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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樊守這會正在和阿泰用稻草桿編草繩,這是按照汪洋的要求做的,是用來一會除蠱的時候,綁玲子和春英用的,估計除蠱的時候會很痛。樊守聽到我喊汪洋,扭頭朝我這看了過來,我故意將手里的血絲蛋朝他揚了揚,樊守立馬就明白我喊汪洋的原因了,就沒說什么,繼續撮草繩去了。 汪洋走來,就把廚房的門虛掩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血絲蛋上,“這就是那個鎮獸蠱的蛋嗎?” “嗯。這是剛才春英給我的。”說話間,我將手伸過去,把蛋遞給他。 他伸手從我手心里接過蛋,我就感覺到他手指的冰冷來,我發現,他的手指比以前更冰冷了! “你遲早是我的!”就在他收走了那枚蛋,用手帕包好,放進褲子口袋里之后,他突然朝我道。 我被他這突然的一句話弄得一怔,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只見他眼中閃現出一抹堅定的目光。 “汪洋,你是個很愛干凈的人,而我是樊守的,如果你得到我了,不就不是干凈的了。你一定不會開心的,所以,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勸道。 被汪洋這樣的魔頭惦記上,絕不是好事。如果我能勸通他,再好不過了。 可汪洋卻突然拽住我一縷頭發,湊到鼻尖聞著,“除了你,我對什么東西都潔、癖!” 說到后面兩個字的時候,他語氣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也變得灼熱起來。 我看到他這樣的眼神,有點后背發寒,頭一偏,將自己的頭發收回,“你死心吧,我只愛樊守?!?/br> “話不要說的那么滿……”他頭一低,唇瓣貼在我耳邊輕聲又道,“我汪洋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就算得不到,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他這話明明是笑著對我說的,可我聽到后,感覺到徹骨的寒意,心都被凍結了一樣,驟然一停,呼吸也止住了。 不等我再反應,他已經轉身拉開門要走出去了,結果,他一拉開門,就見樊守正走到門口處,兩個人對望一眼,眼中都浮上了較量的目光。幾秒鐘后,是汪洋率先移開目光,推開樊守走了。 他一走,樊守就走進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擔憂道,“老婆,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彼_實沒有欺負我。 樊守這才舒了口氣,“以后盡量少和他單獨接觸,免得吃虧,聽到沒?” 我笑著點點頭,“好?!?/br> “真乖。”樊守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寵溺的道。 等我們出去后,只見汪洋就讓鄭云凱去廚房拿了兩個大碗,然后他在碗里放上之前帶來的那些藥材,隨即用開水沖了半碗褐色的藥水,本以為這樣讓玲子和春英喝下去就可以了。哪知他隨后又吩咐鄭云凱和阿泰道:“你們將玲子和春英綁在屋外的桑樹上。” 阿泰和鄭云凱就照著汪洋說的,把玲子和春英用草繩綁好在桑樹上。汪洋就轉過頭對我道:“一會她們喝完藥,你記住把甘蔗葉護額拿下來!” 他這話一出,不等我開口,樊守就警惕的望著他,“你想干嘛?” 第166,樊汪合作(三) “這藥里還需要巨毒蛇膽?!蓖粞蟮幕亓司?。 “你身上不是有烈焰蛇嗎?用它的蛇膽就好。”樊守目光移向汪洋的腳下褲腿處,因為汪洋的烈焰蛇就盤在他的腳腕上。 “就因為這兩個女人,我就得損失掉養了五年的烈焰蛇蠱?你真是想多了!”汪洋白了一眼樊守,就冷眼看向我。 隨后樊守怎么說他,他就是不開口了,反正是你愛咋滴咋地。 而我在樊守和汪洋爭論的時候,我已經拽下了頭上的甘蔗葉護額,過了不到一分鐘,我就感覺腳下爬來一些蜈蚣了,隨后天上也飛來一些毒蜂。 樊守猛地轉過身看向我,一看到我的甘蔗葉護額拿下來了,他氣惱道:“陳碧落!” “你別著急和我發火,看到有毒蛇過來,就趕緊抓!”我這會抖著雙腳,不讓爬蟲往我腳上爬來。 樊守見拿我沒轍,就從兜里掏出一把黃的雄黃粉末,灑在我身上,讓我站在原處不要動,他則和阿泰等待著毒蛇到來。 鄭云凱膽小的很,這會直接躲到屋里的門后去了。而汪洋則開口說道:“第一波是爬蟲,第二波是飛蟲,第三波才會爬來毒蛇,所以,還得有一會?!?/br>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樊守納悶的問他。 “上次陳碧落拽掉甘蔗葉護額的時候,我觀察過?!蓖粞蟮?。 我發現他好細心,難怪他沒有經過正規的巫蠱師教,自己也能練成蠱魔了! 樊守聽到他這話,臉上浮現出一抹敬佩的表情。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果然我的身邊開始爬來幾條花色鮮艷的毒蛇來。 樊守他們是巫蠱師,對于撲捉毒物來說很簡單,阿泰用廚房的火夾一把夾住一條毒蛇放進蛇皮袋里,就輕松搞定了。 樊守卻搬來一個很大的蠱壇,扎破我怕的手指,在壇子里滴了幾滴血,頓時圍著我的那些毒蟲子都一個個爬進蠱壇里,樊守還讓阿泰把剩下的那幾條毒蛇也捉住放進去,就連忙給我戴上了甘蔗葉護額。 弄妥之后,阿泰把蛇皮袋子里裝的那條毒蛇用石頭砸死,取出膽,遞給汪洋。 汪洋用針戳破膽的薄皮,將里面的膽汁分成兩半的放在兩個碗的藥湯里,再讓阿泰和鄭云凱喂玲子和春英喝了。 剛開始喝下去的時候,玲子和春英沒什么反應,到了十幾分鐘后,兩個人的臉上就和煮熟的蝦子一樣變得通紅的,嘴巴也變得烏紫,她們開始痛苦的扭動身體,汪洋又吩咐阿泰,“給她們嘴里塞上毛巾,不然一會抽搐會咬傷舌頭?!?/br> 阿泰這會本來就擔心玲子擔心的快哭了,聽到汪洋的話,趕忙把外面竹竿上晾著的毛巾拽下來,塞到玲子和春英的嘴里。 剛塞進去沒多久,她們就開始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被綁在桑樹上的手腳都痙攣的模樣,眼睛也翻上去,她們嘴巴被堵發不出聲音,可喉嚨處卻發出了“呃”的痛苦聲音。 阿泰看著玲子這么痛苦,急的問汪洋,這樣有沒有事,汪洋很淡定回了他一句,“她們越痛苦,說明越有效果。那些幼蟲開始在她身體里不安的亂竄了?!?/br> 他語氣很輕松,可我聽了之后,更加為玲子她們揪心了,“沒有辦法減輕她們的痛苦嗎?” 汪洋沒回答我。 我就趕緊看向樊守,只見他想一想,走到玲子和春英的身邊,舉手快速的朝她們兩個的后頸處劈了兩記手刀,她們就頭一低,昏迷過去了。 阿泰看到這心疼玲子,心疼的眼淚啪嗒掉了下來。樊守見到他這樣,罵他沒用,隨后卻又從我兜里拿出面巾紙遞給阿泰了。 阿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