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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認真的反駁他。 我這句話說完了,他捏我下巴的手越來越緊,“你什么都不懂!當你被人鄙視被人誤會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當時為什么那么氣憤了!陳碧落,這個世界上得到最多的人,不是好人,是那些惡人。所以,我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須學會惡!” “你簡直冥頑不靈……”我氣道。 他卻笑著回了我一句,“你還食古不化呢!” 話末,外面傳來腳步聲,汪洋就趕緊的松開捏我臉的手,從窗戶那邊翻了出去。 他剛翻出去沒多久,木屋的門就被推開了,只見樊守手里提著一只野雞走了進來,他打量了屋子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老婆,樊雅沒有守著你嗎?” “她……她在出山的……” “阿守,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我話還沒說完,只見樊雅就從門外走了進來,笑著對樊守說話,因此也打斷了我即將說出來的話。 我驚愕的看向樊雅,見她除了頭發有點亂,其他的沒什么異常,不禁有些好奇,她這么快就趕回來了? 想到她之前還想把我推到懸崖底下去的畫面,我就恨得牙根癢癢,她這會真能笑得出來,還和沒事人一樣。 “我沒走遠。”樊守見我們都沒事,就說要把雞烤了,隨后才走出去。 他一出去,樊雅就關上門,朝我走過來,輕聲警告我,“陳碧落,你真是個禍害,居然被汪洋救了!他一定要利用你做什么!” 本來之前我只認為樊雅性格不好而已,心眼不壞。現在看來,她不但性格不好,心眼也壞透了! 想要摔死我,這會一點都沒有內疚感,反而還在這罵我! “怎么,還想殺我一次?”我勉強的用手撐著身子,半靠在床頭,朝她氣憤的剜過去。 “反正你也不想活了……”樊雅別過頭,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 我冷哼,“我不是不想活,是沒法活,才選擇等死的,可你不但我同情我,還把我要推到懸崖下去,你真夠狠毒的!” 樊雅聽我這么說,猛地朝我伸手過來,我就看到她拱起的食指上翹著一只黑寡婦蜘蛛,這會正對著我張牙舞爪,“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告訴樊守我推你下懸崖的事情,不然,我的小黑絕不會放過你!” 要是以前,我一定會害怕的大喊大叫,可這會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根本不在乎這只大蜘蛛,“好啊,你放它咬我吧,死了樊守也不會娶你!正好也合我心意。” 樊雅似乎沒想到我會不怕她的黑寡婦蜘蛛,愣了一下神,隨后就收了起來。 目光移向門口處,因為樊守的腳步聲走到了門口。 不一會,樊守把門打開,拿出烤好的雞走了進來,拽下雞腿遞給我吃,“我用桂花樹枝烤的,你喜歡吃的味道。” 我看著他遞過來的雞腿,心里感動的不行,可胃里卻直反胃,因為我真的沒食欲。但我不想樊守懷疑,就接過來,假裝很開心的吃了起來,“嗯,味道真好,守哥要是將來開飯店,一定天天爆滿。” “嘴甜。”樊守聞言笑了笑,緊皺的眉頭松開了。 我也傻傻的跟著笑,怎么看他都看不夠。 剛才我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也餓了。”樊雅這會不甘寂寞的說道。 這句話說的有點刻意撒嬌的感覺,這讓樊守本和我笑著的臉,突然就耷拉下來,“外面還有一只雞,自己烤去。” 本以為樊雅會說就要吃他烤的,哪知,這次她居然乖乖的出去烤了,這倒是讓樊守弄得尷尬了。 “我是不是有點小氣?”樊守在樊雅出去后,問我。 我沒回答他,而是斟酌了一下,認真的告訴他,“守哥,我們來這,恐怕是汪洋設的局。” 本以為樊守聽后會吃一驚,可沒想到,他放下手里的烤雞,拿起桌邊的毛巾擦了擦手,了然的對我說:“我也猜到了。不過,不管他在搞什么鬼,我也要救你。” 第118,殺馬金 為木槿花西月錦繡的跑車加更(1)! “那你還來,這不是送死嗎?” 看著樊守低垂下去的眸,我心堵的更加厲害,喉嚨處如噎大石,半晌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來,樊守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知道汪洋設的局,還要闖進來。他一直在替我考慮,有沒有考慮過自己呢? 如果這是一個局,或許救不活我,他還會有危險。 汪洋之前和我說,我死了就破了他的局,可是,我死不了,但如果馬金死了,同樣能讓樊守安全。因為馬金的徒弟根本威脅不了樊守。 更何況,還有樊雅在這陪著樊守一起! “老婆,來都來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你快躺下休息,明早我給馬金除完蠱,就讓馬七七給你除蠱。”樊守給我蓋了蓋麻布毯子,然后就扶著我躺下。 我心里也沒有好的主意,只好先聽他的躺下休息。隨后樊守見我閉上眼睛休息了,他就出了房間,然后門外就傳來馬金徒弟和他說話聲。 “樊守,你到底什么時候打算除草鬼?不會真想休息一晚等到明天吧?”馬金那個叫馬權的大徒弟的聲音。 聽聲音就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焦急來了。 “急什么急,老子答應馬七七來除蠱,還能是扯淡嗎?滾滾,我得洗把臉睡了。” 樊守朝他不耐煩的說道。 話末就傳來樊守推搡他的聲音。馬權又朝他說了句什么,只是他們都走開了,所以,我沒怎么聽清。 他們走開后,我想了想點子,最終想到樊守收拾行李包的時候,在里面放著攔盜香的粉在方面袋里,所以,我趕緊的起身,打開行李包,從里面找到攔盜香的袋子,抓了一點在手里。然后拉好行李包拉鏈,退回床上躺好。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樊守進屋了,朝我無奈的道:“老婆,看來我們得馬上給馬金除蠱了。” 我睜開眼,愣了一下,“為什么?” “剛才馬權說,馬金身上起了……起了毛!再要晚點,恐怕蠱就發遍全身了。”樊守煩躁的道。 “起毛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問了句。 樊守就走過來,一把抱起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回答我,“就是一種孢子蠱,這種蠱很奇特,是用孢子中進人的身體里,如果沒有用下蠱師的蟲蠱進入人的身體里吃掉里面的孢子,那么,這些孢子就會在人的身體里生根發芽,就是俗稱的起毛。螞蟻誤食孢子,就會從頭頂長出一顆孢子草,然后尸體成為孢子草的養分。人也一樣。這是一門很邪毒的中蠱方式,被禁用多少年了。” 我聽后都不自覺的起了雞皮疙瘩,“那么被禁用了,你怎么還對馬金下呢?” “不是我下的。”樊守這會