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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久,始終不如我了解你的性格。” 他說話間,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背包,自己背上了。看起來是想要離開的樣子。 我見狀愣了一下,不會他早就料定我不會乖乖等樊守回來,于是,早早就收拾好行李,準備和我一塊去找樊守吧? “還愣著做什么?咱們一起去找他們吧。”汪洋在我發(fā)愣的時候,拿起登山杖戳了我腳背一下,催促我道。 我這才回過神,看來他真的是這么想的。 看著汪洋臉上淡淡的笑容,我突然對他有些陌生了,這還是那個作惡多端的蠱魔汪洋嗎?現(xiàn)在變得好像很貼心很溫暖了。難道真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了?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這會他肯帶我一起去找樊守,我是真的很感激。 在前往去追樊守他們的路上,我朝他道了謝,他卻不高興的沉了臉,說了句,“說謝,讓我知道你還是對我見外的。” 他這話說的,我無言以對了,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索性就沉默下來。 大概走了半天的路程,我們看到了一座帶瀑布的小山,這座小山不算高,在兩座高山中間的位置夾著的,瀑布也不寬,大概三四米的寬度而已,水倒是流的很急。 “汪洋,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活蠱人墓啊?”我看了看天上漸漸西落的太陽,朝坐在瀑布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休息的汪洋問道。 汪洋聞言沒及時回答我,而是捧著一點水,將臉洗了一把,才深喘息的道:“聽昨晚小夢說,過了這個瀑布,前方會有一個天然溶洞,活蠱人墓應(yīng)該就在溶洞里。” 聽他這樣一說,我犯了難,這瀑布四周都是峭壁,我們怎么可能過得去呢?這活蠱人也真是夠厲害的,居然把墓建在這里。別說有守陵的蠱女,就是沒有,這鬼地方,也不會有誰能找得到的。 但話說回來,這小夢是怎么知道這里的?她說她以前在這附近住,可沒理由會經(jīng)常跑到這里來吧?況且她之前不是說,她是后來才知道自己是守陵蠱女的后人嗎?之前并沒有去過什么活蠱人墓的…… “汪洋,你覺不覺得小夢有些可疑。”我這會朝汪洋問道。 之前他不是和小夢話里有話嗎,應(yīng)該是看出來點什么了。 汪洋卻但笑不語,只遞過來水杯給我,讓我喝水,然后休息一下,一會跟他一起爬上去。 他這個人是那種,不想回答你的問題,無論你怎么軟磨硬泡、威逼利誘都是不會說的。這一點倒是和樊守有一點像。 休息好了之后,我以為我們會開啟徒手攀登懸崖峭壁的模式,哪知,汪洋卻召喚出他的鎮(zhèn)獸蠱,在和樊守的鎮(zhèn)獸蠱的配合下,將我們一前一后的抓到了山頂樹林處。隨后,我們又越過瀑布,真的就看到一個地坑式的溶洞,并且我們在往下走的時候,還看到了一些壓縮餅干的包裝袋,可見樊守他們之前在這里稍作休息了。 來到坑下沒多久,天就黑了。汪洋的建議是我們晚上在這暫住一下。可我找樊守心切,并沒有同意,而是讓他帶我繼續(xù)往前走。他也沒拒絕,于是,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面給我領(lǐng)路。 剛走了沒多久,突然聽到底下傳來“嗚嗚”兩聲,頓時讓我驟然一驚,一把抓住了汪洋的胳膊,“什么東西?” 第412,勇闖活蠱人墓(八) 我一手抓住汪洋的胳膊,讓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朝我扭頭看了眼,“你不是被蠱性cao控,膽子變得大了些嗎?現(xiàn)在怎么還是這樣的膽小?” 他這不就是變相說我依舊膽小嗎? 我被他說的有點尷尬,于是忙松開抱他胳膊的手,只問:“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什么聲音而已。” 我說話間,底下又傳來“嗚嗚”的聲音,像是女人的哭聲,又像是嬰兒的哭聲,因為聲音尖細,忽遠忽近,有時清楚;有時模糊。 話末,汪洋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拉著我的手往下方也就是前方緩慢走去,并且他還喚出鎮(zhèn)獸蠱來在前面打頭陣,相對來說,對我們安全一點。 照理說,樊守他們之前走過的路,就算是有什么危險,他們之前也該清除了的,所以,這怪聲應(yīng)該不是什么危險的東西。 就這樣我們走了能有幾分鐘,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耳邊的頭發(fā)被什么東西撩起來了一下。 我嚇得步伐一頓,扭頭就往身后看去…… 結(jié)果,我的背后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以及坑底洞壁上的水漬在手電筒燈光照射下,泛出點點水光來,并沒有其他的可疑情況。那么,剛才我的頭發(fā)是誰撩起來的? “你怎么了?”汪洋估計沒聽到我跟著他的腳步聲,于是將手電筒朝我照過來問道。 他這光線突然打過來,我只感覺眼前閃過一道矮身材的黑影,速度之快,只在眨眼之間。我要不是剛才正警惕的打量這身后,也不會注意到這一抹黑影。現(xiàn)在看到了,只覺得后背驚出一身冷汗來。 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但是,剛才那道黑影,以及撩我頭發(fā)的動作,只讓我往那方面想了。 “碧落?” 汪洋又喊了我一聲,這才把我拉回思緒,轉(zhuǎn)頭朝他道,“我好像看到了一道黑影……” 汪洋皺了皺劍眉,就將手電筒的光束往我身后打了一圈,結(jié)果什么也沒看到,他不禁松開眉頭看向我,“估計你眼花了,你身后什么也沒有。” “可是,之前我還感覺有什么東西撩了我頭發(fā)一下……”我小聲的說道。 和他說的時候,我還上前走了一步,離他近了些。 雖然我不喜歡汪洋,但是,這種生命系在一起的時候,我處于本能的,就想和他離得近一點。 “有可能是風。你們女人總是這樣疑神疑鬼……這樣吧,你和我并排走著吧。”汪洋卻不以為意。 他這態(tài)度好像我是多想了。可我剛才是真的沒有疑神疑鬼,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被撩了頭發(fā)。 “絕對不是風,我敢肯定!”我認真道。 汪洋就深吸口氣,聲音有些虛弱的道:“你現(xiàn)在身上有護身甲蟲,如果真有什么不明物體碰你的話,你的護身甲蟲會第一時間來保護你,你根本不需要擔心。” 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如果真的是有生命的東西撩了我的頭發(fā),我的護身蠱蟲,一定會出來保護我的。所以,我更朝那方面想了。但現(xiàn)在我自然不會說是懷疑見到鬼了,因為汪洋就是哥無神論者,告訴他,他就算表面不說什么,心里一定嘲笑我迷信的。 因此,我不再和他爭論,而是保持沉默的跟著他,繼續(xù)走著。 可這會走了幾步,那“嗚嗚”的怪聲就又傳來了,聲音倒是很遠,就像是遙遠的地底發(fā)出來的一樣。我和汪洋放緩了一下步伐,緊接著就沒有理會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