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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很呢。”我自豪的一笑道。 “師傅可真是無所不能的。只不過,之前怎么沒看到他做過飯?”方小磊說到這,目光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我一眼,頓時露出了然的表情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為了師母你,他才親自下廚的。師母,他可真的太寵您了。” 話說到最后,他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我被他這么一說,正不知道要怎么回應才好,正巧他那個師兄弟在外面催促他,他這才朝我禮貌的道了別,便跟他師兄弟去地下室喂蠱了。 自從守白守玉從地下室出來之后,沒多久樊守就把那里設為了他養蠱的蠱室。對于這一點我并不干涉,畢竟他這樣不把蠱壇子放在床底養,我已經是很慶幸了。 方小磊一走,我就進廚房幫忙去了。樊守看我進來,也不阻止我幫他,而是吩咐我一會洗菜,一會幫他翻攪鍋里的菜,而他則切菜。這樣忙活了能有一個小時,一頓飯就做好了。 坐到餐桌邊,看著桌上幾個菜,這才感動的好哭了,因為全都是我喜歡吃的。 “守哥,這都是我愛吃的,真的太謝謝了。” “謝個屁,一家人不要說見外的話。快點吃吧。”樊守卻因為我和他道謝,而沉了臉。 他一沉臉,反倒是搞的我不敢多說什么了,于是拿起筷子夾菜吃,嘗了幾口,熟悉的味道一下就把我帶到了大樊村和樊守朝夕相對的那段時光的回憶中,那時的我們雖然窮,但是很幸福。真的好希望回到那個時候。 “好吃嗎?”樊守朝我露出期待的目光來。 我這才回過神,朝他點點頭,“好吃,還是以前的味道,真好。” “我還以為這么久沒下廚了,手藝會退步,怕你吃不慣。既然你說好吃,那就多吃點。”樊守聽我說好吃,高興的往我碗里夾著菜。 這樣的感覺很溫馨,唯一遺憾的是守白守玉不在,不然,一家人團聚的坐在一起吃飯,會更幸福。 就在我們飯吃了一半的時候,突然院外傳來關車門的聲音,隨后是高跟鞋踩擊地面傳來的聲音。我聞言,就朝門口看過去了。 沒幾秒鐘,一抹淡紫色的倩影出現在了門內,“守,你怎么突然把牛蠅蠱撤了……” 她話說了一半,突然將目光從樊守的身上移到我身上來,話鋒猛地一轉,“這個女人怎么還在這?”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芭蕉。 她臉上畫著濃妝,淡紫色的一步裙的領子拉的很低,露出了大半個脯子,很是撩人。 她問完這句話,我趕忙朝一旁的樊守看過來,想看看他怎么回答芭蕉。 卻沒想到,樊守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往我的碗里夾菜,“老婆,吃飯要專心,來,再吃點這菜。” 我被他這舉動弄得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了,吃吧,感覺芭蕉那目光快要把我給戳死了。不吃吧,感覺樊守的目光能把我給膩死。 “守,你為什么……為什么還喊她老婆?你不是說要和她離婚嗎?”就在我為難的時候,咚咚的踩著高跟鞋,快速的走到我們身邊,伸出顫抖的手指著我,朝樊守質問道。 第466,報仇 芭蕉這質問的話中,飽含了憤怒、失望和嫉妒等情緒,可見她對樊守是真的用情至深。可惜,她這份情用錯了地方!樊守是有婦之夫,她這樣做拆散別人家庭的事情,是天理難容的。 我本以為樊守面對她的質問,會給個解釋,或者是暴怒的喊她離開什么的,可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理會她,而是對我說了句題外話,“老婆,你知道怎么對待欺負你、羞辱過你的人嗎?” 這顯然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啊?! 可在樊守等待的目光下,我搖了搖頭。我現在可沒心思和他說這些。 而樊守卻對我這表現不滿了,“難怪你老是被欺負!今天我告訴你,如果你被人欺負或侮辱了,就該以牙還牙!” 話末,他的目光移到了芭蕉身上。 此時的芭蕉已經氣的身子發顫,臉都憋紫了。她見樊守朝她看過來,她忙開口繼續問他同樣的問題。到最后,她都忍不住哭出來了。 看她哭起來可憐楚楚的樣子,真擔心樊守會起惻隱之心。 可樊守看了她好一會,居然舒展了濃眉朝我看來道:“老婆,現在,我就給你機會以牙還牙。之前她怎么扇你耳光的,你就扇回來。” 樊守以前是不打女人的,所以,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怕自己親自動手打女人會有失風度,才讓我打的。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這話一出,芭蕉立馬止住哭泣,驚愕的后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朝樊守看過來,“守……你難道忘了這個女人之前怎么在我們面前侮辱你的嗎?你怎么還對這種為了自己重生,什么親情和道義都不顧的女人念念不舍呢?” 事到如今,這芭蕉還在誣陷我!我被她這么誣陷,火一下竄到頭頂,猛地將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擲,準備和她對質。可這個時候,樊守突然先我一步開口了,“芭蕉,你以為我真的那么傻,信了你們誣陷碧落的話嗎?” “可你之前不是……” “我之前故意氣碧落,才要假裝信了你們的話。看看她到底舍不舍得和我離婚。結果……”他目光從芭蕉身上移到我臉上,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結果她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她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樣對我不在乎,而是很在乎。” 原來樊守之前那樣氣我,還有一部分是在試探我對他的情有多深啊!不知道為什么,我并不喜歡他這么做。 所以,我便不高興的轉過頭,不和他對視了。 “她在乎你的話,就不會利用你去找重生的蠱物了!”芭蕉還在試圖挑撥我和樊守。可這一次,不管她怎么挑撥,樊守都已經不信她了。 到最后,芭蕉痛心的問道:“那你之前許諾我的話,都是在騙我嗎?” 什么樊守之前還許諾給她什么? 我帶著質問的眼神看向樊守,他卻一臉坦然的道:“我什么時候給過你承諾?就算是為了激碧落,我也沒有對你許下過承諾。” 芭蕉聞言,低下頭,思索了一會。估計是在回憶樊守什么時候給過她承諾,但好像沒有回憶到。所以,不甘心的抬起頭望著他,“守,難道你就一點點都沒有對我動心嗎?我真的搞不明白,這個蠢女人究竟哪里比得上我,哪里值得你這樣在意?” 她向樊守表白可以,但是,這樣貶低我就太過分了! 我終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朝她走了過去,“芭蕉,我之前就對你說過,樊守是我的丈夫,你挑撥我們夫妻關系,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別說什么搞不明白,我還搞不明白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什么狐貍精呢?” 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