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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給拉進了河里! “小玉!”見到這情景,守白驚呼了一聲,隨即一個猛子也鉆到了河里。 看著河里泛的水花,卻不見他們的蹤影,我整顆心都揪了起來,腦袋里也嗡的一聲炸開了,“怎么辦?怎么辦啊……” 我在岸上急的團團轉,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肩膀一下被人捉住,隨后我的頭頂傳來羅小峰的怒音,“不是讓你不要靠近這嗎?你怎么不聽???你要是出事,還不把金阿婆給急死?” 我被他這么一抓,整個人回過神來,目光正好落在他的腰間,看到那里的民族腰帶上,掛著一把匕首,我二話沒說,幾乎是沒用大腦考慮,就抓起那把匕首,然后,一把推開他,我就跳到了河里。 在我進入冰冷的河水中時,就聽到許多人倒吸氣的聲音傳來,隨后是羅小峰驚愕喊我的聲音,以及他父親拉扯他,勸他不要靠近河邊的聲音。 我此時根本就沒在意這些聲音,而是跳到河里之后,就睜大眼睛,在水里找著守白守玉他們的蹤影,終于在和中央位置,看到守玉被蛇蠱咬住肩膀纏繞住身體,整個人已經昏迷了。而守白用拳頭打著蛇的身體,試圖讓蛇蠱松開守玉,可顯然他的拳頭沒有對蛇蠱造成傷害,因為蛇蠱并沒有松開守玉。 找準他們的位置之后,我趕忙拿著匕首游了過去,在守白捶蛇頭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他感覺到我在拉他,疑惑的轉過頭來,當看到我之后,驚愕的睜大眼睛。 但我卻并沒有過多的耽擱,在他驚愕看我的時候,我則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匕首猛地插進蛇頭中去了! 第422,母子相見 當我伸手將匕首插進蛇頭中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力氣太小,再加上在水中,阻力很大,雖然是戳破了蛇頭的皮膚,但并沒有戳的多深,并不能對蛇造成多么大的影響,反倒是讓蛇蠱松開咬守玉肩膀的大口,猛地朝我的頭咬過來! 我見狀,本能的要倒吸氣,卻忘記了這是在水中,所以,我吸的是一口腥味十足的河水,將自己嗆得快要窒息??刹坏任叶嘧龇磻沂种械呢笆酌偷乇蝗藠Z了去,隨后是我整個人被推到一邊。我胡亂的劃了兩下水,就朝前方看去,只見守白奪了我的匕首,往蛇頭上猛地戳過去,而蛇正咬住他的胳膊。估計,剛才蛇要咬我的時候,是他一把推開我,奪了我的匕首,因此被蛇咬住的。 蛇咬住他的肩膀之后,鮮血將他那邊的河水染紅了,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蛇蠱和他纏作一團,他們爭斗的時候,河里鼓起無數的氣泡上去。 不一會,恢復過來的守玉從水底游上去,捉住了蛇的尾巴,在試圖將它從守白的身上拉開。慢慢的,蛇本來還在劇烈的掙扎,可到了最后,動作越來越緩,直到停了下來,沒了動靜。這時我就知道,這條蛇蠱被制服了。整個人也就放松下來,慢慢朝河面游過去。 等我游出水面,肺部一吸到空氣,整個人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岸邊好像有誰在喊我,但我咳嗽的睜不開眼,就沒在意。 不一會,喊我的人越來越多,我才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水,朝岸邊看了一眼,只見羅小峰他和他的父親正將魚叉的竹竿遞向我,喊我拉住。其他村民也跟著呼喊我,有的還在竹竿的后面拽著,顯然是在幫忙。 我這時并沒有抓竹竿,而是擔憂的朝身后的河中看去,用目光搜尋著守白守玉的身影。 結果,我剛轉過頭的時候,就見守白守玉一同冒出水面,手里還捧著蛇的身體,守白捧得是蛇頭。守玉則抓住蛇尾。岸上的村民看到這情況,一個個都激動的歡呼起來。 聽到村民的歡呼聲,守白守玉扭頭看了他們一圈,最后互相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看到這兩兄弟不同的臉上,掛著同一抹的興奮笑容,我心里暖洋洋的。他們沒事,太好了! 我現在這個女童的模樣,我是不敢和他們相認的,怕嚇著他們。本來還不放心他們,現在看他們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突然之間,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了,我該何去何從呢?我有些迷茫。 “金豆兒,你快點抓住竹竿上來!”就在這時,羅小峰突然朝我這邊喊了一聲,我猛地回過神,轉頭朝他那邊看去,只見他一臉的擔憂。 我這才抓住竹竿,被他們給拉了上去。 拉上去之后,羅小峰他們又繼續將竹竿遞到守白守玉那邊,可他們卻并沒有拉竹竿上來,而是將蛇蠱裝好后,先后游上岸了。 他們一上來,就被村民給圍住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問他們,大多都是問他們怎么將蛇制服的,又問他們這蛇是什么蛇之類的話。可守白守玉并沒有回答他們,而是提醒他們以后不要在這河里洗澡。 我見他們沒事,就走到河邊的一棵楊柳樹下坐下,還是擰身上的水。擰了一半,就見身旁多了一雙腳,“剛才就是你在水里幫我們的吧?” 是守白那處于變聲期的沙啞聲音,我聽到之后,身子一僵,動作頓了頓,隨即抬頭朝他看去,只見他已經披上了一塊白色的浴巾,乍一看,還真像樊守。 說實話,現在真的有些尷尬,我變小了,我的兒子們卻突然變大,怎么看怎么別扭。 “小meimei,你怎么不說話?”守玉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走了過來,還朝我遞來一塊浴巾。 我的目光就從守白的身上轉到守玉的身上,聽他叫我小meimei,我不自在極了,沒有接守玉遞來的浴巾,不禁脫口而出,“誰是你小妹,別亂叫。救你們是順便的事情,你們不要在意。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下,這蛇危險的很,你們沒有萬全的準備,就不要冒然去捉它。不然,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你父母會擔心的。” 想到他們剛才遇險的事情,我就一陣后怕,這兩個孩子,真的是太冒冒然了。 守白守玉聽到我這類似長輩教訓的口吻的話,互相看了一眼,守玉就皺著眉,朝我打量了一遍,語氣不太友善的道:“你這小村姑,說話怎么這樣沒大沒小的!我哥向你道謝,你不客氣兩句就算了,反倒是來教訓我們。你真是……” “小玉,別這樣?!笔匕椎降妆仁赜癯练€一點,忙拉住守玉,不讓他繼續說我。 而他這樣一拉,將守玉的肩膀處的傷口牽扯到了,痛的他嘶了一聲。我聞聲,心一痛,猛地站起身,朝守玉看過去,“你沒事吧?傷口是不是沒處理?” 守白和守玉見我這樣,又都奇怪的看向我。我這才發現自己表現的“失態”了,畢竟在他們的眼里,我可是和他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所以,我趕忙調整好了情緒,對他們真誠的道:“你們要不去我家吧,我讓阿婆給你們包扎一下傷口?!?/br>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