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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的簪子卻是刺疼著他的眼。 他怎么也比不過三叔父。 她憑什么喜歡自己。 徐立安摔了簪子,一把抹了眼淚,恨恨瞪著徐硯說:“我從此不會再亂來,今天的事情,我也會解釋清楚,是我認出了陳輝才跟過去。我會指證陳輝殺人?!闭f著,他突然垮了肩膀,目光里多了哀求,“三叔父,只這一次,只讓她念我一回好。我算來算去,什么也不會有,只求您讓她念我一回好......一回就好?!?/br> 徐硯手握了握拳。 知道侄子喜歡小姑娘是一回事,如今聽到他癡心的話又是一回事,心里的憤怒在不斷積聚著。 可他難道還能打死侄子不成?! 徐硯最終拂袖離開,徐立安就坐在地上,看著粉碎的簪子,直到徐立宇找過來硬拉著才把人拉走。 事情有著徐硯在處理,除了顯伯爺夫人,倒沒有驚動別人,知道也就是徐家罷了。 等散了宴,徐硯那頭已經(jīng)審過陳輝。 陳輝挨不過,自然是拖著崔家下水,徐硯親自審了兩回,都是得到這樣的結果。 他便把任氏喊到前院來說,跟她說這是顯伯爺夫人的算計。 任氏卻是不會相信,給顯伯爺夫人辯道:“小叔,人家多無辜,若不是她要幫我勸初寧,會婢女也死在這里。如若是顯伯爺夫人,她的婢女也被殺了,小叔莫要叫人心寒才是!” 徐大老爺聽著也頗有道理,徐老夫人沉默著,初寧是當事人,除了丫鬟拿東西,她其實也沒有鬧明白情況。 徐硯冷冷地說:“人都是有幾面的,不管如何,崔家肯定脫不了干系。我以為,大嫂莫要和人來往了?!?/br> 任氏卻是臉色變了又變,扭著帕子不說話。 徐老夫人也覺得不管陳輝是不是顯伯爺夫人帶過來的,還是疏離地說,用拐仗一敲地面,厲聲道:“任氏!你可聽清楚了?!” 不想任氏在這個時候卻是往地上一跪:“娘,我已經(jīng)收了崔三姑娘的庚帖了!” 此言一出驚四座,徐大老爺也驚得從椅子上彈起來:“你說什么?!!” “是老爺您也同意了啊,我們給崔三姑娘和立軒合八字!” 徐大老爺忙高喊:“我什么時候同意了!我說我要問過娘的!” “你昨天不是這么說的,你說先合八字,如若不合適,還能回旋一下!” 徐硯見此哪里還有不明白,雙眼危險地瞇了起來。 崔家要把徐家拖下水,看來崔家還留有后手。 徐老夫人被任氏氣得當場就要拿拐仗打她,徐立軒在邊上冷眼傍觀,對一片混亂無動于衷。 初寧及笄的生辰鬧到最后,算是不歡而散。 老人十分抱歉,初寧反倒還得安撫她,把錯攬自己身上:“誰能想到陳輝會占空子進來,想拿我威脅徐三叔和我爹爹的。也是我不該和大嫂換物件的?!?/br> “你還幫她說話。” 初寧不好意思地笑笑:“您是偏心我,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能腆著臉說自己無辜?!?/br> 老人感慨,任氏要是有小姑娘一半的通透就好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徐硯握著她的手一直沉默不語,腦海里都是徐立安那些話。 這次不管徐立安怎么算計,確實是在緊要的時刻救了小姑娘一次。 他視線掃過她的面容,她似乎是有些累了,倚著他頭都一點一點的,打瞌睡都那么可愛。 所以總能引得一堆一堆的爛桃花。 徐硯心里頭突然不安。 今天是徐立安,明天的呢。 隨著小姑娘長大,她只會越來越出色。 而他比她大了九歲。 徐硯松開她的手,轉去攬了她的肩頭,讓她窩到懷里。 初寧在下車的時候就醒來了,雖然受了點驚嚇,精神倒還好。 宋霖晚上過來用晚飯,也是給女兒慶生,在徐家他只是在前院,也只見女兒一面。 徐硯把事情前后都說明白,如今很被動。 但徐硯卻說,不會讓崔家人得逞的,想巴上他們徐家,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他忍任氏也很久了! 宋霖自然是信他,說明兒他就上折子,把陳輝先給關起來,殺人一罪是逃不掉的。即便是奴婢,也是人命,不是他殺了就殺了的事。 岳婿倆議完事,宋霖又坐了會,吩咐女兒明天晚上回家里用飯,這才依依不舍離開。 初寧想到自己的準備,勉強打起精神,先去了沐浴。 在等徐硯沐浴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床上搗鼓了半天東西。 這時其實還算早,徐硯出來卻見她已經(jīng)讓人把屋子里燈都滅了,只留了床前高幾上的一盞。 徐硯想著她今兒受驚,陪著她早些歇息吧。 哪知才撩了帳,就聞到一股甜膩的香風。 他嗅了嗅,然后望向千工床頭的小柜子,中空的一格上正放著個小小的銀色鏤空香爐,那些香氣就是從里頭飄出來的。 他再轉頭去看小妻子,她已經(jīng)紅著臉坐起來,然后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聲喊:“夫君......” 她極少這樣的喊他的,總感覺不了喊徐三叔這個壞毛病,這會卻是喊得纏綿。 溫熱的呼吸就灑在他耳邊,鼻尖又是那個種香的氣味,徐硯身上的血似乎一下子就沸騰了,耳根亦是酥麻。 可他壓抑著,沒理會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伸手去拿香。 初寧見他的動作,一把就將他往上床上帶,她拽得他失衡,壓在她身上。她順勢腿就纏了上來。 “夫君,我及笄了,我們圓房吧?!?/br> 她以前只是想,從來沒有說出口過,如果說出口,自己臊得臉先紅了??刹恢罏槭裁?,她又不害臊地緊緊貼著他,還蹭了蹭他。 徐硯身下是溫香|軟玉,他努力撐起身子,還是要準備去把那個香丟出去! 小姑娘哪里來的催|情香! 在他沐浴到現(xiàn)在,應該沒多長時間。 可是初寧就是不讓他動,徐硯抓開她兩回手,又被掛回來了。 他終于閉了閉眼,就那么擁著她說:“今天我本就不太冷靜,你再抱下去,我真要欺負了你,你上哪里哭去?!” 出了陳輝的事,又有徐立安的種種,讓他免不得還想起三皇子的事,再有是徐立軒。一樣一樣下來,他不安到極點! 這是他的妻子,卻被人覬覦著。 他寵在心尖上的人! 初寧這是也顧不上害羞了,就那么抱住他不撒手,還敢往他耳朵里吹氣:“夫君......這香聞得我難受,我剛才還特意湊前聞了好大會。” 徐硯被她熱熱的氣息呵得腦子嗡一下,有瞬間的空白,下刻小姑娘已經(jīng)吻了上來。 她在這方面有些笨,明明兩人親近了許多回。 現(xiàn)在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