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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那么簡單,崔家這樣做,肯定也有三弟的授意。陳同濟(jì)是栽跟頭了,能拖住你們徐家和宋霖,他們肯定還會不擇手段?!?/br> “別的臣現(xiàn)在管不上,但崔家女絕對不可能嫁進(jìn)來?!?/br> 關(guān)系到徐家內(nèi)部的事情,太子也不好多言,只能說:“若你覺得可以,由我勸勸你兄長吧?!?/br> 徐硯謝了一聲,說準(zhǔn)備先回老宅和他談?wù)劇?/br> 三皇子于次日面圣后就直接離京,初寧得到消息覺得舒心,又得到消息說徐硯要回老宅,便坐著馬車去找徐老夫人說體已話。 老人先前就想見她,又怕喊她過來臊著她,可是等見到了還是忍不住問:“身體可養(yǎng)好些了?” 一句話把初寧鬧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想找個地洞給鉆進(jìn)去。 徐老夫人大笑,把人摟在懷里喊心肝,說那是個混小子,你怎么那么傻。像極了初寧才是親生的一樣的。 晚上的時候初寧把話學(xué)給徐硯聽,讓他直挑眉。 初寧便又問起今晚徐大老爺臉色不好的事情:“您又和大伯吵架了嗎?” 徐硯說:“跟崔家的事情有關(guān),如今大哥把事情都賴到任氏身上。” “如果沒有交換庚帖,只是收了女方的,找個八字不合的借口就是了。這樣對方也不敢說什么,頂多是吃了憋,傳出去誰知道會不會傳成是崔家姑娘八字不好。” “偏任氏急功近利,想攀高枝兒。根本不想想人家為什么就看上徐家,我看她如今就等著摔得鼻青臉腫,娘那頭也忍夠了,若不是徐家沒出過被休的媳婦,恐怕就要直接休了她。” 初寧趴在他身上,抬頭看他,見他眉宇間有著不耐:“大伯還是知道輕重的,您也莫太煩心?!?/br> 他神色成當(dāng)即就柔和了下來,腿一壓便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去吻她眼角。 帳子里是小姑娘一聲輕呼,旋即是她忐忑地聲音:“您......這是做什么。” 她緊張兮兮的,叫徐硯輕輕笑出聲,轉(zhuǎn)而去吻她顫抖的睫毛。初寧被他逼得直能閉上眼,心里想著他不是說不能現(xiàn)在要孩子嗎? 怎么又招她。 想到那晚上被他折騰得哭喊都沒有用的畫面,她身了都軟了半邊,心里有些許害怕。 還會那樣疼嗎? 但到后來初寧寧愿他讓自己疼,他明明沒有再進(jìn)一步,可是做的事情比要了她還羞人。 她被他按著腿,屈卷著,看不到他,卻能感受到他的唇。 她發(fā)顫著,到后來又被他側(cè)了身子,聽著他一聲聲在耳畔喊卿卿,就那么就著她一片濕的腿心發(fā)泄出來。 她原以為跟以前一樣,只有一回就算了,結(jié)果他還再抱起她。 最后兩人都一身的汗,徐硯抱著她再去沐浴,她已經(jīng)累得一點(diǎn)兒也不想動,跟他坐在浴桶里也只是紅著臉,連掙扎都不掙扎了。 第二天初寧在他起身的時候醒來了,卻閉著眼抱住被子繼續(xù)睡。 心里想著他哪里來的那些手段,雖沒要她,卻比那樣更叫人難受。 小姑娘明顯是害羞,徐硯把貼著她臉頰的碎發(fā)挽到耳后,低頭在她眼角親了親才出門上朝。 等睡到中午的時候,初寧收到一封來自邊陲的信。 她當(dāng)即是第一時間想到程錦,高高興興地拆開,想知道他怎么會自己寫信,結(jié)果就看到幾行字。 ——你表嫂說要帶著孩子進(jìn)京,懇請表妹拖住她一年半栽,千萬不能叫她跑到邊陲來。 初寧看著信,眼神虛虛地,在想這沒頭沒尾就幾行字,字跡還十分潦草,一看就是倉促寫下的。 但是日期呢? 怎么也沒有寫上日期,是什么時候送出來的,到現(xiàn)在多長時間了? 初寧覺得程錦有時候挺不靠譜的,正準(zhǔn)備想找人問問邊陲往京城送信,正常是要走多長時間,結(jié)果府里的管事氣喘吁吁跑前來說:“夫人!門口有位帶著孩子的婦人,說是您的表嫂!” 初寧手一抖,信紙就那么飄落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程錦:表妹,靠你了!揮手,好人有好報! 初寧: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第110章 說曹cao, 曹cao到。然而初寧連說都沒說, 不過是看了封信而已, 就收到表嫂上門的消息。 她現(xiàn)在還一身簡便的家居服, 常常穿,就是輕便, 面料都有些起毛了, 但現(xiàn)在換衣裳也要來不及了。 初寧伸手壓了壓鬢角,急急忙忙沿著游廊往外走,一面回想著程錦先前的介紹。 她這位表嫂娘家姓謝,如今二十, 比程錦只小了兩歲,十五歲嫁的他,長子現(xiàn)在是三歲半。 初寧走一路,心神稍定,來到待客的和熙堂。 還未走近,便聽到孩童一陣歡笑的聲音,從菱格窗傳出,還聽他幼嫩的聲音在問:“是要喊表姑母嗎?她會喜歡我嗎?” “那得看禮哥兒懂不懂事了, 若是你懂事,表姑母當(dāng)然喜歡。” 婦人的聲音很溫柔,男童那頭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頭, 初寧已經(jīng)進(jìn)屋去,與抬頭看向自己的婦人四目相對。 謝氏比她想得有些出入。 不像京城的女子們膚色白皙,是一種很健康的顏色, 一看便是時常在外走動。一雙鳳眼流光溢轉(zhuǎn),看著你的時候眼角微微挑起,唇邊嗓著笑意,十分的靈動和有股獨(dú)特的美艷。 初寧沒見過這樣的女子,確實(shí)也是被驚艷了。 等到她走近,謝氏站起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比自己高大半個頭。 她睜大了眼,第一回 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女子跟前居然也如此嬌小。 謝氏看著她略微吃驚的神色,撲哧一聲就笑了:“這便是表妹吧,真真是個玉人兒,看得我眼都要不會眨了。” 她身邊的男童此時已經(jīng)十分有模樣的朝她揖禮,朗聲喊:“禮兒見過表姑母,祝表姑母壽比南山。” 謝氏當(dāng)即一巴掌就拍在小男孩腦門:“又不是來拜壽的,應(yīng)該說表姑母很漂亮,像仙女一樣!” 程禮皺著鼻子,忙又揖一禮:“表姑母像仙女一樣漂亮?!?/br> 一板一眼的,似乎是在學(xué)大人的作態(tài)。 初寧一下沒繃住,笑了出聲。 謝氏也尷尬地朝她笑:“小孩子,去了給人幾回拜壽,就知道這一句了,叫表妹見笑了?!?/br> “沒有的事,他很乖啊。”初寧蹲下身,細(xì)細(xì)打量小男孩的面容,發(fā)現(xiàn)隨了他娘親一雙單鳳眼,倒是鼻子和嘴像程錦。她抬手摸摸他的腦袋,輕聲說:“你叫禮哥兒嗎?你累嗎?” “不累!我要保護(hù)娘親,男子漢哪里能說累!” 禮哥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臉正氣和責(zé)任感。 那么小的孩子,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護(hù)著親人,哪怕力不所及,還是引以為豪。 初寧心中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