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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徹底被他關(guān)上了。 但是,門外卻沒傳來他離開的腳步聲,應(yīng)該還是站在門口處的。 我沒有在意他站在門外干什么了,因為我的臉上被涂抹了奈奈菇的疤痕處,越來越癢,癢的我伸手想要去撓,可一想到樊守之前看我臉上疤痕時的那種排斥的眼神,我猛地頓住了手。 我不要再丑下去,我受不了心愛的男人用那種眼光看我! 我心痛,我同時更氣憤樊守那樣對我。 所以,我必須要忍住,一定要容顏恢復(fù)。 這次毀容,也讓我徹底看明白樊守對我的感情是什么,他或許之前真的很愛我,但是,愛的不過是漂亮的陳碧落。等我變丑了,他就接受不了了。樊守就是一俗男,是我之前高看他了。 癢痛的感覺最厲害的時候,我沒有抓臉,而是緊緊的捏著浴缸邊緣處,然后等我臉上的癢痛感逐漸消失后,我才發(fā)現(xiàn)手指甲處發(fā)痛,舉起手一看,出了無力的右手沒事以外,左手的指甲全部翻了,鮮血流淌出來,護(hù)身甲蟲都在指甲上爬著。 我深喘息了好久,才顫抖著手撫摸向臉頰處,我緊張極了,可同時又很期待。 期待自己的臉恢復(fù)如初。 當(dāng)我的手碰到臉上的時候,指甲處迎來鉆心的痛的同時,我也感受到了臉頰處的光滑和柔嫩,“哈哈……” 我哭了,高興的哭了!我的臉,終于恢復(fù)了! “恭喜你,涅槃重生!”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門口處的汪洋,突然擰開門,看著我的臉,展露出俊逸的笑容來。 第303,尾聲(二十六) 涅槃重生?我恢復(fù)了容貌就叫重生?我怎么覺得這句話有種悲鳴的意味在里面呢? 我對他突然擰開門闖進(jìn)來的行為很不滿,但是,我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將手縮回浴缸里,擋住重點部位。 “我也應(yīng)該恭喜你才對,以后不用對著一張滿是疤痕的臉過下去?!蔽夷槻炕謴?fù)如初,心情也好了許多,心情一好,腦子也轉(zhuǎn)的快了。 我現(xiàn)在之所以對汪洋這么說,就是透露出我其實是想和他結(jié)婚的。這樣才能讓他對我放松戒備心,我才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汪洋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聽到我這句話,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臉上的笑容更加大了些,但目光卻緊鎖在我的眼睛上,有種想要將我看透的意味,“不知道你這句話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但我聽的確實心里很舒服?!?/br> 我沒接他的話了,而是別過頭看著浴缸里自己的身體不語。 “你多泡會澡吧,這里面的東西對你身體恢復(fù)很有利?!彼故且矝]有進(jìn)來了,而是替我關(guān)上門,這次關(guān)上門之后,門下響起了他離開的腳步聲了。 他離開后,我真的心情放松的泡起來。 大概能有半個小時左右,我才泡完,用清水沖了沖身子,因為浴室沒有給我準(zhǔn)備干凈的衣服,所以,我就裹著浴巾遮身走到了盥洗盆的鏡子面前照了照,發(fā)現(xiàn)我臉上的疤痕真的全都消失了,皮膚白皙水嫩,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好看。 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一會,卻傷感起來,我一直以為樊守愛我多過我愛他,可經(jīng)歷過毀容這件事后,我才知道,樊守相貌丑的時候,我沒有嫌棄過,可我丑的時候,他就嫌棄了。說明,我還是愛他多一些的。 想到煩心事,我懶得再看鏡子里的自己,就走出了浴室。 一出來,就見汪洋坐在沙發(fā)上愣神,聽到我腳步聲后,才轉(zhuǎn)過頭看向我,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眼中露出驚喜的神色,“你是要我婚前就控制不住自己要你嗎?” 我低頭打量了自己一下,見浴巾因為走動的關(guān)系,有點松了,胸前的深溝就露出了大半,皮膚水嫩白皙,我自己看了都想咬兩口,何況是汪洋呢? “沒衣服換……” 我解釋道。 汪洋聞言,收回看我的貪婪目光,指了指我之前住的房間,“你的房間的衣物我都沒有動過,你去找找,或許還能找到合適的衣服。” 他居然在我離開這么多年,都沒有扔掉我的東西,心里多少有些觸動。隨即走到我之前住的房間,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件七分袖的連衣裙換上,再把頭發(fā)梳了梳,就走了出來。 汪洋這時穿好了西服外套,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對我伸手道:“你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把婚紗照拍了吧?!?/br> 照婚紗照?和汪洋? 我心里抗拒的不得了…… “怎么,你不愿意嗎?”汪洋瞇了瞇眸,銳利的看向我問道。 我面露輕松的表情道:“這有什么好不愿意的,本來我還在想,之前你怎么不著急喊我去拍婚紗照,原來是有這么個打算?!?/br> “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婚紗照拍攝機會,我怎么可能讓你之前臉上的傷疤破壞美感呢?”汪洋臉上重拾笑容,隨即不等我靠近他,他走過來,牽起我的手,就離開了公寓。 本以為他帶我去的影樓會在南京,哪知他卻帶我去了機場,直飛到三亞,拍攝了海景婚紗照,他說,他最喜歡的就是大海,看到大海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內(nèi)心很平靜,欲念會淡去。 我當(dāng)時真的想反駁他,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放過我? 但我始終沒有問,因為我知道,除非我死,或者是他放下執(zhí)念,他才可能放過我。但這兩者都不可能發(fā)生,所以,我暫時不可能離開他。 當(dāng)然也只是暫時,我會反轉(zhuǎn)局面的。 拍婚紗照的時候,影樓的攝影師一直說我們怎么怎么般配,一看就是天生一對什么的,說的汪洋開心不已,所以婚紗照上,他笑的比我自然多了。 因為要等婚紗照制作出來,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汪洋和我住在三亞的酒店的。他對我還算規(guī)矩,只是總喜歡在我睡著的時候,拱進(jìn)我的床,摟著我睡。這一點讓我很不滿,但我也不阻止他。 在三亞玩了幾天,婚紗照也制作完畢,我們就飛回南京。 但一下飛機,來接機的小章就湊到汪洋耳邊說了幾句什么話,汪洋掃了我一眼,隨即淡淡的說道:“我料定他會這么做,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需要那些人了?!?/br> 他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不需要那些人了?美美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我趕忙追上汪洋,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剛說的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只是樊守這只討厭的蒼蠅,在我們離開南京這幾天,多管閑事的把那些我中蠱的惡人給除蠱了,他們現(xiàn)在都逃出我的別墅,脫離我的掌控了?!蓖粞鬅o所謂的回答道。 這倒是像樊守的作風(fēng)。只是他對陌生人都可以施以援手,可為什么卻對我變得漠不關(guān)心了? 我和汪洋在三亞拍婚紗照,難道他不吃醋? 他究竟愛沒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