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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在這居然遇到你了,所以,我正好借此機會,向你道歉。之前是我不對,認錯人了,對你說了一些沒禮貌的話,還請你見諒……” 說話間,我端起那杯果汁,然后將手里的花蜘蛛放在杯底,遞給他,不動聲色的又道,“這樣,我以果汁代酒,向你鄭重道歉,對不起了,先生!” 我還特意怕他拒絕,朝他露出一抹自認為很嫵媚撩人的笑容來。 他見狀,愣了一下,隨即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就是不接我遞來的果汁,這讓我很緊張。 就在我手都酸了,笑容漸漸冷卻,不悅的蹙起眉看他了。他才伸手來接我的果汁,“這位小姐你也不是故意的,不必這個樣子。” 我見他手伸過來,并沒有接杯底,而是拿著杯口,我心里頭緊張起來,這一緊張,呼吸自然就不怎么穩了。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他從我手里拿著杯口,接過杯子之后,居然小口呡了一下,然后就猛地放下杯子,只聽杯子底下傳來“啪唧”一聲,蜘蛛被他壓扁了! 我心在聽到“啪唧”一聲過后,猛地一緊,這下完蛋了,沒有蠱物,怎么能幫馬大芳教訓這負心漢呢? “小姐?”這男的朝我喊了一聲。 我這才回過神,朝他冷著臉回答道:“我們中國的男人,在詢問女人的名字時,一般出于禮貌和誠意,都會先告訴對方他自己的名字。這樣,女人才會告訴他叫什么名字。” 我完全是瞎扯的,就是不想告訴他叫什么,就是騙也懶得騙。 “我曾經在中國留學兩年,怎么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的習俗?”顯然,他也不好騙。 我真沒想到馬大芳的前夫居然還在中國留過學,之前沒聽馬大芳提起過這件事啊? 這下就讓我有點尷尬了,隨即,不好繼續看他,不自然的將頭發掖到耳后,笑道:“哦,這是我們那的習俗,中國那么多的地方,各個地方的習俗自然不盡相同。” 怎么辦?真的聊不下去了,撤嗎? 我心里著急起來,顯然沒了蠱物,我沒法給他教訓,只能是趁早離開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先告訴你名字也沒關系,我叫阮格契,阮是越南的大姓,格是格格不入的格,契約的契。”他唇瓣微揚,對我自我介紹道。 聽到他這個名字,我覺得很奇怪,但畢竟他是越南人,名字肯定和中國人的不一樣,但,他居然還會說中國的成語,真的是讓我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本以為,馬大芳的前夫是個瘦干干的越南人,現在看來,是我想岔了。 “哦。”我淡淡的答了一句。 “該你了。”他朝我冷了音調。 我明白,他是再說,讓我自我介紹的。可我真不想告訴他…… 但他長目里,朝我投來的逼視目光,真的有股子壓迫的氣勢,逼得我不得不開口道:“你叫我小陳好了。” “名字呢?”他又問。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話間,我趕忙起身,打算離開。 結果,我剛站起身,一只手就握住了我受傷的右手上,頓時疼得我冷汗直冒,低頭看向他,“你……你弄疼我了!” 他卻看都不看我,手卻加緊了捏我傷口的力度,“怎么,朝我下完蠱,連名字都不留,就想跑了?” 他這話一出,我心陡然一跳,他居然看穿我朝他下蠱的事情來了?! 我被他捏的手腕發痛,但也許是樊守之前給我涂的藥膏太好了,或者是成為活蠱人之后,自身自愈的能力變強了,反正現在我的手腕處沒有流出血來,只是痛。不然的話,我還可以利用一兩滴血,喚出護身甲蟲教訓這渣男的! 可現在,我只能干痛,沒有辦法對付他,所以,只能不再佯裝下去了,“你這拋妻棄子的渣男,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你也該死!這次蠱沒下中,下次,你絕對沒這么走運了!快松手……” “你是第二個敢對我下蠱的女人,卻是我第一次見到的這么蠢的女人!撒謊都不會專業點,我什么時候拋妻棄子了?我可是連妻子都沒有的人,不過情人確實一大堆……”他說著說著,就松開了掐我傷口的手,另只手一把捏著我的下巴,語調驟然變得狠烈起來,“看你長得很不錯,那么,我大發慈悲,免你一死,留下來給我做個情奴吧!” “你放開我!”我一把拂掉他捏在我下巴上的手,朝他怒道,“少推脫你的無恥罪行!哼,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是怎么推你的前妻下樓,害的你們的孩子流產的事情了嗎?后來,你還娶了第三者為妻,現在居然說你沒有妻子,也不怕老天爺給你報應!” 我這話一出,他瞇了瞇眼,里面的眼瞳也轉了一圈,看我的目光倒是變得不那么狠了。 “怎么,被我揭穿了,沒話說了吧?”我見他不說話,就認定他是默認了我以上說的話,所以,這會更是鄙夷他,“你這種渣男,就該天打五雷轟!萬蠱鉆身!” 不能替馬大芳教訓他,罵罵他也算是幫了她出氣了。 本以為我罵他,他會氣憤不已,或者是對我動手,哪知,他卻突然皺起長眉,翻了個白眼,無奈道:“難道真的是胸大貌美的女人,都是這么蠢的嗎?你一次認錯人就算了,怎么第二次還能搞錯?你難道都不帶腦子出門嗎?” 他這話什么意思?第二次認錯人?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從古玩藝術品店的樓上,走下來一個瘦干干的綠衣男人,只見他手里還捧著一個紅木箱子。 這會一邊下來,一邊朝樓下的軟格契說著越南那邊的話。 我懵了…… “這才是這家店的主人。”軟格契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朝我冷笑譏諷道,“真是有你的,二次都能認錯人,而且,還都是我遭殃!” 我現在除了沉默,沒別的辦法了。如果現在有地縫,我一定會鉆進去的! 就在我尷尬不已,打算偷偷離開的時候,軟格契又抓住了我的胳膊,只是這次抓的位置不是我受傷的手腕那里了,而是胳膊處,顯然他不放我離開。 “你不覺的,你該再次向我道歉嗎?” “對……對不起,我剛才問了你是不是一個人在這,你回答是,我自然是以為你是這的老板!”我不悅道。 “樓下確實只有我一個人。”他反駁我。 而這時,那個送盒子下來的老板,也就是馬大芳真正的前夫,已經走到了我們身邊,隨后掃了我一眼,卻并沒有一般男人看到我時,那種貪婪的目光,他有的是有點呆傻的目光。 他將盒子遞到軟格契的身上,然后就開始用越南話交談著什么,因為我不懂越南語言,自然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么。只是這個軟格契打開盒子之后,窺了一眼盒子里的東西,隨即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