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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聰明了呢!” 他勾起唇角,隨后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弓起撫摸了我的臉頰,癡迷般的盯了我好久,眸中的欲望逐漸淡下去之后,他才放下手,轉身朝門外走去。 他走后,我趕緊跟了出去。 恰巧出去的時候,大門傳來門鈴聲,他皺了皺遠山眉,朝我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后就坐回沙發上,繼續上他的網去了。 門外門鈴按響了一會后停了下來,傳來隔壁女鄰居的聲音,“汪教授你在家嗎?我是隔壁鄰居美美啊,我親手做了一些蛋糕,想送給你和你meimei嘗嘗。” 汪洋聽到她這話煩躁的擰了擰眉,然后口里發出喚蠱令,我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毒蜂從門下的縫隙往外飛去,只聽外面傳來那個女的驚呼的聲音,隨后是盤子掉地的聲音傳來,再接著就是砰的關門聲了。 “這些女人比蒼蠅還煩!”汪洋在她進家后,才低聲開口說了句。 “你沒讓毒蜂攻擊她吧?”我倒是擔心這個女的性命。 “我不會傻到在自己住宅附近下蠱殺人,那樣只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淡淡的回了我一句。 我這才安下心來,問他什么時候出發去找樊雅,他說要等他同學上班之后。 原來,他的同學就是樊雅的主治大夫。 “你要是真想幫我,之前就不該告訴你同學怎么解毒。”我有些氣憤的朝他埋怨道。 他卻很直白的說,“樊雅如果是因為我的毒藥死了,我會惹怒某人,下場會很慘。而且,你也不會來到我身邊依附我了!這樣對我有害無利的自損事情,我怎么可能去做呢?” 在汪洋的世界里,恐怕永遠只有利益這兩個字! 我自然不可能說教他,惹怒他。 索性就什么都不說的去了房間,打開電視消遣了一下。等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汪洋敲了敲我的房門,告訴我可以出發了。 于是我就跟他出了門,在路過一家商場的時候,汪洋說我的樣子看起來還是太清純了,一看就很好欺負的模樣。所以,要給我打扮一下,改變一點形象。 進去后,一直都是汪洋在給我選衣服鞋帽等東西,時間也不長,一個小時不到,他就給我挑好了五六套的衣服,包括內衣等。 最后還讓我現換上了一件深v領的翠色長款紗裙,讓我長發高高扎成馬尾,翠蜻蜓當作胸花放在左胸衣襟處,而且,還帶我去化妝品專柜那買了一些化妝品,買化妝品的時候,那里的營業員給我試妝的時候,畫了淡淡的妝,拿鏡子照了照,我才發現,自己化起妝來真的很好看。 汪洋看后滿意的說道,“和我在一起,我有自信讓你展現美麗,而沒人敢覬覦你!” 他的意思是我和樊守在一塊的時候,我不敢展現自己的美麗?好像是這樣的,我以前是怕別人看到我的相貌以及胸口而心懷歹意,所以,從來不敢穿暴露的衣服,連妝也不敢畫。因為即使我不化妝不打扮,也會招來那些人傷害,更何況是打扮呢? 現在聽了汪洋這句話,我本來還弓著身子,遮遮掩掩自己傲人的胸口的,現在卻底氣十足的抬頭挺胸,跟著他闊步走起來。 他隨后伸出胳膊,我明白是讓我挽著的,所以,我沒有矯情,大大方方的挽著,從商場到停車場,距離不遠,可一路上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上了車之后,他還溫柔的替我重新系好甘蔗護額,提醒我,“不是所有女人都有你這么好的身材和美貌,如果不展現,那就太可惜了!” 說完手從我的頭發一路滑落至我的飽滿處,指腹打了個圈,最后才不舍的縮回手去開車了。 他剛才冰冷手指劃過的地方,讓我感覺到發毛,有點不自在,很想伸手去拍,但又怕他因此不高興,所以,就忍住了。 等我們到了醫院之后,他直接帶我去了他同學的辦公室,原來他同學是這家醫院的內科主任醫師,可說是他的同學,看起來比他老多了。簡單的聊了一會,汪洋就切入主題,讓他同學幫他去找兩套醫生的白大褂,說是要去跟他們晚上查房的時候,一起看看那個中毒女病人的情況。他同學以為他是要研究什么,所以欣然答應了。 到了晚上巡房的點,我和汪洋換上醫生的白大褂就混進了醫護人員的隊伍,進入了樊雅的病房。我們都帶著口罩,頭上帶著帽子,而且我還故意戴上黑框眼鏡,又躲在最后,所以,并沒有引起樊雅的注意。 樊雅因為中毒的原因,正昏迷著,整個人的皮膚都是烏紫的,鼻子上還插著氧氣管,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倒是沒想到。不過很解氣。 想害人,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希望我的翠蜻蜓能夠叮到樊雅的臉上,就算讓她死不了,毀容也不錯! 本以為樊雅只是一個人在病房,哪知醫生查完房要出來的時候,我聽到外面傳來好多腳步聲,我抬頭掃了門外一眼,才發現來了好多大樊村的村民,有些是熟悉面孔,有些則有些陌生,但從他們的長相和互相熟悉的情況來看,應該也是大樊村的人。 在我們出去的時候,汪洋朝我看過來,使了使眼色,意思我可以行動了。于是,在我最后離開的時候,我就對胸口的翠蜻蜓發了攻擊令,只見翠蜻蜓立馬就朝樊雅那邊飛過去。 我眼見著它趴在樊雅的肩膀處時,感覺手腕一緊,隨后身子就被拉出門去了。是汪洋給我拉出來了。 我出來后正準備抬頭看向他,就聽到背后傳來樊守的聲音,“醫生,我meimei她什么時候能醒?” 聽到他的聲音,我感覺到汪洋拉我手腕的手驟然一緊,似乎也沒想到突然聽到他的聲音。 我則聽到他的聲音后,身子一僵,心跳動了一下,但很快我就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回答他的自然不是我們,而是汪洋的同學,他扭過頭朝樊守回了句應該在這兩天就能醒,樊守就沒說什么了,隨后像是他走向病房里的腳步聲,之后就是大樊村那些村民的腳步聲走進去。汪洋這會拉著我走進另一間病房,這是在樊雅病房隔壁的一間,我看到里面只有一個全身插滿管子的老太太躺在那,看她緊閉雙眼的模樣,應該也是重癥患者。 “你拉我來這干嘛?”我問他。 “你馬上就知道……” 汪洋話還沒說完,隔壁就傳來樊守咆哮的聲音,“醫生,快過來!” 樊守的這一聲吼,讓本來往前走的那些醫護人員就快速的折回去,只聽他們問樊守怎么了? 樊守問他們蜻蜓是誰放進來的。看樣子樊守是捉住了那只翠蜻蜓! 醫生自然都表示不知道,他就問剛才走在最后的那一男一女兩個醫生哪去了,汪洋的同學也算聰明,直打哈哈說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來查房了。樊守這才沉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