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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原來是這樣啊,他們降頭師向來神出鬼沒的,要想知道他們的固定的住處很難,但是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問問我朋友,看他們有沒有人知道。”說完李老三就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撥打電話。 看著李老三不停的打著電話,我越看心里越來越沉入谷底。看來似乎不是很樂觀。 過了有十多分鐘的時間,才看李老三放下手機,朝我們為難道:“我問了許多人他們都不知道,不過有人說知道他們的廟在哪。而且,還有幾個朋友提醒我,最好不要去招惹這兄妹的降頭師,因為,他們是出了名的陰狠手辣,要的價格,不止是錢這么簡單。你們去的話,小心點。” 我一聽有希望了,激動的再三跟他道謝。 “路有點遠,我叫人送你們過去吧。”李老三說。 “謝謝!”樊守道。 隨后我們上了李老三叫來的車,馬不停蹄的趕往那座廟。 還真如李老三說的一樣確實有點遠,我們足足坐了一小時的車才到那座廟,這次的廟很好,古風木質結構,外面還掛了不少的蓮花燈籠。位置在峴港的斷木橋邊,這里同樣的偏僻,人煙罕至。 到了廟門前,司機停好車,我們紛紛下了車,元山雙手合十的跟司機道謝,我們一行人也合十道謝,隨后司機就開車離開了。 “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不可能這么快找到這兒。”我對著馬大芳夫妻兩道謝。 “不用謝,你們快進去吧,救孩子要緊,我們就不進去了,免得幫不上什么忙,還給你們添亂。”元山說完拉著馬大芳離開了,同樣的,臉上露出避諱的表情。 “你們小心點。”馬大芳在被元山拉走的時候,朝我們囑咐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樊守朝馬大芳神秘的一笑。 這倒是讓馬大芳愣了一下,可隨后還是被元山拉走了。 “我們進去吧。”樊守溫聲對我說。 比起我來,他要沉著的多。 我點頭跟著樊守一起走進了廟。 這次的廟要比在亞庇的廟不知好了多少個檔次,到處都干干凈凈的,又大又寬敞,只是這里面的氣氛依然陰森可怕。房梁上也還是掛著許多黃布條,正中央的供桌上供奉的魯士法相跟上次見到的有所不同了,上次看見的是虎頭人身,而這次的卻是一個龍頭人身銅像。 銅像前圓形四腳小香爐里三支青香燒的正旺,看來應該是剛有人來過,可是我環顧四周都沒有看見有人。 剛巧這時,我看見樊守從口袋里拿出紙筆洋洋灑灑的寫下了幾個字,我還沒看清他寫的什么,他就把紙條對折好,抬起香爐一腳把紙壓在下面。 “守哥,你寫了什么啊。”我好奇的問樊守。 “到時你就知道了,我們走吧。”樊守神秘的笑了笑。 “就這樣走了嗎?那孩子們怎么辦?”我擔心的道。 “放心吧,很快阮格契就會來找我們的。”樊守安慰我道。 看到他這么胸有成竹的模樣,我也就稍稍安下心來,被他拉著走了。 ----- 出了廟之后,我看了看周圍蕭索的環境,有些迷茫的問向一旁的樊守道:“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找地方休息,從昨晚到現在,你都沒有休息,看你憔悴的樣,我心疼。”樊守心疼的說。 “我吃不下,我現在只想盡快找到孩子們。我真的好怕,如果孩子們被做成小鬼了,這讓我怎么活下去啊。”我頭靠著樊守厚實的肩膀默默流淚,心里堵的難受。 “別擔心,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沒事的,別瞎想,自己嚇自己了。”樊守將我摟到懷里,輕聲安慰道。 “嗯,孩子們一定會沒事的。”我也自我安慰著。 我們在離廟不是很遠的地方隨便找了一家小旅館安頓下來。剛把東西放下,就聽到旅館里,傳來幾個女人驚叫的聲音,但說的是越南話,我們聽不懂。 樊守聞言,猛地直起身,目露警惕的看向門口處。 “守哥,怎么了?”我覺得他不對勁。 他朝我做了個噓的動作,隨后,我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樊守就瞇了瞇眸,走過去打開門。 “樊先生。” 我一聽是阮格契的聲音,連忙起身奔到門口站到樊守身邊,心跳的急速。 “阮先生果然及時。”樊守冷冷的對阮格契道。 “你們也很快嘛,這么快就趕到峴港來了,果然厲害。”阮格契反擊道。 “閑話少說,要救你meimei,就快點把孩子交出來,否則晚了,她蠱毒發作,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樊守冷笑道。 蠱毒?難道之前樊守留了一手,給阮玉朵下了蠱? 我突然想起之前樊守拍阮玉朵肩膀的事情來,還有之前他寫了張紙條壓在香爐底下的事情來。難怪樊守之前那么胸有成竹了! 我也暗自佩服起樊守來。 可阮格契就像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突然大笑著說:“哈哈哈……你以為我是為了我meimei來的嗎?” 樊守皺眉望著他,臉上露出不安的表情來。 等阮格契笑夠了后,他突然陰沉了臉,冷冷的對樊守道:“我這次來并不是為了玉朵身上的蠱毒來的,她身上的蠱毒我早就已經找我朋友給解了。這次我來找你是要給你們一樣東西的。” 阮格契說完從衣兜里拿出兩截木頭。一手拿著一節交到我跟樊守的手上。 “這是什么?”我疑惑的問。 “這是千年楠藤木。”阮格契解釋道,嘴角還帶著一種意味不明的邪笑。 “給我們這個干嘛?我只想知道我們的孩子在哪?”我皺著眉,我現在只擔心孩子們是否安好。 “呵呵,告訴你們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因為你們終究來的比我慢了一步,所以……那兩孩子已經被我給殺了。當然咯,為了不讓你們白跑一趟,我還特意好心的損失兩節千年的楠藤木把你們孩子的靈魂給收在了木頭里,好讓你們至少有個紀念。這不,你們手中的那兩截木頭就是咯。”阮格契邪魅的勾起紅唇,挑釁道。 我一聽這話,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差點倒地,幸好樊守及時發現一把抱住我,我才沒摔下去。 “你這混蛋、畜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我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只有恨,無邊無際的恨意,讓我瞬間失去理智,不知哪里涌來的力量,讓我一把將阮格契撲倒壓在了地上。 我們還是來晚了嗎?我們怎么這樣沒用,連孩子都保護不好! 我要殺了這個混蛋! 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我可憐的孩子報仇,我要殺了阮格契。 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叫囂著。胸口有團氣憋得我快要炸了,痛的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