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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云煙在后面叫道。跑得有些急,撞到了人。 “你這人怎么不看路。” “抱歉”,林朝暮誠懇地道著歉。 那人也不再理林朝暮,轉頭又朝著身邊的人說道,“你沒聽說,她昨天在勾引謝家少爺,兩人在謝府后花園幽會時正好被謝夫人抓了個正著”。 “至于怎么死的..........”那人聲音低了下去。 “聽說謝夫人彪悍,謝少爺至今都沒敢納妾。” “是啊,謝夫人武功了得,上戰場殺人從不眨眼,雙手沾滿了血腥.........” “會不會是謝夫人殺的人.........” “別亂說.............” 林朝暮走到護城河邊,一眾官兵遠遠地圍在一旁,一名仵作正在檢查尸體。 林朝暮蹲在她身側。官兵想要拉開她,林朝暮凌厲的目光掃過去,“我是郎中”,云煙擋在林朝暮面前,一個人毫不畏懼地面對著眾多的官兵。 “我家公子乃懸壺公子林朝暮”,云煙不卑不亢地說道。 “堂堂神醫怎么會做如此下賤的活”,從事仵作的人一貫被人看不起,堂堂神醫檢驗青樓女子的尸體,說出來誰信。 云煙被人惹怒,胸膛積攢的火氣還未爆發,就聽到林朝暮輕微的聲音,“不需要動手”。 林朝暮走到官兵面前,冷淡地說道,“她是鋒利的刀刃殺死的,不是投湖而死”。仵作沒有說話,沖著官兵點了點頭。 林朝暮跟云煙買了棺材,將千脂下葬。 兩個人辦完事后,已是下午。 “公子,千脂會得罪什么人?她在青樓,不過就是一個被冷落的人。長得不好看,平日里根本就沒什么客人,怎么會得罪人被殺?” 林朝暮沒有回答,只是陷入了沉思中,想到剛剛那人的一番話,皺了皺眉,理著雜亂的線索。 和謝家少爺在謝府后花園幽會,然后被殺然后被扔進護城河里。這樣的假設,到底成不成立?千脂怎么會去勾引謝家少爺?以千脂的為人,林朝暮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會去做這樣的事。 那蔣騁呢?他身上的血腥味又僅是巧合嗎? 蔣騁會不會變態到去殺千脂。如果要殺千脂,為什么要選在這個時候?發生那件事之后,已經一月有余。蔣騁要殺她為何要推延如此之久。 除了謝少爺和蔣騁,千脂還會得罪什么人? “公子?你想到了什么?” “沒什么”,林朝暮異常地平靜,轉頭問云煙,“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云煙敲了一下額頭,“我給忘了”。 “嗯?” “昨天的事說來話長,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云煙拉著林朝暮就走,邊走邊解釋道: “昨天晚上沈飛的母親得病了,我叫了附近的郎中過來診治。開了幾個方子,我來抓藥。正巧趕上護城河這邊出了事,就過來看了看。沒想到,公子也在這。” 看著林朝暮面色沉沉,云煙好聲好氣地說道,“公子,我錯了,昨天不該不跟你說一聲就離開城門的”。 云煙一個糙漢子,道歉的話一點都不會說,念叨了十幾句“我錯了”之后,就被林朝暮不耐煩地打斷,“閉嘴!” 林朝暮被云煙拉到一個古舊的老屋子前,見到生人,門口的狗機敏地吠著。 “公子,這個狗脾氣暴,我給你擋著,你先進去。” 云煙跑去扯狗的繩子,狗兇狠地圍著云煙咬,一人一狗陷入了無休無止的糾纏中。林朝暮扶額,這個云煙,跟狗叫什么勁。 剛一邁進門,就聽到了一陣急咳聲。沈母手撐著床,往門外望去,“這是怎么了?阿龍怎么叫得這么厲害”。 “沈夫人,我是沈飛的朋友,是一名郎中。” “這......這外面是怎么了?”沈母著急地問道。 “云煙,別鬧了。” 云煙從窗戶里跳進來,把沈母嚇了一跳。狗沖著窗戶一直叫個不停。 “阿龍,別吵。”聽到沈母的聲音,阿龍很順從地做了下來。 “夫人,你還記得我嗎?” 沈母又劇烈地咳了起來,“記得記得,昨天跟飛兒一起回來的姑娘”。 “夫人,我家公子是一名神醫,你讓他幫你看看,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林朝暮認真地把了把脈,其實只是普通的風寒。最近天氣多變,感染風寒的人比較多。 “公子?” “沒事,叫云煙給您抓服藥吃幾天就好了。” 沈母感謝道,“有你們這些朋友,是飛兒的服氣”。 “那個....看時辰,沈飛估計快回來了,我們就先走了。” 兩人出來時,林朝暮問道,“怎么回事?” “不想被沈飛知道,還沒消氣呢”,看著林朝暮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消去,林朝暮點了點頭,“對,得有點骨氣,要掌握主動權”。 “等他來找你”,林朝暮建議道。 “他要是不來呢?” 林朝暮慫了慫肩,沒有說話。 * 夜晚時分,林朝暮拉著云煙守在蔣國公府的附近。 “公子,為什么來這?” “解氣---” 云煙驚訝地下巴快要掉下來了。 林朝暮調查清楚了。每天晚上,蔣騁都會翻墻外出,至于做什么,林朝暮嘲諷地動了動嘴角。也正是因為這樣,給她提供了機會。 她快惡心死蔣騁了。 云煙攥緊了拳頭。林朝暮性情雖然并不溫和,但是能讓林朝暮如此厭惡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想必也是做人做到極致了。 林朝暮交給了云煙一個黑色的布袋,像交給了他一項重大的任務一樣鄭重,“往死里打”。 話音剛落,一個黑影躥過。云煙動作迅速,搶在他前面攔住去路,蔣騁沒剎住,兩人迎面撞去,紛紛倒在地上。 cao!蔣騁罵了一句,捂著頭。 云煙反應靈敏,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拿起麻袋就往蔣騁頭上套,憑借著極大的力氣,很容易地將他壓在地上。 夜色昏暗,從林朝暮的角度望去,迷之的角度,云煙壓在蔣騁上面,時不時傳來低吼。 嗯,真漢子....... 云煙就是一根筋,叫他往死里打就真的往死里打。 林朝暮過去,示意她停手。蔣騁從布袋里出來的時候,大吸了一口氣。 cao!憋死了。 林朝暮蹲在他面前,不屑地扯了扯嘴角。蔣騁硬朗的臉上浮著幾塊淤青,嘴角處腫起,說不出的難看。 林朝暮嫌棄地掃了一眼,“千脂死了,你知不知道?” 蔣騁沒有說話,掄起一拳掃過來。林朝暮側頭一閃。云煙幾近趴在他身上,才勉強將他按住。 蔣騁無力地喘了幾聲,煩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