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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 她mama沒轍,只好連忙和我道謝,我們就客氣了幾句。 隨后樊守進來了,她才紅著臉,帶著孩子出去了,臨了關門的時候,還告訴我廚房有熱水和臉盆,洗臉什么都可以去廚房什么的。交代完畢就走了。 她們走后,我還是盯著門那,看著丫丫消失的地方,腦海里浮現出守白守玉的臉龐。 這時,我腰間一緊,被樊守緊緊拉到懷里給圈住,“老婆,你別這個樣子,我看的心里堵得很。” 他說話間,淡淡的酒氣隨著他呼吸打在我頭上,讓我溫暖些。我回抱著他,把臉深埋進他懷里,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我忍不住又流淚了,“守哥,我好想孩子們……” “我知道,我也想。但我們一定要堅強,孩子們還等著我們去救呢!”樊守勸道。 他說的沒錯,我必須堅強,孩子們還需要我們去救,我不能這樣沒用。所以,擦了擦眼淚,我問他,“對了,剛才老族長給你的是什么東西啊?” 樊守聞言,一掃臉上心疼我的目光,唇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壞笑的湊到我耳邊,“黑狗血能辟邪,然而,黑狗鞭更是至陽之物,所以,老族長給我的,自然是……黑狗鞭!這東西來防絲羅瓶那樣的鬼降,再好不過了。” 我聞言,臉頰一燙,難怪他之前不告訴我了。原來是這樣! “可……可你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鬼魂之類的東西嗎?”我可不信。 “半信半疑。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樊守認真道。 我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是,以前小的時候,我去外婆家,每次過去讓外婆給我講故事聽,她就會說一些關于她們村的一些“真實”發生的鬼故事,那時候真的嚇得很,很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可后來大了,學醫之后,就不信了。 現在,我也不全信也不是不信。 折騰了一天,隨后我和樊守也是累壞了,所以,洗了把臉,我就和樊守睡下了。 半夜好像聽到“嚶嚶”的聲音,就像是小孩子哭的聲音,但是,我想睜開眼,卻怎么都睜不開,只能干著急。 好在這聲音沒多會就沒了,我睡的踏實了一些,但是,睡夢中又夢到了守白守玉,醒來的時候,枕頭都濕了一大片。 “哎,我的呆瓜老婆,睡個覺你都能哭濕枕頭,真服你了。” 我剛睜開眼,就看到了樊守正面對著我,臉上露出心痛之色。 我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不禁著急起床,“我們趕緊找馬大芳,然后去越南峴港找孩子們!” 我現在是一刻也不想耽誤下去了。 樊守知道我擔心孩子們,所以,也跟著起床,只是在穿好衣服的時候,往枕頭底下塞了幾張一百的美元。 我們出來的時候,老族長一家人,已經做好早餐了,都等著我們過去吃飯,我一天沒吃東西,正好有些餓,于是就和樊守坐過去喝了點白米粥。隨后就匆匆告別了。 等來到鄭云凱住的地方時,馬大芳也已經起床,并且整理好了她自己的行李,我們的行李,昨天幾乎沒有動,所以,樊守簡單吩咐了樊石頭和鄭云凱一些事情,就直接提起行李包,出發了。 來的時候,沒見到什么孩子,我們出村的時候,倒是看到不少小孩出來玩耍了。他們看到我們,都好奇的睜著大眼盯過來。 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再怎么玩,都不會離家門口的那些帶刺的燈籠花太遠。 我仔細的看了那些奇怪的花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這些人家房頂上放的仙人掌花,終于忍不住問馬大芳了,“大芳姐,為什么這些人家的房頂還有門口都種著帶刺的花?”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為了防止絲羅瓶的。據說哈,絲羅瓶經常晚上頭顱飛出身體,連腸帶肚的飛來飛去尋找活體吸血。南洋這附近的人,怕被絲羅瓶害到,于是就在房頂、門口種帶刺的植物或花草,這樣絲羅瓶來偷襲的時候,腸子就會被刺刮住,如果天亮之前飛不回去,他們就會化成一灘黑水死掉,所以,這的人,都有這樣的習俗。” 我這才明白原因,但心里是不信的。因為這也太扯了,哪有人會頭顱飛出來,連腸帶肚的亂飛啊。 ------- 下雨后的山路實在不好走,所以,我們走到下午三點多鐘,才到了市里,在馬大芳的一路帶領下,我們又坐車、坐船的,到達了亞庇。 沙巴位于婆羅洲的北端,是馬來西亞的第二大州。雖然地處臺風地帶,卻由于地勢原因始終不受任何氣候突變的干擾,素有“風下之鄉”的美譽。這里以原始的熱帶雨林生態、潔白細膩綿延數里的沙灘、高聳入云的神山和星羅棋布的珊瑚礁聞名,由于從來沒有臺風和地震,仿佛伊甸園般舒適恬靜。沙巴的主要城鎮包括亞庇、山打根、斗湖、仙本那、古達、丹南等,其中亞庇是沙巴州的首府。 因為擔心孩子們的安危,一路上,我們并沒有心思觀景,而是,來到亞庇之后,由馬大芳找了一家相對高檔的酒店,準備登記入住。但由于是旅游旺季,所以,前臺人很多,樊守見狀,就掃了一眼大廳那邊的休息沙發,朝我道:“老婆,你別和我們一起等了,先過去休息一會吧。” 我便點點頭,隨即,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了休息廳的沙發那里坐下,胳膊肘頂在沙發扶手上,手撐著額,閉眼休息。 可能是太累,居然這么一閉眼,就睡著了,只是,耳邊突然傳來一聲,“mama!” 這一聲好像是守白的!我心里一緊,猛地醒了過來,目光到處搜尋,居然在酒店的旋轉門那邊,看到一個戴著寬邊男士禮帽,穿著搶眼的檸檬黃套裝的男人,手里牽著兩個穿米奇卡通t恤的孩子往外面走去。 這兩個孩子的個頭和守白守玉差不多,如果,這個男的牽得是一個孩子的話,或許我還不會懷疑,可是,剛才我聽到了守白喊我的聲音,一睜眼又看到這個黃衣男的牽著兩個孩子急忙往外走,我就心跳加速,激動不已起來。 難道我在這碰到了降頭師帶著守白守玉? 這樣一想,我立刻起身追了上去。 等我跑出旋轉大門的時候,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卻沒看到那個黃衣男人帶著小孩的身影了,難道是我剛才看錯了? 不,我剛才絕對沒看錯! 我不相信是自己看錯了,所以,朝從拐角走過來的一個男的迎上去,用英文問他有沒有看見一個黃衣男人,帶著小孩走過去。 本來我只是帶著試試看的心理問的,沒想到,他居然點點頭,用英文對我說,“我看到了,他們剛從那里轉彎去了前方的巷子里,還聽他們用中文說著什么。” 用中文說著什么?哪有這么巧,他們也正好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