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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這讓我安心好多。隨后我看著他,看的困倦,也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樊守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而且地上還放著他的臟衣服,床頭柜還放著一條長袖的過膝連衣裙,內(nèi)衣之類的。我伸手拿起來一看,還有商標牌,上面寫著5600的價格! 我嚇了一跳,這是樊守哪弄的新衣服啊?這也太貴了! 他怎么可以亂花錢啊? 想到這點,我不敢穿,想要勸他退回去。可奈何昨晚衣服被他用力過猛扯碎了,不穿還真沒別的衣服換了…… 沒轍,我只好去房間自帶的洗澡間沖了澡,換了這身衣服,走出了房間。 因為我剛洗完澡,所以,頭發(fā)自然沒有扎起來,而是自然垂落在腰間,穿著這套淡粉色的紗裙,看起來還是挺飄逸的。 我走到大廳的時候,正見汪洋和樊守都坐在餐桌邊,廚房里出現(xiàn)了一抹身材高挑的女人身影在忙活做早餐。看她的衣著光鮮亮麗,不像是保姆之類的人。 “老婆,過來坐。”樊守看到我走出來,朝我招了招手,我這才回過神。 然后走到他身邊坐下,忙看向他受傷的手和手臂,發(fā)現(xiàn)他手心和手臂都消腫了,可見毒自身給解了。 一看他沒事,我就舒了口氣,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穿了一件很板正的修身襯衣和西褲,修剪細碎的劉海隨意搭在眉目上,看起來清爽灑脫。 這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沒有文雅的嚴肅感,有的是隨意不羈的霸氣感。 喜歡一個人,看到他之后,會自然忽略身邊所有人。 他伸手替我整了整歪斜的甘蔗葉護額,然后就抬起我下巴,親了我一口,“我老婆真好看。” “早餐還沒做好嗎?” 就在樊守親我的時候,對面的汪洋看不過去了,這會猛地朝廚房怒意催促道。 他這樣一催,廚房里的女人就扭過頭朝我們這邊看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是汪洋隔壁那個模特鄰居,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忘記了。 她扭頭朝他笑著道:“汪教授你們別著急呀,這就出鍋了。” 我怕她忙活不過來,就趕忙跑過去幫她忙。樊守也沒攔我,等我過去的時候,就聽到樊守和汪洋開始談話了,關(guān)于對付活蠱人的事情。 他們談話居然都不避諱著這個女的,讓我有些驚愕。隨后,我?guī)瓦@女的端盤子到桌上的時候,忍不住低聲問了句汪洋,“當這個女的面,說這些合適嗎?” 汪洋淡淡道:“我給她中了蠱,她現(xiàn)在聽命與我。” 原來如此,可他動不動給人下蠱真是過分。但我看到這個女的樂呵呵的模樣,估計求之不得被汪洋中蠱,我也就不多管閑事了。 隨后吃完早餐,樊守就接到阿泰的電話,自然是催促我們回上海的。 汪洋本想跟著我們一起的,但樊守不想他知道大樊村民的行蹤,所以,沒同意他跟著。汪洋是個聰明人,自然識趣的沒有跟著我們,而是把我們送到了汽車站后,就離開了。 我們剛坐上車,陳玉蓮就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們在哪的,說她昨晚一個人好害怕什么的。 我真的想質(zhì)問她,是不是她朝活蠱人告密的。可樊守不等我質(zhì)問她,就從我手里奪過手機,“麻煩你帶話給你的主子,別再玩這些小動作了,我們夫妻,是拆不開的!” 樊守說完這句話,不等陳玉蓮再開口,他就掛斷了電話,并且還把手機關(guān)機了。 我聽到他剛才那句話后,疑惑極了,“守哥,你覺得活蠱人還讓她拆散我們夫妻?” “不是活蠱人指使的她。”樊守將手機給我揣進口袋里,伸手將我攬進他的懷中,語調(diào)平淡的說道。 “不是活蠱人?可汪洋說是啊!”我驚恐的道。 “我的呆瓜婆娘,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這個世界上,你只能信我。陳玉蓮根本就不是活蠱人安排來到你身邊的……還有,汪洋最擅長的手段就是計中計了,昨天的事情也沒那么簡單!”樊守說到這,嘴角微微上揚起來,“真當我樊守是山野莽夫,哼。” 看到樊守這樣,我更是覺得疑惑了,“守哥,那陳玉蓮究竟是誰安排在我們身邊的?還有汪洋昨天救我們的事情是假的?還是怎么了?” “老婆,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怕別人和你下蠱,套你的話。所以,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要問了。只要記住一點,我是愛你的,值得你信任的人就夠了!”樊守認真道。 我聞言,看著他好半天,雖然依舊不明白他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可我還是朝他點點頭,“嗯。” 我信任樊守,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我也真的不敢再信任何人了。 樊守聽完我說的話之后,深深吸了口氣,將我摟到懷中緊緊抱住。 等我們到了上海的拆遷區(qū)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老族長一看到我們回來,就急忙讓阿泰召集村里各家各戶的當家人過來開會,商量下步的對策。 村民各家各戶的代表都到齊了之后,樊守不等他們開口,就宣布道:“大伙不要著急,工作的事情,我想辦法解決,目前主要是保證性命!最近都不要出門,免得被活蠱人他們發(fā)現(xiàn)。” “可是吃的快要沒了……”一個村民嘆口氣道。 “是的。快要餓肚皮了,不等活蠱人找來,我們也好餓死了。” “就是……” “……” 村民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煩躁的表情來,還有兩個婦女盯著我的衣服看,一臉不滿。 這讓我很是不自在,其實這件衣服還真不是樊守買的,而是汪洋讓那個女模帶過來給我的。 但村民顯然誤會了。 “阿守,這可咋子辦噻!”老族長聽到村民在吵嚷著,他低下頭一臉愁容。 樊守深皺濃眉,沒開口。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抹洪亮的男音,“都死了,不就什么事都解決了嗎?” 第190,父子斗蠱(下) 一聽到這聲音,我突然想起一雙和樊守差不多的眼睛來,那眼眸卻比樊守犀利多了。 這會樊守幾乎是一瞬間就將頭轉(zhuǎn)向門口處,深皺濃眉,眸里閃現(xiàn)出一抹復(fù)雜的光澤來,“立馬從這滾出去!” 他冷冷的聲音一出,屋內(nèi)眾人都將目光看向門口處,只見樊守的父親鄭民濤,西裝革履,頭發(fā)倒背到腦后,露出細紋密布的臉龐,雖然年過半百了,但他看起來精神煥發(fā),一點老態(tài)都不顯。 他身后還跟著王淑梅,此時王淑梅并不敢對視樊守,而是低著頭,一臉心虛的模樣。 樊守喊他們滾,可鄭民濤和王淑梅并沒有聽他的而止住步伐,相反,鄭民濤一步步走過來,還仰起頭傲然的對樊守道:“這里可是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