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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開宋家護衛(wèi)做遮掩的! 怎么還是被宋閣老發(fā)現(xiàn)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真要為三爺哀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徐·真·禽獸·硯 —————— 徐硯:被岳父捉*在床,要怎么辦? 第88章 巷子里隱約傳來四更的梆鼓聲, 宋霖堂屋燈火通明, 徐硯半垂眸站在他跟前, 眼角青了一塊。 徐硯知道自己是過于浪蕩了。 久不見小姑娘, 從河里出來后就知道她會先收到自己‘身死’的消息,一路安排, 一路往京城趕。就怕她受不了打擊。 可他不敢朝京城發(fā)消息, 怕各處都被人監(jiān)控著,最終要功虧一簣。 見過明德帝后,他再也忍不住思念,又聽到她為了自己跟人打架, 感動又愧疚。他就用最快的速度飛奔過來見他最愛的小姑娘。 聽到她在夢里喊自己,聽到她為自己哭泣,他覺得自己真是混蛋。她又主動貼上來,腦子一熱,就忘記了場合。 自打她遇到三皇子的事后,他就一直克制自己跟她不要過于親近,就怕再把她嚇著,結(jié)果今天還是放縱了自己。 宋霖打他是正常的, 他都想把自己打一頓。 徐硯站得筆直,宋霖氣到在屋里踱步,都恨不得再朝他臉上揮一拳。 這簡直就是個王八蛋! 讓那么多人擔(dān)心, 回京后還摸到他女兒屋里! 宋霖氣得又要拿腳踹他,哪知剛抬腳,就聽到怯怯的一聲:“——爹爹。” 初寧穿好衣裳過來了, 站在門口,不安低著頭,雙手不斷絞著衣角。 宋霖抬起的腳又收了回去,忙去把女兒拉進屋:“你跑出來做什么,夜里風(fēng)涼,還就穿那么單薄!披風(fēng)呢!丫鬟都死了不成?!” 初寧抿抿唇,汐楠被罰跪院子呢。 宋霖罵過后,低頭就看到女兒還紅腫的唇,比擦了胭脂還要艷幾分。他頭皮一麻,回身就一腳踹在徐硯的腳窩上。 徐硯哼都不哼一聲,腿微微一彎,又繼續(xù)站得筆直。 初寧看得心驚膽顫,忙去扯住暴怒的父親:“爹爹,您不要再打徐三叔了。” “他該打!” “是,我該打。” 徐硯接話,宋霖氣得更狠,抬手朝他腦后就拍了一掌:“少給老子賣乖!就該打折你的腿!” 那啪的一聲,把初寧心疼壞了,把父親又往邊上扯。 “爹爹,徐三叔好不容易回來,您就別打了。您不問問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小姑娘剛才被他的孟浪嚇得直抖,現(xiàn)在每一個字都在為他開脫,徐硯慚愧得都沒臉抬頭。 宋霖又在屋里轉(zhuǎn)了兩圈,總算消了些氣,坐下來,冷冷盯住他說:“你要是沒說出個合理的解釋來,老子就把你腿打折了,再去給老夫人賠禮!” 徐硯說:“有村民被李和偉的人故意煽動,沒有說清楚是要遷居賠償,還讓人強行去拆屋子。村民就氣氛圍了我,我確實是在混亂中失足落水的。” “我以前和齊圳學(xué)了幾年的閉氣,在齊圳跟著跳下來后,很快就游到岸上了。但河水急,我們游到岸上也被沖出很遠(yuǎn),那時我就將計就計。讓齊圳回去村里住的地方,把重要卷宗都拿回來,又讓他給護衛(wèi)發(fā)了信號,讓他們順著李和偉演戲。” “我知道李和偉一來是要報復(fù)我,二來是想在分流上吞些銀子,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村民搬遷補償那塊。最新核定的人口卷宗在我身上,安排好護衛(wèi)一定要保全好先前圍襲我的村民,我就快馬加鞭回京,已經(jīng)見過陛下,把卷宗給了陛下。” 事情在他敘述下平淡極了,父女倆卻知道這內(nèi)中的驚險,聽得神色幾變。 宋霖說:“你如何就能確定李和偉一定就會改卷宗!你核定的卷宗上還有他簽字不成?” “我一直防備著他,自然每核定一份,就要讓他蓋印。”徐硯冷笑一聲,“他貪得無厭,我又死了,怎么可能不得意忘形,即便他不改卷宗,我護衛(wèi)保下的村民就是鐵證。他逼民反,害朝廷命官一事也無可抵賴,陛下已經(jīng)再派錦衣衛(wèi)拿著卷宗去暗查,也會找到我保下的那些村民。” 沒有十足把握,他也不敢假死擅自回京。 宋霖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李和偉這個時候動手,恐怕也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這幾天,我查出張閣老準(zhǔn)備拿我與宋陽兄弟不和的事情做文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言官要參我一本目無尊長,意圖仗勢奪兄長宗長之職。” “還派人去見了宋陽,你這里又出了事,張狐貍真是一手好算盤。” 徐硯抬頭,眸光閃了閃,很快又神色淡淡垂眸,說道:“即便沒有岳父大人這事,張閣老和李和偉也沒打算放過我,我是太子派到工部的人,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肯定是要除掉我的。” 他喊起了岳父大人,還喊得那么順口,又遭宋霖一記白眼。 宋霖暗暗咬牙,痛心疾首自己引狼入室! 可如今兩家已經(jīng)定了親,女兒也許給他了,再惱再悔也沒有用了。 “既然回來了,你下步又準(zhǔn)備怎么做?”宋霖還是很冷靜的,分析道,“陛下派錦衣衛(wèi)去查,你肯定也不能現(xiàn)身吧,不然那邊收到消息,一傳過去就暴露了。” “是,陛下的意思讓我躲幾天。家我是不方便回了,還請岳父大人收留小婿幾天。”徐硯腆著臉懇求。 宋霖一下就拿起茶杯砸在他腳下。 初寧被嚇得站了起來,忙把徐硯拉開幾步,就怕他被燙著。 女兒還沒有出嫁,就全心全意為著他,宋霖真是要被氣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徐硯突然腳一軟,半跪在地上,把初寧也帶得坐倒在地上。 “徐三叔!” 小姑娘驚叫一聲,看到靠在自己身上的徐硯閉著眼,臉色被燭光映出一片慘白。 宋霖也被這變故嚇一跳,忙上前看他怎么回事。齊圳在外頭聽到尖叫,探頭偷看,見到自家三爺跪倒地上不醒人事,神色一變跑進來扶他。 “閣老!三爺在河里被往下沖的時候,背撞到了幾塊尖銳的石頭,有一道口子刮得很大,這幾天又快馬加鞭幾乎不休息的趕,這身子早就抗不住了!” 宋霖聞言就想要喊郎中,可又想到徐硯不能見人,朝齊圳煩躁地說:“你們有沒有傷藥!” 齊圳已經(jīng)將他扶到椅子里,手還摸到他傷口又滲出的血:“有的有的,哪里能方便,我給三爺止血。” 初寧也看到齊圳手常上的紅色,臉色煞白,焦急地:“快帶到屋子里去,先讓徐三叔躺下。” 說著,就要把齊圳引著向自己的屋子跑。宋霖一把拉住他,指了指西廂:“西邊廂房有床,上那去!” 齊圳這才背起自家三爺,將人送到西廂,初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