瑾看向皇上,躬身行禮,“皇上”。 “顧神醫(yī)”,江易也還了一禮。 三人走進(jìn)去,顧言瑾背了茶,又差人下去準(zhǔn)備了吃食。 “師父身體還好嗎?”林朝暮嘴上這樣問著,手里卻直接拉過他把脈,絲毫沒有顧忌。顧言瑾無奈地?fù)u了搖頭,“好多了”,轉(zhuǎn)頭看向皇上,溫和道,“她一直這般無禮,想必皇上也不會見怪了吧”。 皇上低頭笑了笑,并未答話。 翌日,沒有早朝,林朝暮舒服地睡了個懶覺,江易醒了也不起身,只在旁邊看著她,生怕了吵醒了她。顧言瑾倒如往常一樣,天亮就起身了。 山間云霧繚繞,草間盡是露珠,空氣中都是濕潤的氣息。顧言瑾負(fù)手而立,問道,“潯陽的陳光思又舉辦茶會了?” 嚴(yán)青道:“前幾日剛派人送來了邀請?zhí)髯右幔俊?/br> “近來閑適,不如去看他那里今年有什么新茶?”顧言瑾心情難得這樣好,嚴(yán)青忙應(yīng)了聲“是”。 早間的風(fēng)透著陣陣的涼氣,直叫人頭腦清醒。嚴(yán)青看著顧言瑾的背影,心里不禁想道:“顧言瑾霽月清風(fēng),懷瑾握瑜,這世間并沒有能配得上他的女子”。 東邊天空一縷紅光,照亮了天邊的云。 又是新的一天...... (本文完) 第61章 番外 在宮中被陷害了之后, 蔣歡就郁郁寡歡。蔣夫人心疼不已,平日里最寵愛的女兒如今成了這幅模樣。開導(dǎo)了蔣歡多次都無果,突然有一天, 蔣歡很認(rèn)真地蔣夫人說道:“娘, 我想出家”。 蔣夫人苦笑,“歡兒, 你別鬧了。憑著你這張臉,到哪找不到好人家”。 蔣歡搖了搖頭, “母親, 我看破紅塵了”。 “.......”蔣夫人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 “歡兒,你才見了幾個男人就看破紅塵了”。 蔣歡目光沉靜,比以往少了幾分高傲, 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已經(jīng)決定了。” 翌日,天朗,蔣歡去了離京城最近的白云觀帶發(fā)修行。蔣夫人沒有強(qiáng)力拒絕,嬌生慣養(yǎng)的蔣歡必定受不了寺廟的窮苦日子, 到時候自然會回來的。蔣夫人著實沒想到,這件事給蔣歡造成了這么大的影響,倒不如給她個時間靜靜思考一下。 蔣歡帶了一個隨身的丫鬟, 見過了觀中師太,便被帶到了住處。師太知道她是蔣府千金,得蔣夫人吩咐,不敢怠慢蔣歡, 一應(yīng)住食都妥善安排。但饒是這般,比起蔣府的待遇,蔣歡也像是從天堂落到了地獄。在寺廟里,也無事可干,整日與青燈古佛相伴。見蔣歡還能適應(yīng)得下去,玉兒也沒有抱怨,只是對大小姐很不理解。 玉兒在院落里無聊地數(shù)著楓葉,回頭時,發(fā)現(xiàn)竟有一個人正站在院中,嚇得大叫了一聲。屋內(nèi)的蔣歡聽到聲音朝著這邊望過來,見容七穿著一身黑衣,就像一塑雕像一樣站在那里,也不知何時過來的。 見到她,蔣歡心里就一陣怒氣,恨不得將這人大卸八塊。但是礙于他武功還挺高,目測打贏的幾率為負(fù),蔣歡強(qiáng)忍住了,只是很冷地問道,“你竟然還活著?” 過了很久,容七也沒有答話。 “啞巴”,蔣歡暗罵了一句,重重地關(guān)上了房門。 隔了好久,也不見玉兒回來,獨自又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蔣歡有些煩躁,打開房門。只見容七依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玉兒也不知去了哪里。 蔣歡站在那里,深呼了幾口氣,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但當(dāng)抬頭對上容七死氣沉沉的雙眼時,情緒瞬間爆發(fā)出來,“滾!” 容七沒看她,站得筆直,眼神直視前方,一字一字,聲音僵硬道,“我雖然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但是既然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我還是要對你負(fù)責(zé)”。 云兒正拿著午飯進(jìn)來,就聽到了這樣的話。手中一抖,差點將飯盒摔掉。 蔣歡冷笑了一聲,“負(fù)責(zé),怎么負(fù)責(zé)?” 容七一直不敢看她,聽到這話,頓時噎住了。 蔣歡強(qiáng)忍住情緒,“那個,你道個歉吧”。 容七一愣,但還是誠懇地說了句,“對不起”。 見他道過歉了,蔣歡嫌棄地擺了擺手,“行了,你滾吧,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 蔣歡見云兒傻愣在后面,朝她招了招手,“趕緊得,餓死我了”。 打開飯盒,蔣歡這幾日的憋屈都發(fā)xiele出來,“怎么又是齋飯啊”。 玉兒順勢說道,“大小姐,寺廟清苦,沒有別的吃的。要是你受不了,咱們就回府吧,別讓夫人跟著擔(dān)心了”。 “不回去!”蔣歡強(qiáng)硬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