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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意他說的是什么,而是仔細觀察著一只撞在玻璃上死掉的牛蠅,發(fā)現(xiàn)它個頭很大,嘴巴處還沾著鮮血,腦海里猛地浮上一個畫面來,那就是在漆黑的樓道里,樊守猛地將我拉進懷中護起來,身邊突然傳來嗡嗡聲,他事后告訴我,那是牛蠅蠱。我mama當時之所以一直醒不來,就是因為被這些牛蠅蠱給吸了血,讓身體變得更加虛弱。 這會不會就是牛蠅蠱? “蛟……哥,你認識這牛蠅嗎?”我輕聲問一旁的蛟蛟道。 蛟蛟搖搖頭,“不知道這是什么蟲子。不過看起來,不太正常?!?/br> 他說的不太正常,估計就是指它不是一般的牛蠅了。在車內(nèi)有外人在,說話不方便,所以,我也就沒接著問他了。 車內(nèi)沉默了一會,出租車司機就突然開口道:“呀,你家親戚那輛車開進私人別墅區(qū)了,我沒辦法進去。要不,你們在這下車?或者是給你親戚說一聲,讓他們和門衛(wèi)打聲招呼?” 我聞言,這才回過神,往車窗外一看,發(fā)現(xiàn)馬七七居然去了之前樊守和汪洋住的那別墅區(qū)了。 “我們自己走進去吧,謝謝了?!敝盀榱俗屗緳C幫我追上馬七七,我們說的是跟著親戚的車。這會怕謊言揭穿,就只能在別墅區(qū)的路邊下車了。 下車之后,我正和蛟蛟發(fā)愁怎么進去,就見別墅門口處突然開來三輛黑色賓利轎車,其中一輛車的車牌我很熟悉,那是樊守的車,他難道也來了這里? 第443,可怕的樊守 一看到那輛車我很是激動,腦海里浮現(xiàn)出和樊守在一起的種種畫面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找他問個明白,問他為什么要殺那些無辜的老人,為什么變得這么可怕? 三輛車到了攔卡的地方時,里面的年輕保安打開保安亭的窗戶,朝三輛車方向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然后就按開了攔卡,放他們過去了。 “金豆,門口的保安是普通人,我們可以用攔盜香迷暈他進去?!彬则赃@會觀察了一下保安亭里的保安朝我提醒道。 可我的目光卻盯在已經(jīng)駛進去的三輛賓利車上,聽到他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好,那就用點攔盜香迷暈他?!?/br> 蛟蛟得令就大大方方的走到保安亭那邊,假裝去問路。保安也是個挺熱心腸的人,聽他要問路,就打開了保安亭的門,走出來給他指路,卻在一回頭的時候,被蛟蛟給撒了攔盜香一下給弄暈了。暈倒后,蛟蛟將他拖到了保安亭里的桌邊躺好,便招呼我趕緊過去。 因為熟悉這別墅區(qū)的路線,所以,我和蛟蛟很快就找到了樊守和汪洋之前的兩棟別墅的門口。但到了門口,我們才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周遭籠罩著淺淺的白霧,蛟蛟見狀,拉開我,讓我躲在門口的海棠樹后面,他緩緩靠近別墅,在接觸到屋子外面的霧氣時,就從耳朵、鼻子里伸出觸手來試探了一下,但一接觸到霧氣,就立馬縮回了觸角,然后退回我身邊,“是有毒的瘴氣蠱霧,一般人根本沒辦法進去?!?/br> “你也進不去?”他可是蠱蟲子,不是一般人。 蛟蛟搖搖頭,“我也進不去,因為我身體是人的rou體,接觸到了會被毒物融化的?!?/br> 也是,蛟蛟現(xiàn)在外表可是人的軀體,皮膚和正常人一樣,沾染毒素也會起反應(yīng)的。 他現(xiàn)在既然進不去,我就更沒法進去了。目光落在別墅門口被白霧籠罩著,看的朦朦朧朧的三輛賓利車,有種和樊守咫尺天涯的感覺。 “金豆,你說男主人把這周圍都用霧氣罩著是干嘛呢?是怕有人闖進去?還有那個馬七七會不會進來也到了這棟別墅里面呢?”蛟蛟進不去,就在這猜測著。 他現(xiàn)在比幾年前更加聰明了,這會聽到他的問題,我也在想答案。所以,自然回答不了他。 我們就這樣在門口綠化帶的樹叢里站了半個多小時,我的腿都站的酸了,才在前方的霧氣中,看到幾個西裝革履的小伙簇擁下,身穿暗紅色西服加身的高大身影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盡管隔著一層薄霧,又被一旁的樹枝樹葉擋住一些視線,但前方那抹高大挺拔的霸氣身影,還是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樊守,我的丈夫??上椰F(xiàn)在根本不敢和他相認,一是我現(xiàn)在是小孩的模樣,二是這么久沒見面,我覺得生疏了。三是我不知道他變成了什么樣子,不敢貿(mào)然暴露身份。 他發(fā)型變了,臉也變得白了一些,唇瓣是黑色的,相貌雖然沒多少變化,和眼神卻變了。以前他的眼神是那種樸實真誠的,現(xiàn)在的目光卻是凌厲的,給人一種距離感。 他出來后,有黑衣小伙走過去幫他打開車門,可他卻并沒有進去,而是徑直往外面的小路走來,而我和蛟蛟就躲在小路后面的綠化帶中的海棠樹后的,所以,隨著他走近,我心跳的驟快起來。 蛟蛟擔(dān)心我們暴露,忙拉著我蹲下來,這下我們?nèi)恍藜粽R的矮樹叢遮住了身影,就算他走近,如果不特意尋找,也不一定會看到我們了。 但是,他也沒有走過來,別墅里就傳來一聲尖銳的喊痛聲,緊接著是求饒的聲音,“啊~!師傅……師傅求您看在我們曾經(jīng)師徒一場的份上,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是馬七七的聲音,她的聲音這樣痛苦,應(yīng)該是正在受痛。只是她這痛苦是樊守帶給她的嗎? 我很難想象樊守會這樣虐待別人,我記得他以前和我說過,他只救人,不害人。別人不主動傷害他,他不會去傷害別人,更何況是女人?他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大丈夫,就算馬七七以前怎么過分,但都是他的徒弟,他怎么也不可能會真的傷害她的。 所以,我這會認為不管馬七七做了什么惹怒樊守的事情,他都不會傷及她的性命。 “師傅……我這次是真的來投奔您的……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背叛您,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您了!呃……” 這會馬七七求饒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與此同時,屋內(nèi)還傳來像是老鼠咬東西的嗤嗤聲傳出來。 聽到這種聲音,我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在大樊村的時候,汪洋放的那條娃娃蟲啃咬阿珠身體的畫面來,難不成,樊守這會也正在用娃娃蟲啃咬馬七七? 我一想到這一點,心驟然一痛,好半晌都呼吸不了。頭稍微抬起來一點,然后就在樹叢的縫隙中朝別墅方向看去,可我卻被樊守身穿的那條黑色褲子給擋住了視線。 緊接著,我聽到了匆匆跑過來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樊石頭求情的聲音,“師……師傅,怎么說,七七之前也是你的徒弟,你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賞她個好死也行噻。” 我本以為樊石頭求情是放過馬七七的,卻沒想到,他居然只是請求樊守賞馬七七一個痛快而已。 我屏住呼吸,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