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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電話。 我聽到她掛了電話,整個人氣的身子都發(fā)抖了,可樊守這家伙還一點不知情,把我攬到懷里,習(xí)慣性的親了我頭心一口,然后繼續(xù)睡他的大覺去了。 我快要瘋了,他居然還在睡覺! “樊守!”我氣的一把掀開他的攬著我的胳膊,朝他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嚇得他條件反射的坐起身子,一把拽我進懷里護了起來,目光警惕的掃了四周一圈,“怎么了老婆?” 估計他以為我遇到了什么危險。 我掰著他摟在我腰上的大手,氣道:“你這混蛋,我和孩子們在汪洋的手里,整天擔(dān)驚受怕的,你倒好,一天沒有女人陪都活不了了是吧?” “什么?”樊守被我這話說的一臉懵呆的表情。 “還和我裝是吧?!哼,小三都打電話過來了!”我這會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一下跳到床下,將手機扔到他身前的被子上,氣的聲音都發(fā)顫了。 我一直以為樊守只愛我,只寵我,不會背叛我的,可是,剛才接到電話的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傻瓜!白信他了! 樊守這會疑惑的眨了眨虎目,隨即伸手撿起我扔在被子上的手機,按開屏幕一看,隨即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朝我忙解釋道:“老婆,你是不是接到紅桃花的電話了?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和她沒什么的。” “沒什么?呵呵,沒什么她凌晨給你打電話,問你怎么又沒睡,需不需要陪你?你當(dāng)我白癡啊!”我氣的都流淚了。 樊守見狀,趕忙扔了手機,掀被就下床來哄我,“老婆啊,我真的比竇娥還冤。我對你的心你還不了解嗎?根本就容不下別人。” “我不管,她是誰?你們之前是不是……是不是一起過夜了?”我伸手指著手機,朝他吼道。吼完眼淚就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是……”樊守咬了咬唇,半天擠出這一個字。 就一個字就酸楚的我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哭著看樊守好半天,直到把他看的走過來要摟我,“老婆,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我和她是很純潔的……” “你和她過了一夜,還純潔?現(xiàn)在,還打電話給你,說要不要陪你……嗚,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我氣的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健壯的胸膛扔過去,“你不許過來,我惡心!” 我現(xiàn)在樊守怎么和我解釋我都聽不下去,腦子里只重復(fù)著一句話,那就是我老公和一個叫紅桃花的女人過了夜! 我快妒忌的發(fā)狂了,心都似泡在了醋壇子里一樣,酸楚的難以忍受。 “陳碧落,你別哭了,真的煩死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呢?她和我的關(guān)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樊守被我哭煩了,朝我吼了起來。 他一吼我,我更是難受,這會蹲下身,捂住臉,大哭特哭起來,“你這混蛋,孩子們還在汪洋的手里,降頭都沒解開,你居然就背叛我和孩子們……嗚嗚……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 “真是夠了!陳碧落,我要說多少遍,我不會做那種背叛你的事情,這個紅桃花其實是……” “叩叩叩”…… 樊守的話還沒說完,房間就傳來了敲門聲,隨后是樊石頭的聲音隔著門傳來了,“師傅師娘,你們沒事吧?” 看來我和樊守的聲音太大,把隔壁的樊石頭他們給吵醒了! 見狀,我努力忍住眼淚,不再發(fā)出哭聲。 樊守聽到樊石頭的聲音,不耐煩的吼道:“不關(guān)你的事,滾回去睡覺!” “師傅,你們這么吵,我們怎么睡啊?”這下是馬七七的聲音。 她聲音落下了,還有鄭云凱附和說就是就是的聲音。看來,他們這會都在門口。 他們在,不知道汪洋和阮格契他們能不能也聽到我和樊守吵架的聲音了? 我雖然生氣,可還沒失去理智,我可不想讓他們笑話我和樊守,并且,這個時候也不是我和樊守鬧的時候。 “七七,你們睡吧……我……我們沒事。”這會我擦了擦眼淚,站起身朝門口那邊說道。 “哦,那……那師傅師娘你們也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精神不好可不行,特別是師傅,這幾天一直都沒睡好。”馬七七估計聽到我和樊守吵架的內(nèi)容了,所以,這會特意替樊守澄清了一下。 我聽到她這會沒說什么,樊守這會顯得比我還怒,這會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口處,盯著我看。 隨后門外傳來他們幾個離開的腳步聲,我這才松了口氣。 樊守見我情緒緩和了,就朝我嘆口氣,語重心長般的解釋道:“老婆,別鬧了,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個女人和我的關(guān)系是非同一般,但是,不是男女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還不能和你多說什么,以后你就會明白了,到時候,你一定會為今天對我發(fā)脾氣的事情感到好笑。” “好笑?”我朝樊守冷笑了一聲,隨后懶得理他,自顧自的跑到柜子那邊,抱出一床被子就打算去沙發(fā)上睡覺。 哪知,樊守見狀,奪了我的被子,打橫將我公主抱的方式給抱到床上,將我扔上去。 我掙扎著要起來,他卻隨后一把摟住我的腰,不讓我掙扎,還怒道:“陳碧落,你要是再不老實,信不信我要到你老實?” “你混蛋!”我氣的拍打了他的手背幾下,哪知這家伙就翻身壓住我,真要對我那樣! 我生怕被他給再次要了,所以,連忙不敢動了,他才深嘆口氣,朝我凝眉看道:“我的呆瓜老婆,不但呆,還是個醋壇子,哎,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氣的別過頭不理他,心里罵了他好幾遍,明明就是他和那個叫紅桃花的女人不明不白的,還不讓我吃醋,真是可恨! 但現(xiàn)在真不是和他鬧的時候,因為明天還得去找活蠱人墓,如果沒精神,很容易出事的。所以,隨后我也就冷靜下來,不哭不鬧任憑他抱著睡了。 本來以為出了這檔子事,我該睡不著的,結(jié)果,我居然睡的太沉,第二天還是樊守把我叫醒的。 我醒來后,發(fā)現(xiàn)他都穿戴整齊,就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那邊了。 我想到昨晚那個女人打電話的事情,就氣鼓鼓的去洗手間洗漱了,弄完出來,樊守不知道從哪捧來一套黑色的運動服給我,“山上路滑,矮樹叢的刺多,你穿奧黛根本不行。換上這套衣服方便點。” 我雖然生他的氣,可也不想自己在路上受傷,拖累他們,被他們瞧不起。所以,就接過衣服要去洗手間換。卻被他一把拽到懷里,朝我壞壞的道:“又要矯情是不是?你的身子我要了無數(shù)次了,閉著眼睛都能指出你身上痣的位置,有必要背著我換衣服?就在這換!” 我被他說的又羞又惱,恨的牙根癢癢,伸手捶了他胸膛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