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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屋吃點飯。” 樊守這么一提醒,我確實感覺到餓了。這幾天我都沒好好吃飯,而且剛才一直在睡覺,估計樊守他們吃飯就沒等我。 我被樊守拉進屋子,汪洋他們也就跟著進來了,最后進來的是陳玉蓮,目光卻一直盯著汪洋的背影看的。看起來好像對汪洋有點意思了,因為我從沒見過她這樣的眼神看過別的男人。 “玲子,把給你師娘留得飯拿來。”樊守讓我坐下后,就吩咐在廚房忙活的玲子。 玲子就“噢”了一聲,端來一碗面條和一些小菜。面條一端出來,香氣撲鼻,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吃起來,可現(xiàn)在,我居然反胃了!捂住嘴,就沖進了洗手間去吐了。 “碧落生病了嗎?”隔著洗手間的門,我聽到了汪洋的詢問聲。 我聞言心里一驚,汪洋醫(yī)術那么高,肯定會看出我懷孕的!而我上次的孩子,就是他弄掉的,如果他知道我懷孕,一定會再次害掉我的孩子! 我下意識的撫摸了自己的小腹,這一次,我要靠自己保護孩子! “這不關你的事。”樊守不冷不熱的道。 我怕他們再因為我而吵起來,所以,漱了口,就趕緊出來了,“我就是暈車而已。” 我這么一說,汪洋臉上的表情放輕松了,樊守也舒展了眉頭。 “很快天黑了,要除蠱就趕緊的。”汪洋隨后言歸正傳了。 樊守就想了想,“去二樓陽臺吧,方便一點。” 他話音剛落,汪洋就轉(zhuǎn)身往二樓處走去。鄭云凱默默的跟上,而且,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沒有以前那么囂張了,看汪洋的眼神都怯怯的。 陳玉蓮愣在那不走,樊守就強行拉她上樓,“不是一直想除蠱嗎?我們兩位蠱神級別的巫蠱師,對付一條引身蟲還是不困難的!走!” 陳玉蓮有點慌,忙朝我扭頭看過來,“落落,他們除不掉的……快讓他們住手!” “姐,相信他們!”我不好說,就算你不信任他們,也沒有辦法了,因為,目前只有他們能幫得了她。 因為知道她留在我們身邊是幫人做事,所以,我們不敢留她在身邊。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除蠱,讓她離開。 她最終被樊守拽上了樓,在樓上還喊了兩聲救命,隨后突然沒了動靜,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被他們弄暈了。 “師娘,我覺得你jiejie不是好人。”這會樓上的陳玉蓮沒了動靜,玲子就走到我身邊,拉出長板凳坐下,朝我小聲說道。 我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面,聽她這么一說,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人?” “她想勾搭師傅!”玲子氣鼓鼓的說道。 “怎么回事?”我皺眉不解的問道。 看來我睡著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一些事。 “就是今天你睡著的時候,師傅要趕你堂姐走,可她居然把衣服扯了,往他身上貼,還說你不能懷孕,她行。只要他不要趕她走就行。而且,你不曉得她故意哭的那可憐的樣子啊……真是惡心的很!要不是阿泰哥不讓我吵你,否則,我就把你喊醒,讓你親眼看看你堂姐的真面目了。”玲子說到這氣的呼吸不勻,“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的。也就是師娘你心眼好,把她留在身邊!要我,我才不理她呢……” 陳玉蓮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她的表現(xiàn)好像很喜歡汪洋的,可為什么又要勾搭樊守呢?難道就是怕被樊守趕走,沒法完成她主人的命令,害怕被處死,所以才打算用美色誘惑樊守? 可樊守和我的感情,絕不會因為她這一點的小手段就能夠破裂的。所以,她這么做太蠢了。 “玲子,你真多嘴,師傅不是不讓你告訴師娘嗎?”在蠱室里的阿泰聽到玲子的話,忙提醒她一句。 玲子就趕忙伸手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窺著我的臉色。 玲子是苗女性格直,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用口無遮攔形容也不為過。但是,我并不討厭她這種性格,所以,笑著看著她道:“我沒事,我相信你們師傅。” 玲子聞言,這才松開捂嘴的手,朝我憨憨的一笑。 我就再不說什么,而是吃起面來。吃的過程中,真的很想吐,可到底是忍住了。我怕沒有足夠的營養(yǎng),無法供給給寶寶。為了寶寶,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吃完面,就聽到樓上樊守喊阿泰上樓,并且把上次儲存的那壇雄黃酒也抱上去。看樣子是要除蠱了,我和玲子覺得好奇,都跟著上樓去看了。 一上樓,就見老族長捂著眼睛站在陽臺門邊,嘴里說著造孽啊造孽。 我和玲子就更好奇了,相對一眼,就快步走到陽臺門口處往陽臺看去。 看完我就差沒吞掉自己的舌頭了! 只見陳玉蓮一絲不掛的躺在木頭盆里,這種盆我見過,就是這邊鄉(xiāng)下人用來翻菱角的盆,一般技術不高的人,上這樣的盆會翻,我曾經(jīng)就在這個盆里翻過,所以認識這種大盆。現(xiàn)在盆里放著好多水,鄭云凱正在往水里撒鹽,而阿泰則往盆里倒著雄黃酒,他一直別著頭,不好意思看盆里。 而樊守和汪洋則很有意思,一個雙手交叉放在胸口處,睨著盆里人,表情平常。另一個則雙手插兜,目光極其鄙夷的看著盆里的人。 樊守就是前一個,汪洋自然是后一個。我有些搞不懂,陳玉蓮身材不錯,長得也很好,為什么,他們兩個人看她的目光,這么平淡呢? “這是除的哪門子蠱啊,還非得這樣……”玲子看到這情況,早就背過身,和老族長一樣捂住臉,紅著臉說了句。 她聲音一出,被外面的幾個人聽到,一個個將目光投過來。但只有阿泰是看著玲子的,其他三個男人都朝我看來。 阿泰趕忙倒完雄黃酒,就跑了過來朝玲子解釋道:“玲子我什么都沒看到,而且,這可是師傅讓我干的……你千萬別生氣啊!” “哼……看你要不是心虛,干嘛和我解釋啊,我看你根本是想看……”玲子推開阿泰就往樓下跑了,阿泰連忙去追。 他們跑下去之后,汪洋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樊守,除蠱而已,你也是的,非要把人扒的這么干凈干什么?” 他這話一說出來,我其實知道他在挑撥,所以,沒當回事。可樊守顯然慌了,“汪洋,你少挑撥,她中的可是引身蠱,蠱在皮膚底下,我哪里曉得具體在哪塊皮膚底下?只能這樣扒了看,等一會鼓起來,才好挖了那塊皮rou除掉蠱蟲!” 樊守雖然是在回答汪洋,目光卻朝我看來,眼里浮上擔憂。生怕我吃醋。 我聽了他的解釋,心里一驚,忙走過去,“割rou?那要是萬一蠱蟲在臉上的皮膚底下怎么辦?” 那要是割了,陳玉蓮不得毀容啊?她那么愛漂亮,要是毀了容,豈不是生不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